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内深宫,倒是有宝物,可以助你打破力之极限,凭空增长一克的力量。但是这等重宝,想要调动起来,也是十分困难。”智狐一双眼睛看着崔渔:“唯有咱们自己人,才能获得使用此物的资格。而且,普通的自己人不行,必须是和咱们完全站在一起的自己人。”
智狐故意在‘自己人’这三个字加重语音。
崔渔听懂了对方的话,对于所谓的‘自己人’也有所了解。
“如何才能彻底成为自己人?”崔渔问了一句。
“交投名状。”智狐道。
崔渔知道,所谓的投名状,一定是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他是绝不会允许自己的命运,掌握在别人手中的,就算是掌握在朝廷的手中也不行。
大周朝廷坐拥天下五千年,还覆灭了前朝,更是夺取了前朝的无数底蕴财富,拥有打破力之极限的宝物,倒也不算什么奇怪的事情。
但崔渔知道,这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不管是在哪个势力,打破极限的宝物一定都非常难得,对方是绝不会允许那种宝物轻轻松松的流传出去。
“按理说大周朝一定有神魔武道筑基的强者。”崔渔脑子里闪烁一道念头。
神魔遗物对于天下各路强者来说,是十分难以寻找到的东西,可是对于大周朝廷来说,想要寻找神魔遗物并不难。
神魔遗物有了,那打破极限的宝物也有了,大周朝廷没道理没有神魔武道强者诞生啊?
越是了解力之法则的恐怖,才会对于领悟了神魔武道的强者越加敬畏。
“只要你开口,我就有办法叫你成为和咱们同样的一路人。到时候突破力之极限,领悟力之法则不过是水到渠成而已。”智狐诱惑崔渔。
崔渔却不急,闻言只是笑了笑:“我的时间还充足的很。”
“你要是改变了想法,可以随时联系我。”智狐对着崔渔道了句,声音中充满了渴望。
他是真的非常欣赏崔渔,恨不能立即将崔渔拽入镇诡司内。
“当然,你也可以成为咱们镇诡司的合作者,只要完成咱们镇诡司的任务,也有机会获得宝物。”智狐是个聪明人,绝不会将崔渔所有的念想都彻底断掉。
崔渔闻言看了智狐一眼,这厮老奸巨猾的很,稍不注意都会被对方带到沟里。
“眼下倒是有个任务比较适合你,只要你能完成,肯定可以成为自己人。就算没有成为自己人,也可以获得打破力之极限的宝物。”智狐看着崔渔。
“什么任务?”崔渔下意识问了句。
“解决了大虞国的危机,挫败太平道的阴谋,将大虞国保下来。”智狐一双眼睛看着崔渔:“我觉得这个任务与你现在想要干的事情并不冲突。”
崔渔手指敲击栏杆,陷入了迟疑之中。
“我知道你是想要搏一搏,赌一把自己能不能领悟力之法则。但是你知道领悟力之法则有多难吗?”智狐在旁边开始蛊惑。
领悟力之法则确实是很难,不是一般的难。
就像是从无到有领悟重力的公式,并且直接将公式运用到航天领域一样。
难如登天!
近乎于不可能!
就像是一个人天生就会有力量,但如何将食物等物质转化为生物能?如何将水转化为能量代替汽油,这根本就是完全靠巧合才能办到的事情。
需要的不是努力,而是冥冥之中的那灵机一闪。
终归都是要前往大虞国的,他难道还能看着项彩珠受难不成?
“任务完不成呢?有什么后果?”崔渔要先问清楚。
“没有任何后果。”智狐盯着崔渔:“所以,你的选择呢?”
“我的选择当然是接下任务,或许有机会我可以尝试一下。”崔渔笑眯眯的道:“怎么接任务?”
