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丹宗这边不论如何都会替我挡住这道极道丹劫的,要不然的话,丹宗这次的脸都丢大了。
星海各地丹师汇聚的丹道大典,无数势力强者聚集于此,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看向这边,这个时候就算是傻子都知道我炼制的极品灵丹绝对不同凡响,若是丹宗这边的人不能帮我挡住极道丹劫,从而导致极品灵丹受损的话,丹宗那些长老和掌权人的老脸就丢尽了。
数十位丹宗长老的出现,凝聚出的那座丹炉虚影之中散发出的澎湃的力量波动着实很强横,按理说应该能够帮我抗住这所谓的极道丹劫的。
但是,也不知道咋回事,我心中非但没有丝毫的放松,反而更加的紧张了.
「我好饿……」
丹炉之中那飘渺诡异的声音更加的凝实了,可能也是因为这个诡异的声音,所以我才感觉自己的心神紧张的。
空中,数十位丹宗长老们的丹火凝聚而成的丹炉虚影将坠落的那些黑色飓风和黑色火焰尽数笼罩吞噬了,那些黑色的飓风和黑色火焰的威力还未能彻底的爆发就被湮灭了。
不过,空中的那数十位丹宗长老们没有丝毫的放松,反而更加的紧张凝重起来,死死的盯着秘境苍穹那裂开的位置,像是看着生死大敌似的。
极道丹劫,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扛过去的!
我曾经听师父说过,极道丹劫出现的情况不是单一固定的,会以各种形式出现,不像其他的丹劫大都是雷劫,极道丹劫变化多端,防不胜防!
当数十位丹宗长老们的丹火凝聚出的丹炉虚影彻底的炼化了黑色飓风和黑色的火焰之后,精粹的力量从丹火形成的丹炉虚影之中窜出,直接没入了我面前的丹炉之中。
「不够……我好饿……」
丹炉之中那飘渺诡异的声音更加的清晰了,让我心中不禁哆嗦了一下。
他娘的,这么精粹的力量都够炼制一位极品灵丹的了,你还饿?你想吃啥?
就在我死死的盯着面前的丹炉之时,空中的那些丹宗的长老们忍不住纷纷开口了。
「不对啊,这真的是极道丹劫?怎么后续没有了?太弱了吧?」
「咱们都没有经历过极道丹劫,只知道极道丹劫很可怕,同时极道丹劫变化多端,甚至会以心魔的形式出现,不能有丝毫大意……」
「那小子炼制的是什么灵丹?怎么会引来极道丹劫的?」
「不知道,之前只关注周星和万灵堂的那个小女娃了,他俩竟然真的炼制出了界***,真是不可思议,后浪推前浪啊!」
「周星和万灵堂的女娃虽然都不错,但是和这个小子相比,明显还是有差距的,这小子炼制的极品灵丹还未出世就引来了极道丹劫,同时还吸收了两炉界***的异象虚影,真不知道他这丹炉之中最终会出现什么样的灵丹……」
「小心点,我感觉有点不对劲,极道丹劫真正的威力恐怕要开始了!」
秘境苍穹的裂缝处,出现了一张巨大的血盆巨口,獠牙遍布,足有数百丈方圆,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怪物,爆发出的力量波动让丹宗的那些长老们脸色凝重至极。
「挡住它,不能让它伤到下方的那炉灵丹,更不能让它伤到那小子!」白眉长老爆吼。
丹宗的那些长老没二话,齐齐的从怀中摸出了一瓶灵丹,直接灌进了自己的嘴巴里,随后借助那些灵丹的药效,短时间内让自身的力量气息再度提升。
「蓬蓬蓬……」
他们的丹火凝聚出的丹炉虚影,在这个时候也凝实了不少,同时丹炉虚影也瞬间扩大了数倍,主动朝着那血盆大口冲了过去,意欲将其吞进丹炉虚影之中。
而就在空中的那血盆大口
和丹炉虚影接触的瞬间,那片空间猛地荡漾了一下,那血盆大口瞬间暴涨了一大截,竟然反过来将那丹炉给吞噬了。
「噗噗……」
这个时候,丹宗的白眉长老等齐齐的喷出了一口鲜血,他们凝练的丹火所化的丹炉被吞噬了,他们自身也受到了些许的反噬之力,让他们的本源瞬间受创,力量折损不少,已经无力再战了。
那血盆大口快速下落,丹宗的那些长老们此时气息心神紊乱,无法在这瞬间阻拦,也无法逃离,只能眼睁睁看着那血盆大口快速的靠近。
就在那诡异的血盆大口即将把丹宗的数十位长老一口吞下的时候,异变再次出现了。
「噹~」
随着一道悠长的声响传出,秘境之中的这方时空像是瞬间静止了似的,那张开了满是獠牙的血盆巨口也停滞了一瞬间。
也就在一瞬间,那些吐血受创的丹宗长老们身影连连闪烁,纷纷逃离了那血盆大口吞噬的范围,若是再晚那么一瞬间,这些丹宗的长老们一个都跑不掉,非得被尽数吞进那血盆大口之中不可。
发出悠长恢弘声响的,是一座看起来老旧残破的丹炉。
这座丹炉,就是在丹道大典开启之时丹宗上下祭拜的那座丹炉,丹宗始祖曾经使用过的那座丹炉。
此时,那座老旧残破的丹炉前,站着一位身着朴素灰袍的干瘦老人,正眯着眼睛看着空中的那张诡异的血盆大口。
这个干瘦的老人,绝对是我见过最老的存在,满脸的老年斑,皮包骨的模样像是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干尸,有种风一吹就会将其吹倒的感觉。
可是,当这个干瘦的老头出现的同时,在场的那些丹宗的长老们皆是齐刷刷的行礼,场中那些不管是不是丹宗的丹师,都恭敬的对那干瘦的老头大礼参拜,包括已经完成了收丹的面具青年和万灵堂的胆小女丹师。
「拜见太上长老!」
当听到丹宗的那些人恭敬的喊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狠狠的跳动了一下,看着那干瘦老头的眼神不由得变得古怪起来。
丹宗的太上长老?
怎么给我一种很怪异的感觉,这心中的怪异感,主要源于我莫名的对其有点熟悉,或者说在他的身上,给我一种很微妙很莫名的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