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
玉人指尖传递而来的柔腻与冰凉,让李南柯在感受心脏莫名悸动的同时,体会到一种深深的迷茫与疑惑。
为什么两人会有心灵感觉?
不应该啊。
虽然虞红叶这女人妩媚动人,但他还没到动心的程度。
对方也不可能喜欢上他。
难不成……
就在男人深思时,女人忽然发出“咭”的一声轻笑,玉靥露出促狭似的狡黠神气,“聪明人也会被逗啊。”
李南柯反应过来,面色不善,“刚才你在故意使坏?”
“奴家就是逗逗你嘛。”女人娇媚的杏眼滴溜溜一转,掩口笑道,“李大人是不是真以为咱们之间有故事,很期待呢?”
李南柯无语了,一把推开女人,转身回自己屋。
“喂,我真的对你有感觉,不骗你。”
虞红叶笑着说道。
李南柯没理会她,背对着女人伸了个中指,推门进了自己房间,旋即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小气鬼。”
虞红叶红唇微噘,低声嘟囔。
她学着男人竖起中指,表情一派困惑,“这是什么意思?”
池塘另一旁,夜夭夭静静俏立。
云朵上水色涟涟的月光铺在女人的身上,圣洁无比,缕缕银丝间若隐若现的晶莹耳垂,显得几分透明。
她侧头望着虞红叶。
蒙着红纱的双目仿佛能看透人心。
“刚才真的是我在逗他,没感觉的。”虞红叶挽住夜夭夭的手臂,笑道,“就是觉得调戏这个男人很有趣。”
夜夭夭轻轻摇头,银白色的长发似流动的雪月。
“不信?”
虞红叶呵呵道,“不信算了。”
只是女人虽然面上表现的无所谓,但那双翦水瞳眸里却带着深深的疑惑。
她轻轻捂住自己的心口,刺痛感似乎还残留着。..
“真是奇了怪哉。”
…………
师娘古莹并没有留宿,在和洛浅秋商议完事情后便准备离开。
临走时,她拽着洛浅秋的手告诫道:“秋儿,以后不管是看病也好,朋友也好,漂亮女人尽量别往家里带,明白吗?”
看徒弟不言语,还以为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古莹有些气急,一脸严肃道:
“男人再怎么深情,也会吃着碗里瞧着锅里。虽说秋儿你长的很美,但那个夜夭夭一点都不输于你。你要有危机感,懂不懂?
而且我已经瞧出那个叫孟小兔的丫头对你相公有了情愫,就更不能放松警惕了。
师娘说句不好听的话,你这夫君太招女人喜欢了,一般女人把握不住。说不准,甚至他都已经在外面偷了食,和别的女人——”
“好了师娘,我的事我自己会解决的。”
洛浅秋听着心累,开玩笑道,“大不了就多接受几个姐妹嘛,只要相公爱我就行。”
“胡扯什么呢!”
古莹怒其不争揪了下对方耳朵,想了想说道,“等事情忙完,我还不回灵谷,替你看着点你相公,免得被其他狐狸精给拐跑了。”
咦?这话怎么听着有些耳熟呢?
洛浅秋蹙眉。
好像上一个这么说的人,已经把相公给拐跑了?
不过好在师娘不是冷姐姐。
她相信身边的这些漂亮女人里,最不会和相公发生关系的,也只有师娘了。
送别师娘,洛浅秋先将提前熬好的药汤拿到夜夭夭的房间,为对方针治。治疗结束后女人简单沐了浴回到屋子。
见李南柯躺在床榻上还没睡,望着横梁怔怔出神,不由打趣道:“在想什么?是不是觉得我师娘很漂亮?”
李南柯翻了个身,背对着女人。
洛浅秋愣了愣。
她还是第一次见如今对她使小性子的丈夫,又好笑又有趣,“妾身不过开个玩笑而已,怎么还恼上了。”
“没恼,在想案情。”李南柯道。
洛浅秋坐在床边,半个娇躯趴在男人的身上,美目凝视着对方俊朗的面孔,笑语盈盈,
“怪妾身冷落了你?还是先前和师娘谈话时把你当了外人?”
