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们是成亲,不是过家家,两个月您聘礼能准备好吗?”楚二郎觉得亲娘这模样,就好似是一头拱了白菜的猪,一点都不值钱。
“这个你不用担心,娘绝对不会委屈糖宝。你们打小就认识,现在属于亲上加亲,美得很。就这么定了,楚蔚源你可有补充的?”毕竟是儿子的大事情,她还是要适当地问一下他这个爹的意见。
楚蔚源立刻摇头,“我没任何补充的,夫人你安排得非常好。二郎这婚事必须要越快越好。”
“听见了吧!这事,你就老老实实地听我们的。要不然你不但无法去战场,我还让果果专门盯着你。”怡宁郡主最后一句,让楚二郎直接怀疑人生。
他想逃都没用,黑包子是属狗的,每次他躲在哪,都能够被找出来。
他现在严重怀疑,小时候他估计是踩了大哥的尾巴。
要不然怎么大哥生出来的儿子,专门克他?
如果他也生个儿子,有没有可能比果果厉害,反正他是没希望,让儿子来,应该挺不错。
不管楚二郎是什么心思,糖宝是美美哒地想着他们的以后。
宋喜宝也被婆婆安排任务,她作为男方代表与官媒一起上门。
“娘,我不会……”她是真的不会。
“没事,你平时怎么说话,现在依旧,一起都有媒人。不管宋家提什么条件,你都代表娘答应下来。”怡宁郡主握着大儿媳的手,一切都托付给她。
宋喜宝点头,那好吧,既然娘都这样说,她也不能推辞。..
第二天一早,她就在娘的要求下,穿了一身喜庆的衣服,与媒婆一起到宋家。
宋老婆子与几个儿媳妇也都在家等着,两家人算是第一次如此正式。
喜宝的婚事,当时主要做主的人是忠王府,宋家是全力配合,一点都没说话的权利。
虽然怡宁郡主一直都喊着亲家,但是……大家都懂。
现在这是正儿八经地结亲,自然不一样。
“喜宝,你先坐着,奶与媒婆聊聊。”宋老婆子赶紧让大儿媳妇与喜宝说话,其他事情她老人家来处理。
大柱媳妇拉着喜宝的手进屋了,媒婆也是知道两家的情况,乐呵呵地站在那里。
“娘,我婆母让我来……”
“娘知道,你放心吧,这婚事肯定没问题。但是糖宝属于高嫁,你奶有些不放心。她又不想让你为难,让媒婆答应下来。”大柱媳妇现在可比以前聪明多了。
她也是有两个儿媳妇的人,好在这两个都没什么心眼子。
老二媳妇很聪明,但是也清楚什么该要,什么不该要。
老大媳妇属于,什么都不要,如果你要,只要我有,我都愿意给家里。
所以在这样的关系下,当然能处得好。
“三哥与四牛昨天可回来说了,我看他们也有意向的人,现在就等着敲定。”宋喜宝觉得这牡丹节办得太完美了。
宋家三个难题一次性解决。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也是他们家条件足够硬,门风又足够好。
所以,能不火吗?
“这事情,你奶跟我说了,我这个当伯母的,当然是支持。现在让人去打听了,只要那两个姑娘家里没什么问题,自身也正,我们就着手提亲。”大柱媳妇想着二弟妹也是老熟人,估计不会在这事情上犯糊涂。
倪秋菊如今都傻了,估计也不能发表意见。
至于倪家那边,宋家压根就不会管,他们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再跳了。
“那就好,他们两个人成家,奶也就能放心。”宋喜宝觉得这样挺好。
大家都在按部就班地过着,其实三年前三哥的婚事就该定下。
拖到现在,希望好饭不怕晚。
外面谈得也非常愉快,宋喜宝听着笑声不断地传过来。
因为宋家压根就没想过通过嫁女儿来致富,要的就是孩子们幸福,婆家的重视。
因为糖宝是主动的那一个,三柱媳妇以及宋老婆子就怕楚家轻视。
在看到聘礼单子,而且用八抬大轿,什么担心都没了。
所以对于楚家提出来的婚期,也没意见。
出嫁着急娶,这就等于不是糖宝剃头担子一热,这是两情相悦的好事情。
“喜宝出来吧!”宋老婆子高兴地喊着孙女。
他们不兴什么假意拒绝那一套,两家关系这么好。都是用真心换真心。
媒婆乐滋滋地收着红包,如果天下的好事情都如他们家一样,那该多好。
“奶,二婶,三婶,谈好了吗?我婆母说,要什么要求随便提,我都能代表她答应。”宋喜宝觉得大家一定是很愉快的,否则也不是这样的表情。
“怡宁郡主什么都想到了,我们家也没什么要求,两个孩子好,比什么都好。”宋老婆子觉得糖宝能够嫁过去,真是上辈子修来的好福气。
“奶,那我先跟媒婆去告诉家里,晚点我再过来。”宋喜宝今天就是一个工具人。
意思到了,就成!反正是大喜事,她还看到糖宝偷偷跑出来,又被三婶瞪回去。
这桩婚事,最开心的人应该就是糖宝,能够嫁给喜欢的人,这就是幸福。
楚家这边,听闻宋家很满意,并且同意婚期,怡宁郡主乐得合不拢嘴。
就儿子目前这长相,能够冲他人来的,绝对是凤毛麟角。
要不然,换作其他人,那指定是奔着权,钱来的。
楚二郎没想到,他回家探亲,就这么订亲,两个月成亲,这这这……
快得太不可思议,赶紧掐自己一把,好疼,不是梦,是真的。
他--战场小先锋,以快闻名,没想到成亲也是快。
大家一起看着他,楚蔚源满脸嫌弃,“楚二郎,我们问你话,你在想什么?”
他这五彩缤纷的脸再来一抹红,真是丑得惨绝人寰。
“这是被果果踢的后遗症。”楚二郎坚决不承认,他想到了什么。
“那你说说你的意见。”楚蔚源觉得这么蠢的儿子,还是单独住比较好。
“什么意见?你们刚刚说的啥,我没听清楚。”楚二郎有个屁的意见,完全就不知道。
宋喜宝悠悠地来一句,“以我当了十几年大夫的经验,二郎的鼻血不是被果果踢的后遗症。而是躁动的火苗在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