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和薄扶雪俩人的计划是她坐另一辆车逃跑,薄扶雪开车吸引薄司爵的视线,事实证明,一切进展的都很顺利。
她成功的换了车,当坐上这辆车的时候,她猛然觉得外面的世界原来这般多姿多彩,就连空气都是甜的。
阳光从车窗照进来,会让人有重获新生的感觉,她终于自由了。
将手伸出窗外,感受风的律动。尽管是冬天,但是南溪却不觉得冷,反而觉得很温暖。
可她还没来得及高兴,后脑勺突然被人猛力一敲,随即眼前一片黑,没了知觉。
等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身边的一切都很陌生,后脑勺被打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
残破的砖瓦,坍塌的屋顶,还有随处可见的垃圾,时不时传来阵阵恶臭味。
这是一个鸟不拉屎的废弃工厂。
南溪弓着身子以一种极其不舒服的姿势蜷缩在地上,手和脚都被用绳子绑住了,嘴巴也用胶带封得严严实实。
这到底是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会被带到这个地方?
“哟,醒了?我还以为他们下手太重,一棍子把你打死了呢,倒是让我省了不少功夫。”
尖锐的女声在空旷的工厂里来来回回回响了许多遍,南溪的左耳听不到,但却有一种被3d音效环绕的感觉。
白薇薇那张恶毒的脸出现,且不止她一个人,她身后还跟着一群穿着破烂的男人们。
“唔唔唔......”
南溪仰着头,眼睛瞪得猩红,艰难地蠕动着身体,每一个姿势都很难看。她想要站起来质问白薇薇为什么会在这,她明明坐上的是薄扶雪的车,为什么会被白薇薇带来这个鬼地方?
白薇薇做作的摆了一个惊讶的表情,一双漂亮的杏眼中盛满了对南溪的憎恶和鄙夷。
“哎呀,我差点忘了,你嘴巴还被封着呢。”
嘶啦一声。
胶带被粗鲁的揭掉。
连带着南溪脸上的细小绒毛都被连根拔起。
“白薇薇!你又想干什么?姑姑的人呢,你把姑姑的人怎么样了?”
南溪红着眼睛质问出声,手脚不停地挣扎,想要挣脱绳子的束缚。
啪!
迎面而来的一巴掌打得南溪顿住了动作,左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她的生理性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
左耳传来嗡嗡的呻吟似乎在警告她,她的耳朵早已不堪一击。
耳边断断续续传来白薇薇的叫骂声,声音却越来越模糊。
地上的女人疯狂地摇头,试图甩掉什么,白薇薇以为南溪又在搞什么花样,于是叫她不要摇了,可是对方根本不听。
带刺的高跟鞋狠狠地踢了一脚南溪的肚子,听到南溪一声闷哼,白薇薇满意地笑了。
“都叫你不要摇了,听不见是不是?”
白薇薇的这一脚让南溪胸腔中气血翻涌,一股血腥味由下至上直冲天灵盖,最后生生被南溪忍住了。
她的身体几近扭曲的蜷缩在地上,沙砾石子硌得她骨头像是被人用钉子一下一下的钉死,可身后的手还不忘挣脱麻绳。
“姑姑?你还有脸喊姑姑?!”
提到薄扶雪,白薇薇更是怒火中烧。明明她是薄司爵的未婚妻,薄扶雪半点面子都不给,连一声姑姑都不让她叫。而南溪这个破烂货,杀人犯,贱人,竟然敢当着她的面亲亲热热地喊姑姑!
白薇薇嫉妒地眯起眼睛,“薄扶雪的人早就被我打发走了,你们想互相勾结让你逃跑,计划的确是天衣无缝,连阿爵都被你骗了。
可你没想到吧?最后竟然还是落到我白薇薇的手里。
南溪,我已经忍你好久了,上次被你逃了算你走运,可这次老天可不会那么眷顾你了。”
呸!
白薇薇朝南溪吐了一口唾沫,像看垃圾一样看着南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