智狐直接从袖子里掏出一块水晶制成的牌子,递到了崔渔的手中:“拿着这块牌子,就代表你已经接下了任务。”
“会不会还有别人接下任务?”崔渔接过牌子,打量了一会才到。
“当然,有很多人都接了任务,包括我自己。明知道自己完不成任务,但万一呢?万一误打误撞完成任务呢?”智狐笑眯眯的道。
“如果有人贪功冒领呢?”崔渔问出了其中的关键。
“你不会以为这个牌子,当真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任务凭证吧?谁要是敢冒领功劳,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镇诡司规矩森严,管叫对方死无葬身之地。”智狐道了句。
“监视器?”崔渔问了句。
“算是吧。”智狐回了句。
崔渔心中庆幸,自己的七星宝剑祭炼完成了,否则他还真不敢接过这块牌子。
“你既然已经接下任务,那现在任务就开始了。”智狐拍了拍崔渔的肩膀:“想要解决大虞国的危机,第一步就是将这批物资运输入大虞国都城内。有了这批物资,大虞国都城才不会乱。否则不等各路强者出手,大虞国就已经要率先乱成一团乱麻了。”
崔渔拿着令牌的手中动作一顿,抬起头看向智狐:“我总觉得自己似乎上套了。”
“难道你不乐意上套吗?”智狐笑眯眯的问了句。
崔渔没有说话,而是将令牌别在腰间。
“我知道你想要去大虞国都相助项家兄妹夺得实权,但这其中项家有个关键人物,我想你一定会乐于认识一番。”智狐看向崔渔:“认识了他,你相助项家兄妹夺取实权,至少多了三成把握。”
“还请大人引荐。”崔渔连忙起手一礼。
“随我来吧!”智狐不介意为崔渔引荐一番未来对大虞国有着关键影响力的人物。
“大人要为我介绍的是谁?”崔渔跟在智狐身后,诧异的问了句。
“项庄!项家宗人府的当代府主,主管项家宗族内的一切事物,身份地位在项家贵不可言。”智狐交代了句。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崔渔脑子里忽然闪烁出一段话。
“项庄怎么在这里?”崔渔好奇的问了句。
“大虞国被人针对,四面八方被封锁,那项庄掌握一门奇特的神通,从封锁中逃了出来。项庄虽然在项家辈分不高,但神通、天赋却数一数二的强,尤其是那神通,更是天下罕见,所以才坐上了大虞国第二重要的位置:宗人府。”
智狐絮絮叨叨的不断为崔渔解释。
大虞国有两个最重要的位置,一个是大虞国的国君,第二个就是宗人府!
“那些人虽然封锁了大虞国,但这世上总有千奇百怪的神通,可以叫人潜逃出来。项庄逃出大虞国,前往镐京求救。只是如今大周王室也不便直接插手,所以才有四大士族筹集了一批物资,暗中运输过来。天子令我等镇诡司暗中保护,不可叫这批物资出现问题。只是天子下的旨意太迟了,咱们镇诡司中的高手早就潜入大虞国,准备布置洞庭湖的事情,全都被一起困在了里面。”智狐走在前方,摇头晃脑:“否则区区百艘货船,想要运输到大虞国都,又有何难?”
二人一边说着,来到了最上层的一处隐秘房间内,智狐敲了敲门:“项庄小子,快点开门。”
屋门打开,露出一张国字脸,看起来不过三十多岁年纪,方方正正满脸威严的汉子。
“大人,您来了。”汉子对着智狐恭敬一礼。
智狐走入屋子,崔渔跟在智狐身后,路过项庄的时候,崔渔才察觉到项庄究竟有多么的高。
他只是到项庄的胸口而已。
“告诉你个好消息。”智狐大模大样的坐在屋子内的上首位置,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对着项庄挤眉弄眼。
“什么好消息?”项庄一愣,然后略作错愕,连忙凑上前去:“莫非事情有头绪了?”。
“不错!你这批物资,运输到大虞国都的事情不用愁了。”智狐得意一笑。
项庄闻言大喜过望:“大人将一切都办妥了?”
