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小舒妈妈你在爸爸公司陪我们一起等爸爸吧~”
云舒点头,“行。”
“小舒,你带着孩子去休息室玩儿会儿,下班我带着你们去酒楼吃饭。”
“好,我估计江季和西子也能一块。”
她跑了一上午累了,到休息室洗了个澡换了身绸缎睡衣躺下和儿子玩儿着玩儿着便睡着了。
两个孩子在床边陪着,他们枕在云舒的腿上,肚子上,兄弟俩在说些他们这个年代的梦。
云舒睡得沉,谢闵行进屋想看娘仨在干嘛的这么安静。
一看是妻子在睡觉,长溯的眼皮也在打架。
他把大儿子放在妻子怀中为两人盖上被子,抱着不困的小奶娃走出办公室。
星慕只穿着小背心,身上也肉乎乎的窝在爸爸的怀中,像小时候的哥哥一样,手扣着父亲的表链看着爸爸办公。
桌子上是他的奶瓶,渴了饿了自己抱着奶壶就喝了。
屋子很安静,孩子也很配合,一家人都习惯了这样的相处。
恬淡安静,如风温柔。
下午谢闵慎从手术室出来,他将病人交给辅助的医生,清洗过后拿着车钥匙就去江左影视接妻子。
正巧林轻轻在练歌房,她无心练习拿着手机一直看时间。
谢闵慎到通过小窗户看到里边的妻子,还有她一起的同事。
谢闵慎将门推开一道缝敲敲门,“轻轻。”
林轻轻扭脸,“闵慎你好了?”
“嗯,收拾东西跟我走吧。”
林轻轻拿起地上的帆布包走出去,“我也好了。”
谢闵慎牵着妻子的手离开。
身后的同事发出惊叹,“哇,快看诶,那就是轻轻姐的丈夫吧,果然很帅。”
“对呀,帅哥和美女,这一对的孩子要逆天了吧。”
“听说是双胞胎闺女,你们说像轻轻姐的多一点还是像谢院长的多?”
“如果是女孩子的话还是像轻轻姐多一点吧。”
后方人在议论孩子的样貌,夫妻俩已经驾车往y县赶去。
“闵慎,要不我不上班还在家照顾孩子吧。”路上林轻轻问。
谢闵慎知道妻子并不想闲赋在家,他说:“回家给俩孩子报个学习班,还让她们和平时上学一样。”
“孩子才四岁,行么?”
谢闵慎狠心,“不行也得行。”
后来,真的请了老师,两个孩子哭哭啼啼不休,每天去接孩子时,两个都在哭,哭了一路谢闵慎最后心疼的果断不让孩子去了。
谢夫人这个当奶奶的在家主动照顾孩子,云舒念道四个孩子在一起会大闹天空于是将自己家的俩丢去了云氏集团。
如今在路上,谢闵慎踩着油门前往清江山。
丈夫太过于严肃,林轻轻以为他会打孩子们。于是她说道:“闵慎,孩子小不懂事你见了只能口头教育,不许凶孩子更不许打啊。”
“我不打,只是有点担心。”
到了山脚下,谢闵慎准备进山找人,他看妻子身上的连衣裙小白鞋,一身小清新的模样。
“轻轻,你在车里等我。”
林轻轻低头看了眼衣着,无奈她对丈夫点头,并且再三叮嘱,“不许唬孩子,回家慢慢教。”
“行放心吧。”
谢闵慎换了双鞋子在当地人的带领下进入山中找女儿。
赛扎累了坐在大石头上将两个妞妞放下给她们热水喝,“歇会
儿带着你们摘野蓝莓吃,嘴巴都是紫色的。”
孩子们问:“爷爷,我们啥时候回家?”
赛扎从口袋中掏出怀表瞧了眼时辰,“哟,都六点了,该下山了。”
谢闵慎在山中走着走着,眼看太阳要落山了,山中又无信号他开始大喊:“雨滴酒儿。”
随性的人也在喊,“谢小姐赛扎老师。”
赛扎牵着孩子要走时,酒儿忽然站在原地不动,“爷爷,有人叫我。”
赛扎站在原地听了听,树林里只有鸟儿叫声和他们的声音,没有其他的。“酒儿,你听错了。”
“不是,是爸爸。”酒儿拉着雨滴的手问:“姐姐,我听到爸爸的叫声了。”
雨滴说:“那你喊喊爸爸吧。”
“好~”酒儿深呼吸,赛扎看着小妞妞准备发功。
她使出浑身力气朝着林中的某一处大喊,“爸爸,我在这里。”
谢闵慎走着走着忽然站住,他看着林中的另一条道路,指着说:“走这条。”
“谢院长,这是去滑台的路。”
谢闵慎说:“听我的。”
他闺女的一声吼可不是白吼的,自己听到了余音。
谢闵慎没有穿防护的鞋子,直接皮鞋穿梭其中。
酒儿喊了一嗓子,她小小的人站在那里等回应,等了好久没人回答,他牵着赛扎的手说:“爷爷,我刚才好像听错了。”
赛扎一手一只牵着准备走开。
谢闵慎隐约看到了三人的影子,两个小豆芽不是自己闺女是谁。
“雨滴,酒儿。”
“嗯?爸爸~”
两个孩子看到谢闵慎,均大声的喊他。
孩子的头发潮湿黏在脸上,林中的湿气大,衣服也湿湿的。
孩子的额头,胳膊,脖子上都被蚊子咬的大包,大包上是青色的叶汁。
谢闵慎腿长跑的快,他找到孩子身上也汗涔涔的。
赛扎被谢闵慎搞得有些不好意思,“闵慎我带着孩子们出来玩儿。”
谢闵慎一胳膊一只闺女抱起,“叔,早上是我走的急没听你把话说完。”
“那,那走吧。”
谢闵慎抱着俩闺女不嫌累的往出口走去。
七点,林轻轻才看到她想念的人儿。
她推开车门下去,抱着宝贝,“咋一声不吭和你爷爷跑山里玩儿了?”
