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一珞,你只能是我的!”..
他的吻从温柔缱绻到霸道热烈,司一珞觉得他一靠近,那种绞痛感便少了几分,试着回应他,却让他的吻更加霸道。
“不准想别的男人!上辈子的魏赫言也不行!”
他在她耳边警告着,司一珞哭笑不得,自己吃自己的醋……
“他欺负我……”司一珞学着他吹了口气,声音柔媚,“夫君,帮我报仇。”
热血全部涌向脑袋,魏赫言总算是明白了那些牡丹花下死的风流鬼为什么会栽在女人身上,司一珞若要杀他,他此时只怕也会乖乖就范。
“我替你咒他……”
失落感被冲淡,他连呼吸都是灼热的,司一珞翻身占据主导,手指从他脸颊上划过,落到喉结处,继续向下……
他的皮肤上肉眼可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手指划过的皮肤在轻微战栗着。
男人的喉结不住滚动,做出吞咽的动作,他想……少女扯过散落在床畔的腰带将他的双手捆住按在头顶,报仇似的捏起他的下巴。
“督主这是勾引本官吗?”
魏赫言口干舌燥,恨不得立刻将她拆吃入腹。
她手上的力道不小,捏得他眼睛里涌上泪意,眸光变得水润可怜。
“丫头,你明天不想出门了吧……”
真当他没有能力反抗吗?
连威胁人的话都显得没有震慑力,司一珞心满意足,在他唇上轻啄一口,在他反客为主之前立刻撤退。
他眸中的泪意让他看起来更有风情,司一珞的燥火被勾起来。
如此反复几次,魏赫言心里的那根弦绷断了,危险的气息靠近,挣脱开束缚,将她扯过来。
“这些招式你跟谁学的?”
司一珞眨巴着眼睛,脑海中回荡着沈茉冉的话,要让男人欲罢不能的方法就是撩拨,撩拨完了就跑,在适当的时候,再示个弱……
“我错了。”
她是个好徒弟,魏赫言一肚子火气没地方撒,却也不舍得伤她。
“第一次,会有点疼。”
他隐忍克制,神情认真。
司一珞微微放松。
红烛烧了一夜,夜晚寂静,第二天开门才发现门前积了厚厚一层雪,银装素裹,一夜之间,天地变了个颜色。
姒海拉开屋门,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昨天晚上是他这些年来睡得最好的一晚,解决了督主的终身大事,他也放下了一桩心事。
“这雪真好看!”
姒海瞧了一眼紧闭的屋门,悄悄走过去,附耳上去听动静。
魏赫言拉开房门,冷眼看着他。
被抓了个正着的姒海尴尬笑着解释道:“督主您听奴才解释,奴才不是故意偷听,奴才是想看看您起床了没,好给您和司大人安排早膳!”
“等着你做饭,黄花菜都凉了!”
面对自家督主鄙夷的眼神,姒海恬不知耻地跟上来,眼睛往屋子里瞧了一圈。
“怎么没瞧见司大人?”
“吃饭啦!”司一珞端着托盘从外面进来,“我做了早膳,姒海留下来一起吃吧。”
院子里虽然没有伺候的下人,但是厨房的食材应有尽有,司一珞随便熬了点鱼粥,做了几样点心。
姒海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被魏赫言瞪了一眼,迎上去。
“奴才来,奴才来,司大人辛苦!”
他又在心里加了一句,伺候完他家督主,还得早起做饭,他家督主不是人,根本不懂怜香惜玉!
人家姑娘跟着他家督主,图什么啊!
司一珞脸上带着少女娇羞,姒海在宫里多年,一眼就看出来,自家督主昨天晚上跟司大人是成了事儿的,他就更高兴了。
他家督主一脸餍足的表情……以后他的好日子要来了!
“奴才不饿,奴才先去扫雪,等会儿自己去厨房下碗面吃,两位主子慢用!”
当着姒海的面,司一珞确实有些不好意思,毕竟魏赫言的真实身份,到现在还瞒着他,不知道他知道那天会是什么表情。
魏赫言将她捞在怀里。
“吃饭吧。”
他舀起一勺粥,吹凉喂到她嘴边。
司一珞觉得矫情。
“我自己来。”
“先吃了这一口。”
司一珞拗不过他,咬着勺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她饭量大,看着她吃饭,魏赫言也多吃了不少。
暧昧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流转。魏赫言轻咳一声,开口道:“前面的山谷里有一片梅林,我们出去走走。”
关于两人一起出门这件事情,司一珞有些担心,怕遇上熟人或者是政敌,怕被人撞破,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魏赫言完全不担心,凑在她耳边解释道:“放心,这一块儿山头都是我的。”
司一珞再次刷新了对他的认识,他手里有钱有权,置办下的这些私产,连她都不知道!
“你有多少私产是我不知道的?”
魏赫言长舒了一口气,叹道:“那就多了……”
司一珞在他胸口锤了一拳,他勾着眼睛笑道:“以后这些私产也是你的。”
魏赫言取来披风,给她系上,自觉地伸手拉住她。
脚踩在雪上咯吱响,四周群山环抱,只有这一处院子,下了一夜雪,院前留下了他们两个的脚印。
司一珞落后他半步,踩在他的脚印上,很像小时候父亲带着她玩儿雪。踩着脚印让她觉得窃喜,回过神来才发现,童真这个词她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了。
魏赫言眼神宠溺。
那处山谷并不远,大概走了两刻钟多一点,就看见了在雪白的世界中盛放的红梅。被雪覆盖的红色花瓣宛若娇羞的新娘,淡淡的梅香沁人心脾。
风花雪月……司一珞脑海里蹦出这个词。
回头去看魏赫言时轻笑出声。
有谁能想到,他们两个让人讨厌的互相看不顺眼的奸佞头子,如今心平气和地站在一起赏梅看雪?
“前面有个观景亭,我们过去坐坐。”
观景亭坐落在梅林深处,亭中备好了炉子和炭火,石桌上还有一坛未开封的酒。
这些都是提前备下的。
“魏赫言,你是不是早就谋划好了今天?”
对她来说,一切都很突然,但是他准备充足,明显是早就有企图。
他的名字从她口中喊出来,似带了魔力一般。从前她大部分时候对他恭敬,偶尔生气时直呼他的大名,原来她不生气时喊他的名字这般动听。
“乖,喊夫君。”
司一珞老脸一红,昨天晚上她是故意刺激他才喊了那么一次,清醒时再让她喊,她能喊出来才怪!
“督主要喝酒吗?下官帮您温。”
魏赫言早就习惯了她翻脸不认人,反正此处也没有别人,他干脆将人揽在怀里,紧紧贴着,语带诱惑:“司大人翻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不知道今天晚上会不会再次化身豺狼,扑倒我这头小绵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