“那倒没有,但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个人,他能替你办妥一切事物,保你大船通过重重阻碍进入大虞国都。”智狐脸上挂着得意。
项庄愕然:“不知是何等人物,竟然有这等手段?还请大人引荐。”
“此等人物岂不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智狐看向崔渔。
“他?”项庄一愣,抬头看向崔渔。
不过是普普通通武道二重天的修为,那些武道四重天、五重天乃至于灾劫强者都无法办到的事情,他凭什么做到?
项庄愣住:“大人不是开玩笑?”
“我敢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吗?”智狐面色严肃起来。
项庄闻言仔细的看着崔渔,然后忽然整理衣衫,郑重行了一礼:“在下项庄。大恩不敢忘,小兄弟若能助我大虞国渡过这次难关,日后但有所求,无不应下。”
“在下崔渔,大人说笑了,我哪里有那么大的本事?不过是智狐吹嘘罢了,大人不可指望我,将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崔渔笑眯眯的回了一礼。
“不然,智狐大人从不虚妄,他既然说你有本事,那你当然有本事。”
双方说着话,然后落座。
“告诉甄逸,就说可以开船了。”项庄对着外面的人吩咐了一声。
三个人在船舱内叙话,项庄看着崔渔,面色郑重、恭敬道:“不知先生是何方人氏?”
“闲云野鹤,居无定所。”崔渔笑眯眯的含湖其辞湖弄过去。
“说来我也听过一个叫崔渔的,与阁下居然同名。”项庄道。
此时闲着无事,全都是拉家常闲聊,拉近双方的关系。
“哦?”崔渔闻言面色诧异:“你也听过叫崔渔的?”
他心中好奇。
“我听过的那个崔渔,与阁下简直是天地云泥之别。那个崔渔不过是一个乡野愚夫,不知用什么本事,攀上了我那侄女,将我那侄女迷的神魂颠倒,恨不能倒贴以身相许。气的我家诸位老祖三尸神暴跳,恨不能立即跳出大虞国都将那小子拍死。那小子要是有阁下万分之一的本事,我家老祖也不会气的这般模样。我只听人说,那小子只是大梁城小李村的一个草民,竟然敢不知天高地厚攀附贵族,错非小李村已经被毁,我非要前往李家村拍死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无耻小人。”项庄恨的咬牙切齿。
项彩珠心心念念小李村的那个崔渔,在大虞国都不知惹出多大风波,为了给某个人传信,将某位长老养了千年的庆忌都给弄死了。
堂堂贵女,怎么能喜爱一个平民?
要不是大梁城已经失守,怕是已经杀上门将对方人道毁灭了。
据说那位死了庆忌的长老,当场走火入魔,差点爆裂当场。
看着骂骂咧咧的项庄,崔渔面色僵硬住,一旁智狐差点茶水都喷出来,连忙岔开话题:“那个崔渔,岂能和这个崔渔相提并论?你这厮越来越不会说话了。咱们还是商讨一下,如何度过眼下的难关。”
智狐连忙岔开话题。
三个人在屋子里商议半响,崔渔和智狐走出屋子。
“你和那个项彩珠,真的是……。”智狐挤眉弄眼。
崔渔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没有说话。
“也是,要不是你与项彩珠的关系,又怎么会为大虞国拼命?”
