不敢想了,她问丈夫:“你什么时候忙完?”
“下午两点还有一台手术,等结束我去接你。”
“好,我刚才给赛扎叔打电话已经打不通了,他们已经进山了。”
妻子在着急,谢闵慎安抚她,“没事,我们相信赛扎叔的能力,他会保护好孩子们的。雨滴和酒儿跟着我们无法外出多经历,那就让赛扎叔带着孩子们去外边增长一下见识。”
话虽如此,他这个心也在半空中悬着。
给妻子那边电话挂了,他立马给赛扎打电话,果然无人接通。
他午饭都没怎么吃,每隔一会儿都会给他打电话。
夏季是雨季,特别是阴绵的山中,一场雨淋到孩子事小,可若是发生灾害谁也无能为力。
谢闵慎给叶稚华打电话,“大师兄,下午你有事么?”
“小天不舒服,我照顾她。”
“小天怎么了?”
叶稚华解释,“估计晚上睡觉空调温度太低了感冒发烧了,都快四十度,正在输液。你找我有事?”
“哦,没事,你照顾好小天,我现在去发热部门看她。”
在山中的爷孙三人,赛扎找了一个空地,周围还有烧火的痕迹。
赛扎再次点燃了那个火把,他将刚才路上捡的火柴全部倒出来点燃火堆。
两个孩子看着赛扎兴奋的鼓掌。
他起身去不远处摘了些野果子在身上擦了擦给孩子们吃,又从框子中取出速食食品递给孩子们。
“爷爷,我渴了。”
赛扎取出一壶水拧开瓶盖为孩子倒了一杯热水,“吹凉再喝。”
她们身上的衣服不一会儿湿湿的贴在身上,雨滴嫌难受,想回家。
赛扎抱着孩子在火堆处让她衣服烤干一点继续赶路。
他们来的路上,赛扎摘掉野果子让孩子们看,“这是无毒的可以吃的野果子。”
酒儿直接吃,雨滴会用心的记一下样子。
歇够了,赛扎领着孩子们继续满山的寻找他要的中草药。
谢氏集团也到了吃午饭的时间。
“长溯你去摁电梯,爸稍后跟上去。”
谢公子跑的飞快的去到总裁专梯处,谢闵行关了电脑在后方跟着。
下了电梯,谢公子自己跑去法务部找小姑姑。
正好谢闵西也下班了,扶着带教她的白经理问:“西子,我带你去用餐?”
“小姑姑,爸爸和弟弟在外边等你。”谢公子去了。
白经理知道总裁在,他先行离开。
谢闵西抱起慢慢长大的侄子,她在孩子的脸上噘嘴亲了一口,“走,你带着姑去吃饭。”
员工餐厅,谢闵行很少会来这里吃饭,这次是带妹妹来熟悉环境因此来了,还带着他的两个儿子。
谢闵西说:“哥,你带着长溯和星慕不觉得累赘么?”
“今天你大嫂要去片场,实在没时间带孩子只能在我这里了。”
“哦,原来是这样。”
吃饭期间,谢闵行问妹妹,“上午感觉如何?”
“不自在,我觉得我没有社交能力。”
谢闵行:“你只是和他们之间感到认生,熟悉就好了。你大嫂刚上班的时候也是如此,问题不在你身上。”
“爸爸,我小舒妈妈咋了?”谢公子问。
谢闵行:“爸在夸小舒,你的够吃么?”
“汤不够。”
谢闵行立马
将自己的面汤给孩子,“带着爸的一起吃了。”
谢总的怀中还坐着一只小的,他都能兼顾过来,谢闵西挺佩服大哥的。
毕竟和自己亲哥在一处,谢闵西的不自在才稍微缓解。
吃过饭,谢闵行问她:“去法务部还是去哥办公室?”
“我回去吧。”
父子三将谢闵西送到部门办公室,三人离开。
谢闵行没有管妹妹的交际,一些事情不需要教育她慢慢会摸索出来。
星慕不爱走路一直缠着谢闵行得抱着走,西装在身,运筹帷幄的oss单手拥着孩子行走在公司。
到办公室,云舒的电话打来。
她人还在片场,热的满头大汗,“喂,老公你们吃饭了吗?”
“吃过了你呢?”
“一会儿去吃,两个都在你那里能忙过来吗?”
谢闵行安慰妻子,“可以,两个还算听话。”
他将手机镜头对准沙发上在玩儿游戏的儿子们,他说:“在玩儿积木呢。”
云舒问:“西子第一天怎么样?”
“我认为还可以。”
听到妈妈的声音,谢公子牵着弟弟的手小步子迈去爸爸的办公桌处,“妈,小舒妈妈。”
“哎,长溯星慕妈听到你们的叫声了。”
谢闵行将手机给两个孩子,“和小舒聊天吧,爸工作。”
云舒承诺孩子,“下午妈忙完直接去公司接你们俩啊,吃过饭自己去床上睡一会儿。”
“好~小舒妈妈,妹妹呢?”
