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不是南夜寒?哥,你开玩笑吧,这人明明长得和南夜寒一模一样。”薄司泽不信,蹲下来把人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才发现这人除了长相和南夜寒一样之外,神态动作都和真正的南夜寒有着天差地别的区别。
他真的不是南夜寒。
薄司爵抓了一把男人的头发,强迫对方抬起头来仰视他,“南夜寒”还想反抗,下一面腹部就结结实实的挨了薄司爵一脚。
“说,南溪在哪?”
千年寒冰都冷不过薄司爵的话语,危险的眸子落在这张和南夜寒十分相似的脸上,恐怕他就是用这张脸把南溪骗到这个地方来的,但是他还在这,南溪却不见了。
“她,她跑了...”哆哆嗦嗦的回答薄司爵的话,“南夜寒”的眼神有所闪躲,说明他在说谎。
“呃...”
脖子上突然出现一只冰凉的手掌,薄司爵的手臂青筋暴涨,持续不断的用力让“南夜寒”的脸很快胀成了猪肝色。另一只手松开了“南夜寒”的头发,转手从地上捡起了一个碎掉的玻璃酒瓶,锋利的玻璃刃和他的眼睛一样,闪烁着刺眼的寒光。
玻璃划破了“南夜寒”脸上的肌肤,殷红的血液无声花落,滴在地上绽放出最骇人的玫瑰花。
一下,两下,三下...
“南夜寒”脸上留下了触目惊心的几道血痕,完全破坏了那张和南夜寒相似的脸。
“你这张脸我看着碍眼,不如毁了。”
倏地松开“南夜寒”的脖子,对方第一时间要去照镜子,却再次被人压在地上。
下一秒一片巨大的阴影笼罩了他,薄司爵微微弯腰,那双眼睛如同地狱使者来索命一般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坚硬的皮鞋踩着他的肩膀,恨不得将他被划花的半张脸嵌入地板。幽灵般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你身上,说,南溪人呢?谁让你把她引到这来?不想死的话就都自己说清楚。”
男人的脚稍稍用力,包间就爆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
“我说,我说!是叶家大小姐叶青瑶!是她指使我这么做的。那个女的真的逃了,我也没讨着好!您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不想死,我还不想死!”
叶青瑶三个字令众人心下一惊,男人的深眸变了变颜色,表情变得凝重。叶青瑶,你的手也太长了!
“你再说一次?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身后传来一道男低音,薄司爵嘴角扯出一个完美的弧度,不用回头也知道来人是谁。
傅琰没想到薄司爵会赶在他前面过来,也没想到刚赶到就听到“南夜寒”招了幕后指使者,却没看到南溪的身影。
薄司爵收回了脚,转身走向沙发,掏出打火机点了根烟,慵懒迷人地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看向傅琰。
“傅总是否应该给我一个解释,我的女人被你藏起来那么久,现在又跑了,据犯人口述,她被你的未婚妻陷害,这些种种你觉得说得过去吗?”
幽深的目光直逼傅琰,而傅琰也毫不示弱的回应薄司爵,薄司爵的话音刚落,傅琰冷笑了两声。
“你的女人?薄总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南溪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了?不瞒你说,当初南溪从你那里逃出来,可是自己主动联系我,让我救救她,南溪和我在一起,是出于她的自愿。
并且还有一件事你要搞清楚,叶青瑶已经不是我的未婚妻了,我们两个早已断得干干净净,没有任何关系。”
薄司爵的手指一动,半支烟生生被掐断,傅琰的冷嘲热讽想跟毒刺一样扎在他心上,尤其说到南溪是主动联系傅琰时,他深邃无波的眼底翻起了一层层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