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率领人马直接杀入嘉峪关内。
此时元人并未发现李泰等人的到来,等李泰杀到,打了这些人措手不及。
元人被李泰杀了一个落花流水。
朱棣看到李泰人马便派人出外迎接李泰进入城内,李泰便和朱棣商量怎么样将元昭宗拿下。
朱棣以为,此次元昭宗亲率大军一定是为嘉峪关而来,而李泰不这么看,他觉得元昭宗此来一定有其他原因,绝不可冒然出兵。
朱棣并不以为李泰的说法是准确的。
他便要求李泰给他一支人马,他要去夜袭元军大营。
李泰拗不过他,只能给了他一万人马。
但嘱咐他一定不要太过深入,要是发现不对,就要撤兵。
朱棣也只是口上答应,但心里却觉得李泰这个人太无能,小心的有些过头。
在朱棣看来,这元人的皇帝在,只要拿了他,这大功一件。
此时朱棣心里只有功劳。
没有想过其他。
朱棣连夜出城,此时的元军大营内,扩廓帖木儿已经准备就绪,他料定明军必然袭营。
扩廓帖木儿将大营空出来,只等着明军前来偷袭。
而此时的元昭宗也已经带领一班人马离开了大营,返回元廷去了。
扩廓帖木尔则带领一队人,埋伏在了大营四周。
此时的扩廓帖木儿心中暗道:“这李泰善于使用计策,绝不能让他有可乘之机。”
朱棣此时并不知道前面就是陷阱,他以为元昭宗就在这大营之内,他带领着一万人直接杀入元军大营。
而此时的元军大营之内并未见一人,朱棣直接杀到中军大帐,只见元昭宗旗帜就在这大帐的后方,而扩廓帖木儿的大纛旗则不知去向。
朱棣直接杀入大帐之内,并未发现元朝宗的踪影,他心中暗道:“难道自己中计了不成?”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震天的喊杀之声。
朱棣从大帐中跑出只见夜色之内,扩廓帖木儿的大纛旗,迎风飘展。
扩廓帖木耳在马上用短刀指向朱棣道:“你这小儿,拿命来!”
朱棣这一下也慌了,他将马屁拉过来飞身上马,随即带领一万人逃向大营之外。
扩廓帖木儿带领大军掩杀过来。
而此时的嘉峪关内,李泰就在城门头上看着元军大营的动静,只见朱棣带领明军跑出了大营,他知道这一定是中了埋伏。
李泰心中担心朱棣安危。
这是四皇子若是出了事情,他无法向朱元璋交代。
无奈李泰只能安排五千明军杀出城外,此时扩廓帖木耳带领整整五万大军将朱棣团团围住。
“你这个小孩到底是何人?”
扩廓帖木儿并不认识朱棣,而此时他身旁阿鲁呆却认识朱棣,之前在大同城外二人曾有过交手,此时阿鲁台指着朱棣道:“丞相,此人是皇子!”
扩廓帖木儿听闻后大笑道:“既然不能抓了李泰,抓了这个皇子也值了!”
而此时的朱棣身处绝境,心中已然有了决战到底的心思,他率领一万人左右冲杀,但实在是元兵人数过多,整整五万人将他们团团围在了当中。
而此时李泰带领五千人从一旁掩杀过来。
夜色中,李泰带领着五千人直接杀入敌人的内部,这么一来元军大乱。
而此时天空作美,竟然刮起狂风下起暴雨,伴着一阵阵狂风暴雨。
这元军也是大乱。
就在此时朱棣带领一万人看到李泰出城解救,便也与他合兵一处,二人直接杀出重围,总算李泰将朱棣救回城内。
朱棣经此一事之后,心中已经对于元军有了一些新的认识。
他原以为元兵不堪一击。之前在大同城外与阿鲁台一战,他获胜之后心中便有了骄傲之心,而此次他也算是吃一堑,长一智。
对于元兵以及扩廓铁木耳,这位大元第一名将有了新的认识。
而同时李泰救他一命,他心中虽然对于李泰也算有些感谢之情,但心中总是不服。
对于李泰他还是觉着此人只是有一些运气罢了。
而经此一战之后,扩廓帖木儿也便率领大军退守大漠之内,但并未离去。
只是在嘉峪关只有一百里的距离驻扎。
而李泰这边心生一计,便派人在兰州城内运来了大批的粮草,此时有意让元兵探马得知。
他就是为了下一步他设下埋伏做准备。
而此时扩廓帖木儿也已经得知兰州运送粮草到嘉峪关一事,便派出探马在沿路打探,准备下一次拦截粮草。
毕竟五万人的大军需要所用的东西过多,而此时的扩廓帖木儿并不知道李泰已经将坑挖好了等他。
扩廓帖木儿原本以为李泰经过此事之后并不会再与其进行交战,但李泰已经在暗中策划。
他将2万人马调出嘉峪关。
在之前所打探的地形处,他命人在那里埋伏好,同时派出朱棣和张氏兄弟率领五千人押送着只有石头的粮草车,来往于兰州和嘉峪关的途中。
这张氏兄弟因为是大内侍卫出身,所以对于朱棣很是恭敬。
原本李泰命张氏兄弟为主将,朱棣为副将,但此刻的朱棣却是以主将自居。
张氏兄弟只是围前围后,不敢有半点怠慢。
而朱棣并不以为这来往于兰州途中就能将元兵吸引而来,加上之前打了败仗,心中懊恼,每天只是拉着张氏兄弟几人喝酒解闷。
而此时的扩廓帖木儿的探马已经发现了他们的行径。
探马立即前往元军大营禀报,扩廓帖木儿便认为此次又是李泰运送粮草派出的人马,他便派出三万人直接来到了半路进行截杀。
此时的朱棣已经从兰州城再次出发。他们之前按照李泰的安排,只是来往于这兰州与嘉峪关之间。
朱棣觉得这种没有效果的计策不会将元人吸引而来,已经来往兰州和嘉峪关之间数个来回,也不见有元人来截杀他们。
这一晚他们驻扎在了半路,此处距离李泰设伏的地方只有20里地的样子。
朱棣像往常一样,拉着张氏兄弟喝酒,他发泄着心中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