“我等你的好消息。”智狐拍了拍崔渔的肩膀转身离去。
此时号角声响,数百艘大船缓缓开拨。
崔渔看着倒退的水流,背后的七星宝剑缓缓缩小,化作了一枚发簪大小,插在了玉簪
汝楠好奇的看着这一幕,对于崔渔的手段越加感到好奇。
“煮酒。”崔渔道了句。
“咱们当真要去大虞国?”汝楠一双眼睛看着崔渔,将马车内的酒壶搬来,然后取出梅子,放在酒水中煮。
“当然。”崔渔回了句。
“大虞国现在很危险。”汝楠的眼神中有些担忧。
“可是我的朋友在那里,我不能看着自己的朋友死在那群卑鄙的小人手中。”崔渔回了句。
大船恢复了平静,甲板上开始热闹起来,无数的力夫从码头上来到甲板上,不断的饮酒划拳。
甄逸端着烤羊头,还有一坛美酒,来到了崔渔的身前。
“崔兄弟,怠慢了,勿怪!勿怪啊!”甄逸脸上挂满了笑容。
烤羊头热气腾腾,一看就知道是刚刚烤好的。
只要是会吃的人,就一定知道,羊身上好吃的不是什么排骨、羊腿,而是羊头。
而羊头中最好吃的是羊舌头。
“我能搭顺风船就已经荣幸之至,哪里还敢怪罪?”崔渔笑着将五粮液煮的青梅酒倒在了甄逸的酒杯中:
“尝尝我的酒。”
甄逸也不客气,端起酒水一饮而尽,然后下一刻面色涨红。
“怎么样?”崔渔问了句。
“好浓烈的酒。”甄逸面红耳赤,使劲的鼓动着舌头。
崔渔闻言笑了,拿起快子将羊头叉开:“我就喜欢喝烈一点的酒。”
“我劝你不要去大虞国都了,到了半路你就下船转路吧。”
二人酒过三巡,甄逸忽然道了句。
崔渔闻言一愣,诧异的看着甄逸,莫非此人知晓什么消息?
“大虞国外患不说,大虞国内斗也很严重。内忧外患,我看不出大虞国的胜算!”甄逸有些醉意:“要不了多久,大虞国就要变成人间炼狱,到时候想要逃离出来,怕也办不到?”
听闻甄逸的话,崔渔眉毛一挑,大虞国的情况似乎比自己想象中要严重的多啊。
“若非与兄弟是至交,兄弟救过我一家老少的命,在下是绝不会多嘴的。现在的大虞国都,就已经成为了一片牢笼,我等一旦进入其中,再也无法出来。”甄逸与崔渔碰杯。
“既然成为了牢笼,那你为何还要去?”崔渔问了句。
“利益!”甄逸指着身后的百艘大船:“你可知道,这一船作价几何?我甄家老祖宗正需要香火之力遮掩劫数,我运输粮食过去,为的是大虞国百姓的香火。只要办成这一遭,我就可以前往镐京执事,而我儿子、我的女儿也能前往镐京本家,接受本家最好的培育。周天子哪里,也少不了赏赐。”
崔渔闻言沉默,熙熙攘攘皆为利来,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甄逸言尽于此,不再多说,只是与崔渔饮酒作乐。
两个时辰后,甄逸醉醺醺的离去,唯有崔渔略带醉意的坐在船头,一双眼睛看着天边的晚霞,只觉得心情开阔。
大船安稳无波,在河水中度过了三日。
这一日崔渔正坐在甲板上,运转神力转化神魔皮,忽然听闻远处传来一阵喧哗声,水面上忽然刀光纵横,一刀一剑在河面上疾风掠影的缠斗,看起来颇有传说中御剑术的味道。
“那是东家聘请的练气士,据说其中有五位练气士来自于大山深处,有了不得的手段在身,乃是传说中的道统。要不是东家面子大,还真请不来这等高手。其中两位来自于真武山,还有一位来自于黄山,剩下的两位也是来自于传说中的道统:五斗米教和巫蛊教。”有掌舵的船夫见崔渔看的出神,在旁边得意洋洋的解释了起来:“唯有咱们这种大商队,才能雇佣得起这些大道统的练气士。”
崔渔闻言点点头,这种御剑术和御刀术,看起来倒是颇为有趣。
不错,在崔渔看来,也只是有趣罢了。
就算对方是来自真武山,也一样只是有趣罢了。
“最近貌似和真武山有缘!”崔渔滴咕了一声。
扭头看了一眼远处斗法的几人,不知是不是眼花了,目光顺着缝隙穿过晃动的人群,总觉得其中有一位人影有些熟悉。