“唔,我和姐姐想坐车车嘛,妈妈,爷爷带我们坐的车,窗户好大好大。路上我们还见到小麦了呢,爷爷说那是药。”
倒车上,将孩子的鞋套脱了,孩子的脚捂得发白。
赛扎上车很多不自在,自己这个老头子去哪儿习惯了独自一人说走就走,今日带着孩子们来采药委实不妥。
“轻轻闵慎,叔今儿没把孩子带好,是叔的不对啊。”
林轻轻:“叔,她俩在家的时候就很难带,我和闵慎怕你一个人坐车照顾不了人贩子再把孩子抱走怎么办。俩孩子跟着你学到了许多技能,平时在家里没蛇没虫让她俩抓,到了山里万一逮着一条毒蛇,孩子下手,我想起来浑身就是后怕。所以在她俩没有危机意识前,我和闵慎都不放心。”
赛扎赞同的点头,“确实,我考虑不周。”
孩子进山蚊子给孩子身上咬的大疙瘩他瞧了都心疼人。
夫妻俩没继续说下去。
林轻轻看到孩子胳膊上的绿色痕迹问:“这是怎么回事?”
“齐齐妈妈这是蚊子咬我
,我哭了,爷爷拽的草药给我涂的。”酒儿小爪子去笼子里拿出一株草递给林轻轻看,“你看就是它,涂上我就不哭了。”
“爷爷说这是药。”
谢闵慎:“跟着你赛扎爷爷学会的不少,你和爸介绍介绍,今天的收获有哪些。”
“嗯!”
两个孩子抱着赛扎的框子从中拿出草药对开车的爸爸和副驾驶的妈妈介绍,“妈妈,这是鬼针草,爷爷说可好吃。”
两个孩子争着和父母介绍,“爸爸,爷爷说这是曼陀罗……”
林轻轻在一边回应孩子们,“曼陀罗也是药呀?”
“是的齐齐妈妈,爷爷说万物都是药,都有它们存在的意义。但是曼陀罗有毒。”
林轻轻求证赛扎,“叔,她们认的都对么?”
“对,说的也对。”
赛扎看着俩妞,他觉得自己后继有人了。
“跟着赛扎爷爷学会了这么多啊,那以后多去赛扎爷爷家玩儿好不好?”
“妈妈,赛扎爷爷家没山里好吃的多。”
林轻轻:“那让你去山中你去么?”
小妞妞仰着脑袋想啊想,“还是不去了,虫子太多总是咬我和姐姐。”
林轻轻含笑温柔的揉揉孩子的脑袋。
半路,林轻轻去买的凉菜晚上直接去赛扎处做饭吃。
回到家,两个小妞妞直接撒欢跑开,谢闵慎在看赛扎的药材,“叔,我有个小师妹发烧四十度,我出来时她还没退烧,你有办法么?”
林轻轻在厨房炒菜煲汤,不一会儿饭菜上桌。
谢闵行一家四口也没回家吃饭,下午不到下班时江季就在公司门口等西子下班了。
下班了,云舒去接小姑子离开,“西子,今天感觉如何?”
“大嫂,我晚上需要和你多沟通沟通了。”
“行啊没问题,今晚住在老宅。”
四个大人两个小孩儿一块去餐厅中吃饭,餐桌上说着她今日的工作。
谢夫人给孩子们打电话叫回家吃饭,结果三家都不回去。
厨娘做了一桌子的美食让她们几个人给吃了。
云舒安慰有点丧的小姑子,“你哥让你今天去报道就是为了缓解今日的不适,明后两天是周末,好好准备准备,周一满血复活。”
“啊,大哥大嫂江季哥哥我不想上班了,你们养我吧。”
在啃鸡爪的谢公子大油手排在谢闵西的后背,“小姑姑,长溯养你。”
谢闵西立马拥着大侄子,“我的乖侄儿,姑没白对你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