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薇小鸟依人地靠在薄司爵的怀里,她的双臂搂紧了薄司爵的腰,脸上流淌着清晰可见的泪痕。
如果忽视她眼中得意的笑,南溪真的差点都信了白薇薇是真的受伤了。
“阿爵,救我,就是她,是南溪推了我。”
“白薇薇!你说谎!”南溪猛得抬头。
入目是男人深沉的眼。
薄司爵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南溪,他的手放在白薇薇的头上似是安抚地拍了拍,薄唇抿成一条线。
“你推她了?”
你推她了?
你杀了绾绾?
不,没有。
“我没有,我没有推她...我...”
“南溪!你别说谎了!就算我死了阿爵也不会喜欢你,你别做梦了!”白薇薇突然崩溃大叫,她扯着喉咙打断了南溪的话。
“贱人,敢伤害我家小姐!”林姨红着眼睛冲过来,常年做农活的双手像钳刀一样,一把拽着南溪的头发后拉。
南溪头皮密密麻麻的痛,她被迫后仰腰椎骨磕在了地上。
疼,钻心的疼。
“不是我,我没有!”
小时候林姨也给过她糖吃,可是现在,这个中年妇女是真的要将她杀了。
“松手。”
薄司爵声音极冷,他双手轻轻推开哭泣的白薇薇,走到了林姨和南溪的面前。
“可是...”林姨粗壮的手臂没有松开,她吃惊地看向薄司爵。
“我不想再说第二次。”男人厉声叱喝。
林姨一抖,飞快地扫了病床上白薇薇一眼,手松开南溪的头发,退后几步。
“林姨我想吃东西,你去帮我买。”白薇薇赶紧使了个眼色让林姨出去。
病房门重新关上,就只剩下南溪、薄司爵和白薇薇三个人。
“你继续说。”
薄司爵居高临下看着蜷缩在地上的南溪。
南溪的腰疼得厉害,她的眼眶彻底红了,咬着牙扶着身侧的床头,艰难地站了起来。
她是激动的,深呼吸一口气,南溪说得很认真。
“我当时站在那个地方等你,管家让我等着我没有离开。
不知道白薇薇从哪里突然来了,对着我骂了一顿,我不想理她,要走的时候被她拦住。
然后,我们是发生了争执,但她来拉我的手,我想甩开但我绝对绝对没有要去推她,我看到她要掉下去就伸手想去抓她,但是没有抓住。
我都不知道后面有楼梯。
真的不是我推她,薄司爵你信我,我不会在这个情况下惹事,你知道我的我不会。
我们有发生摩擦但是我绝对没有推她,监控,别墅一定有监控!你去查一定能找到。”
南溪双手死死攥紧,她咬着牙尽量稳住自己崩溃的情绪,将自己反复回忆出的结果尽量清楚阐述出来。
能不能,薄司爵你能不能信我一次。南溪在心里反复祈求,女人琥珀色的眸子里泛开一阵涟漪。
她看着薄司爵,薄司爵也在看她。
男人听完南溪的话并没有开口。
白薇薇慌了,她眼珠快速转动,凶狠的眼神死死盯着薄司爵的后背,心中惊恐无限放大。
“啊!”一声惊叫,将床头的各种东西拉扯一把,她假装没抓稳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