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胡说,这次在家多待一阵子,娶了媳妇再走,知道不?”怡宁郡主被儿子吓的,还以为他真不要媳妇,这次说啥都得成亲。
这么长一道疤,怎么办?
哪来的媳妇?
以他们的家世,虽然能够找到很多,但是奔着家世来的儿媳妇,怡宁郡主不想要。
她这么好的儿子,自然要配真心的姑娘
“娘,我不要,大哥二十岁才娶亲,等我到二十再说。”楚二郎摇头。
“等会再说娶媳妇的事情,赶紧让他去洗洗,一屋子都被他熏臭了。”楚蔚源满脸嫌弃,年纪越大,他越是有洁癖。
“爹,你不疼我了。我们来个爱的抱抱!”楚二郎使坏地一把抱住老父亲。
儿子浑身的那个味道直冲楚蔚源的脑门,他要将儿子扔一边去,却发现他居然不是儿子的对手。
两个人直接交手起来,这就是他们父子的相处方式。
楚云霄看了一会说,“二郎武功大有长进,如果使出全力,爹在十招后就得落败。”
“二叔变厉害了,但是依旧不是我的对手。”果果也学着爹的模样,对二叔的武功开始点评。
怡宁郡主叹气,“我的花又遭殃了。”
“二叔,我来了!”果果见爷爷落败了,嗷嗷叫地冲过去了。
“你别来!!!!”楚二郎对果果的阴影还没过去,大哥写信时显摆过,这个臭小子武功又增进不少。
可惜他说得太晚了,果果已经出手,作为二叔怎么能退缩呢?
他只好是硬着头皮上,然后非常没有意外地,在十二招落败。
楚二郎摔了个狗吃屎不难过,难过的是果果黑包子在那大言不惭地说,“二叔,我就出了五分力,你败得太快了。”
士可杀不可辱,楚二郎站起来,“再来,你这次必须要使出全力。”
“二叔,你确定?”果果不敢相信这居然是二叔提出来的要求。
这是一边哭唧唧,一边还要冲冲冲吗?
“对,我确定,我们到外面,不能拆房子。”楚二郎一百个确定。
他在军中可不是白学的,他已经有办法给这个黑包子教训了
“好,那就到外面。爷爷,你看我怎么帮你教训逆子。”果果昂首挺胸跟一个得胜的大将军一样的。
楚蔚源:呵呵,我谢谢你,这话说得他这个爷爷跟孙子一样。
怡宁郡主:大孙子就是牛。
楚二郎不在意地冲着大哥挤眉弄眼,楚云霄偷偷对媳妇说,“这次果果要受到教训了。”
宋喜宝不懂,“会吗?不太可能吧!”
以果果的战斗力,现在夫君都不是对手,二郎肯定更不行。
“你等着。”楚云霄非常确定。
果然他们到了屋外,楚二郎装着武德的模样冲着大侄子弯腰,“请果果高手指教。”
果果傲气地摆手,“不……”
客气两个字都没说出来,他的裤子就被二叔给扒了。
直接是风中溜小鸟……
“哈哈哈,果果,你输了,二叔厉害不!”楚二郎笑得肚子疼。
臭小子居然笑话他这个二叔,哼,不给点教训,他都不知道什么叫长辈。
果果小朋友气呼呼地提上裤子,“你死定了!!!”
楚二郎吓得赶紧跑,黑包子真生气了,他的下场可想而知,这个时候不跑,就是傻子。
“楚二郎,你完蛋了!”楚蔚源也是无语了,这还是他儿子吗?
打不过侄子,脱侄子裤子,真是丢人丢到了十万八千里地外。
“我给拿点药,估计二郎用得着。果果最在意面子,他还将果果骗到外面脱裤子。”宋喜宝也是哭笑不得,这事情闹的。
不出片刻楚二郎的惨叫声,响彻全村,甚至是进士书院里的学子们都听到了。
“果果,二叔错了!”
“果果,二叔是大人不能脱裤子。”
“不行,不能脱,二叔……”
“你这个黑包子,老子都说不能脱。”
许久后,果果带着楚二郎所有衣服碎片出现在楚家。
宋喜宝无语了,这该怪谁呢?
“果果,你二叔一条裤衩都没?”楚蔚源捂着脸,这事闹的。
“爷爷,我将二叔拖到山上脱的。他说,要是有人看见他光屁股就得娶回家。我不想要那么多二婶,就到山上脱。我是不是很聪明?”果果满脸得意。
哼!二叔居然敢脱他的裤子,那就得接受教训。
“是……”楚蔚源觉得牙疼,他们楚家后代,到底是从哪里出了问题。
他拒绝承认这是他的问题,与他没关系。
怡宁郡主尴尬地笑了,二郎第一天回村就被侄子扒光,关键他不喊出来也没人知道。
这逆子还喊的全村人都知道。
儿媳妇估计更不好娶了,糟心。
他可不像云霄,也不像宋三牛他们,读书人晚点娶媳妇是为了功名。
哎!糟心!
成丁的儿子,今年订亲,后年娶,这样的节奏,估计是没希望了。
“果果,赶紧将脏衣服全部丢掉,你去洗个澡。一会就该吃饭了。”宋喜宝闻到一股臭味都是从楚二郎的衣服上传来。
果果刚刚还不觉得,现在赶紧扔掉,冲到浴室去。
“云霄,你赶紧去给二郎送衣服。”宋喜宝赶紧安排,果然楚二郎只要回来,全村都热闹起来。
他跟果果加一起,随时都可以炸村。
楚云霄本不想送,要给二弟一些教训,但是媳妇的话不能不听。
可怜的楚二郎,第一天回村,就知道往后的形势更加艰难。
“大哥,你衣服太小了,还是我魁梧,你不行。”楚二郎觉得衣服挤得慌,嘴巴又开始了没把门。
“你不穿可以脱下来。这衣服我还没穿过,便宜你了。”楚云霄觉得儿子打得太轻。
楚二郎赶紧捂住衣服,“不行!这就是我的,再说我穿过的衣服,你还要吗?”..
“我不要,还不能扔吗?你呀,走了两年真是一点都没变。果果长大了,你脱他裤子,不得跟你急。”楚云霄是真的不知道他出这个损招。
“他才五岁,就是个孩子好不好?村里五岁光屁股的孩子多了。”楚二郎觉得这完全不是个问题,黑包子脱他才是问题。
“果果是孩子王,能比吗?再说,我儿子能是一般人吗?”楚云霄一巴掌打在弟弟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