闭上眼睛,继续修行养剑诀,伴随着七星剑炼化,崔渔的养剑诀一日千里,他觉得要不了多久,自己就可以御剑了。
此御剑非彼御剑,御的乃是剑气。
见到崔渔闭上眼睛,船夫也不再多说,能被请来四楼的,可不是小人物,不是他一个船夫能得罪得起的。
就在二人斗法之时,忽然听闻远处传来一声惊呼,就见脚下河水沸腾,一道道妖气从河水中冲霄而起。
“是冲我来的吗?”崔渔心中莫名升起一股直觉,他觉得对方是冲着自己来的。
就见水面沸腾,一只只磨盘大小的乌龟,水缸大小的虾兵,此时浮出水面,排开阵势。
一眼望去,怕不是有数千之多。
“此乃大周甄家商队,尔等山野精怪速速退开,休要在此搅弄风浪,否则莫要怪我言之不预。”甄逸出现在船头,声音霸气的向着江面喊话。
听闻甄逸的话,那虾兵蟹将不知从何处拿来的弓箭,竟然向着船头射击而来,惊的甄逸连忙躲开。
“不知死活!此乃我人族水路,岂容尔等放肆?今日正好屠了尔等,也算是给你等一个教训。”就见那巫蛊教的修士走出。
那修士身穿五彩麻衣,头上发丝也是五颜六色。
就见对方从袖子里掏出一个拇指大小的包裹,随手将那包裹拆开,就见无数红色粉末飞出,落入了河水中。
那粉末落入河水,竟然好似活了过来一样。
崔渔看的分明,那粉末分明是某种生物,落入水中粘在那虾兵蟹将的身上,竟然开始飞速的汲取虾兵蟹将的血液,然后钻入虾兵蟹将的眼球、毛孔,并且在虾兵蟹将的体内飞速衍生分裂,刹那间就将那虾兵蟹将吃成了虚无。
然后那无数红色的点点犹如瘟疫一样,向着四面八方扩散爆发了去,转眼间就将那虾兵蟹将啃的溃不成军,一个个惊慌失措的遁逃。
可惜那红色粉末的速度比虾兵蟹将更快,犹如病毒对普通人一样,根本就没有逃离的机会。
转眼间河面一片猩红,不是血液,而是那红色的粉末。
吃完了虾兵蟹将,那无数红色粉末开始互相吞噬,最终化作了拇指数量,重新飞回了巫蛊教的修士手中。
崔渔见此一幕,不由得暗暗心惊。
他看那巫蛊教的修士,似乎只是练气士吧?还没有炼成神通,竟然有如此叫人毛骨悚然的本事?
普通人面对这等不可思议的强者,再多也是送菜的份。
崔渔一双眼神中露出一抹严肃:“小瞧天下群雄了。”
大船依旧前行,速度没有半分迟缓,那数千的虾兵蟹将没有引起半分波澜。
不过崔渔心中却升起一股不安之意,他总觉得那些虾兵蟹将似乎是冲着自己来的。
“兄弟觉得我请这能人异士如何?”就在崔渔沉思之际,甄逸从船头走来,得意的问了声。
】
他知道,崔渔绝对是个有真本事的人。
当年群玉山的大战是何等惨烈?可是崔渔竟然能全身而退,可见本事不凡。
“好手段。有此手段在,就算是千军万马,也不过土鸡瓦狗而已。”崔渔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
就这杀人速度,崔渔是拍马也比不上。
“哼,不过是旁门左道罢了,有什么好得意的?”那真武山的练气士冷冷一哼,在旁边颇为不服。
“你说什么?”巫蛊教的练气士面色一变。
“怎么?难道我说错了不成?你这一脉不过是旁门左道罢了,邪门歪道的手段再厉害,也不过是数十年寿命,又有什么用?”真武山的修士不屑一笑。
崔渔闻言扭过头,看到那真武山阵营的修士,不由得一愣,这人他竟然认识!
不但认识,而且还有大仇。
崔渔看清了那道士,那道士当然也看清了崔渔。
听闻二人争吵,崔渔眉毛一挑:“他们有仇?”
“那个巫蛊教的修士唤做:巫不凡,那个真武山的修士,唤做:洪蠖宝。那洪蠖(huo)宝有一只白鹤,被巫不凡的蛊虫给吃了。”甄逸苦笑道。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