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忽然感觉,她挺有当昏君的潜质?
北冥夜煊听到云倾的拖鞋,诱人的薄唇微微勾起,按着云倾亲了一会儿,“在房间里等我。”
说完之后,男人掀开被子下了床。
云倾看着男人换衣服的情景,睁大漂亮的大眼睛,脸颊红扑扑的。
虽然早就习惯了这样活-色-生-香的画面,但每次看到,还是忍不住脸红。
不能怪她不矜持。
实在是……这男人生的太祸水了。
一举一动,都好看的令人挪不开眼睛。
云倾躺在床上,听着窗外传来的雨声,看着男人慢条斯理换衣服的情景,心底忽然变得异常满足。
北冥夜煊穿好衣服之后,转头看向身后。
云倾在北冥夜煊转身那一刻,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抬手捂住了眼睛。
随后反应过来,男人已经换好了,这会儿捂眼睛已经太迟了,立刻又将手放了下来。
然后正好对上北冥夜煊看过来的眼神。
男人看着她的眼神,从未有过的温柔与专注,充满了温情的安抚。#@$
云倾睫毛颤了下,心跳有些失衡,小声问,“怎么了?”
北冥夜煊坐到床边,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我很快就回来。”
随后站起来,抬步走出了房门。
云倾看着北冥夜煊消失在眼前,眨了下眼睛。
她有些捉摸不透,男人想做什么。只是听到他的话,心底变得很暖。%(
云倾坐起来,从桌子上拿起手机,给研究院与苏和分别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她今天不会出门的事情。
然后云倾掀开被子,穿着睡裙走进洗手间洗漱。
洗漱好了之后,她又重新回到了床上,盖着被子,安静地看起来窗外的雨。
几分钟后,房间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云倾抬头,北冥夜煊端着托盘走进来,托盘上放着热气腾腾的早餐,都是她爱吃的。
云倾怔住了。
他今天是不打算让她离开这张床了吗?
云倾看着男人矜贵俊美的脸,心跳忽然加速。
北冥夜煊坐在床边,看着小姑娘有些呆愣的小表情,抬手将她抱进了怀里,然后拿起勺子,喂她喝粥。
云倾看着男人的眼睛,出声问,“今天……是什么特殊日子吗?”
北冥夜煊沉默片刻,才说,“没有,只是我想陪着倾宝。”
他看着她的眼睛,低头碾磨着娇艳的红唇,声音透着抹诱惑,“任性一次,好不好?”
云倾根本无法说出拒绝的话,很乖巧地张开嘴,任由男人喂她吃饭。
吃完早饭之后,北冥夜煊端着托盘走了出去,很快又拿着几样东西走了回来。
云倾看着他拿回来的东西,微微有些吃惊,“这是……”
北冥夜煊将东西放在桌子上,解开了衬衫最上方的几颗纽扣,透出透白的胸膛与诱人的锁骨。
他将云倾抱在怀里,指了指桌面上的东西,“倾宝学过画画,应该会做这个……”
云倾看着桌面上的东西,又看看北冥夜煊认真的表情,嘴巴动了动,“我不懂……”
北冥夜煊低笑一声,将东西拿起来放在云倾手上,指了指自己心口的位置,“我想让倾宝,将自己刻在我身上,这样……我就永远都不会忘记倾宝。”
云倾霎时间愣在原地。
她看着男人幽深的眼眸,忽然间明白了什么。
她看着手上的笔,桌子上的颜料,男人漂亮的身体,虔诚的目光……心跳一瞬间快到了极点。
云倾卷翘的睫毛颤了颤,一瞬间心潮迭起,“可是……会疼的……”
她虽然没有纹过这个,但她知道,会疼的。
北冥夜煊笑的温柔,亲吻云倾的眼睛,“我喜欢,而且我知道……倾宝舍不得让我疼。”
云倾的手上功夫,堪称世界一流,即便她之前从未学过,但光凭精细度,都足够令人惊艳。
云倾视线缓缓地从北冥夜煊脸上,落在他果-露在外的胸膛上。
一个男人,允许一个女人,将她的名字,刻在他心口上,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爱她,永远。
云倾手指颤了下,在这一刻,彻底心动了。
她将会亲手,将她的名字,刻在北冥夜煊心口上,这个男人看到她,就会时时刻刻记着她,永远都不会忘记她。
那是独属于她的印记,谁也抹不掉,忘不了……
云倾抬起乌黑美丽的眼睛,看着他问,“那你也要把名字,刻在我身上吗?”
云倾已经开始思索,这个东西刺起来,到底有多疼,万一她受不住,怎么办?
却见北冥夜煊摇头,“倾宝这么漂亮,身上怎么能多出其他东西?”
云倾被北冥夜煊养的娇贵又精细,全身上下一丝瑕疵都没有,身上忽然多出点儿东西,即便是他的名字,北冥夜煊也不会允许。
更何况,刺字会疼,男人就更加舍不得了。
云倾怔住了,“可是……”
这样不是对北冥夜煊不公平的。
他身上有她的名字。
而她身上,却没有他的名字。
云倾做什么都讲究公平,就连谈爱情,都改不掉这个毛病。
北冥夜煊看着她的眼睛,低头亲吻,细细密密的吻沿着云倾的眉眼,移到脸颊,最终停在娇艳的红唇上。
“倾宝是我的妻子,不需要跟我讲公平。”
“我喜欢你。”
“我爱你。”
“所以……我允许你,对我做任何事情。”
云倾听到这句话,心跳骤然加速,她的视线直勾勾地落在北冥夜煊漂亮的身体上,笑起来,“那我要动手了哦……”
她昨天晚上,跟这个男人说,怕他会忘记她。
然后男人今天,就让她亲手,将她刻在他身上……这么好的男朋友,一定一定不要将他让给别人!
云倾在心底下定了决心,有些兴奋地将男人推到床上,抬手解开了他的衣服扣子。
她趴在北冥夜煊身上,开始仔细研究,该怎么将这个纹身刻的漂亮,而又不至于让男人感觉到痛。
云倾研究了许久,抬起细白的手指,戳了下男人的心口,然后抬起眼睛,眼眸亮晶晶地问,“就这个地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