李南柯勉强给了个笑容,“我没那么小气。”
“嗯?不对劲。”洛浅秋微微眯起凤目,“你肯定在为什么生气?”
感受着妻子馨香软柔的娇躯,李南柯很敷衍的转过身亲了下对方的樱唇,认真说道:“我真的在想案情。”
“是怪师娘不把你当自己人?”
相较于女人先前的温婉,此时的洛浅秋倒像个哄小孩子的年轻长辈,带着几分俏皮活泼,“其实师娘是让我在她身上……”
“隐私事情需要保密,这个不用告诉我。”
李南柯连忙示意女人打住,“我其实不太高兴看到你师娘,主要还是担心你。”
“担心我?”
洛浅秋神情一愣,心下随即恍然。
女人微叹息了一声,褪去绣鞋换了个姿势躺在男人的怀里,幽声道:
“除了相公之外,与我最亲的人也就师娘了。我不知道以后她会如何,但现在她遇到困难,我不会袖手旁观。
当然妾身也清楚相公其实很担心,我的那位师父会找上门来。不过相公无需多虑,我那师父一心只顾修行,很少参与俗事。
而且即便寻来,有夜仙子在,没必要害怕的。”
说到这里,洛浅秋双手捧着男人脸颊,笑容温柔中透着一丝淘气般的撒娇,“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有相公保护妾身,对不对?”
“那是肯定的。”
李南柯面上浮现出几分傲然,“什么大道无情诀,什么灵谷掌门,有我在,哪怕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趴着!”
“嗯,我相公最棒啦。”
女人很夸张的赞叹着,绽放的笑颜比晨曦更加耀眼夺目。
李南柯笑了笑,将女人抱紧了几分,无奈喃喃道:“为了帮你师娘,你也是很罕见的放下架子讨好我。放心吧,我会帮她找到仇人的。”
小心思被男人窥探到,洛浅秋并未尴尬,手指在男人胸口画着圈圈,柔声说道:“因为喜欢,才会讨好嘛。”
“既然夫人难得讨好为夫,是不是得多加点筹码呢?”
李南柯嘴角习惯性的扬起笑意。
“什么筹码?”
洛浅秋明知故问,“又要给相公表演一段枪法吗?”
她目光瞥向横立在房间角落的鬼神枪。
李南柯道:“夫人的枪法本就出神入化,没必要再展示。倒是一些乐器的演奏之法,夫人是不是该练习一二了?”
…………
天光微明,晨曦欲上,又是新的一天。
孟小兔洗漱完毕,去厨房帮虞红叶将肉粥端到客厅,却看到李南柯顶着一个黑眼圈。
少女奇怪道:“大聪明,你眼睛被人打了?”
“被驴踢了一脚。”
李南柯面无表情的拿起一块小点心塞进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
驴?
孟小兔小脑袋很懵。
这家里还有驴?
见男人没有继续解释,她也懒得深思,疑惑道:“刚才在院子里看到洛姐姐在刷牙漱口,时间还挺长的,好奇怪,以前都没这么久过。”
“吃你的饭,瞎操心别人做什么。”
李南柯没好气道。
这时,院门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孟小兔本打算跑去开门,被李南柯拦下。后者放下碗筷,走出客厅打开了院门。
院外站着十来位身穿劲装的黑衣护卫。
敲门的是之前断了一只手的壮女人,龙侍卫身边的属下,叫赵大人。
“赵大人,这大清早的有事吗?”
李南柯故作不满。
壮女人目光阴冷的盯着李南柯,寒声道:“我问你,龙大人去哪儿了?”
“不知道,可能卖鱼去了吧。”
李南柯耸了耸肩。
“我问你,龙大人去哪儿了!”壮女人声音拔高,周围护卫全都围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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