云舒:“晚上回家就能见了。”
另一边,谢闵慎去发热科看完小师妹,她烧的迷迷糊糊的,护士要给她打屁股针,小天浑身充满反抗。
叶稚华拿走针管,小护士说:“叶院长,你……”
叶稚华:“出去,我给她打。”
“啊?”
小护士离开,三步一回头的关上门。
小天的床周围站的都是她的师兄们,谢闵慎指着小天吆喝,“到底怎么感冒的,空调能让你烧到四十度?”
小天拽着被子钻进去,她虚弱无力,嘴唇干裂,整个人憔悴不堪。
这些做师兄的看着又气又心疼。
叶稚华摆摆手:“你们先出去,我给小天打个针。”
旁人打针会不好意思,但是叶稚华给小天打屁股针,大家觉得很正常。
发热科的走廊院长和主任们都站在门外,动静大的仿佛是查房。
实则都是来看发烧的小医生。
叶稚华,掀开被子,推着小天的后背撩裙摆准备给她后方打一针。
“呜呜大师兄,我不想打针,疼~”
叶稚华:“打在你身,疼在我心。”
再疼也得打一针,再烧下去小机灵烧成小糊涂怎么办。
小天乱动不配合,叶稚华直接跪在床上控制着她的腰,警告:“别动,我下手了啊。”
“啊,不,大师兄你没用碘伏擦呜呜。”
叶稚华自言自语,“看来也没烧糊涂知道还得用碘伏擦。”
说罢,他拿起柜子上的棉签在她屁股外上侧擦拭。
凉意传达,小天的屁股自己缩了下,哭着说:“呜呜,大师兄你看我屁股。”
叶稚华笑着问:“那怎么办?”
小天咳嗽了一下说:“你发烧了我也给你打针。”
“噗嗤,等吧,我就和你一
样身体素质差么。”
叶稚华将棉签扔了,他趁着小天不注意,一针上去,小天浑身紧绷,都不敢呼吸含着泪让叶稚华将药注射进去。
“好了,哭吧。”
小天瞬间爆发,“哇,大师兄你打针好疼。你把针头都扎在我肉里了,呜呜疼死我了。”
叶稚华:“酒儿打针还不哭呢。”
“那是胳膊,我的是屁股能一样么。”
三分钟后,叶稚华将病房门打开,屋外的三位白大褂医生进去。
望着病床上的小师妹,一人留下一句批评。
叶稚华问谢闵慎,“你刚才给我打电话是有事么?”
谢闵慎:“不是大事,我家俩妞被赛扎叔给带去y县的清江山了。”
“你说下午手术的事情?”
“嗯,你先照顾小天,下午的手术我继续跟进。”
病床上小天哭腔说:“二师兄,你让咱大师兄去手术室吧。”
大家都不理她,谢闵慎手机响了,他看了眼立马接通,边说边走出病房,“叔,你怎么把她俩也带山里了。”
赛扎走到有信号的地方,他看到手机上的提示于是给谢闵慎回过去,“我打算告诉你,可你开车跑的我追不上。”
“上午那会儿我有急事,走的快。她俩呢?”
“框子里坐了个,怀中抱了个。”
谢闵慎:“你能一下子抱动她俩啊。”
“不胖,能拖动。你和轻轻说一声别担心了,如果不安全,我晚上就领着她们回家了。”
“叔,晚上必须得回家。住山中可不是开玩笑的,下午我手术结束就去清江山接你们。”
“看把你们俩吓唬的,俩妞妞都不愿意走,想和我住山里呢。”
谢闵慎强硬的说:“不行,你也得回去。”
“行吧行吧。”
赛扎挂了电话,他对期待的两个孩子说:“住树上的愿望泡汤咯。”
雨滴比酒儿瘦些,赛扎将她抱在怀中,肩膀后的框子里坐着酒儿。
孩子即使再胖也胖不到哪儿去。
刚巧酒儿爱偷懒,不想动。赛扎牵着雨滴路上走,遇到路上的中草药,他教雨滴识别,采过草药直接丢给后边的小妞妞。
……
下午,云舒忙过急忙奔去谢氏集团抱儿子们。
路上见的人纷纷问好,“太太好。”
云舒点头回应,她进入专梯一路往上到了总裁办。
艾拉瞧见了,“太太,来接孩子?”
“嗯。”
谢闵行在办公室看到小妮子到访,他对儿子说:“你妈来了。”
不等云舒推门进入,两个孩子却把门打开,朝着云舒扑去。
艾拉继续去工作了,云舒弯腰拥抱大儿子,抱起小儿子去丈夫的办公室。
“想妈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