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后,就看到后花园里,一个身穿白色睡袍,年约八十的老者,盘腿坐在池塘边,显然在练气,脸上不断抽出,显然在强忍某种痛苦。
终于,忍不住了。
一阵激烈咳嗽后,大口大口喘气,就像是你家的抽油烟机。
他脸上透出暴戾气息,把一本册子狠狠砸进池塘,金鱼都被他砸晕几条。
他一边大口喘气,一边狠狠地说:“这种调息术,根本没法治我的哮喘病,我憋不住,还更疼了!去把那个卖我功法的狗东西抽一顿,打断双手!”
“把我当冤大头啊,还二百万!”
两个保镖大声应是,扭头就走。
一个年轻有力的声音冒出来:
“还真是有什么样的孙子,就有什么样的爷爷,这调息术其实有效,但你心太急,静不下来,自然练不出效果!”
“当然,练得好,效果也有限,最多能让你好回三四分。”
“要把你的哮喘病全部治好,还得我来!”
所有人大惊,扭头看去。
花太岁的贴身保镖,是个四十上下,宛若标枪的精壮汉子。
他飞速窜到姜昆仑面前,二话不说,伸手去揪他手臂,出手如电,快准狠!
这是个练过擒拿手的高手,一下子,他就抓住姜昆仑的手臂,脸上透出一丝冷笑。
“哪来的小鬼,在这胡言乱语,给我倒!!”
他用力一扭,要把姜昆仑按翻在地,接着就傻眼了。
对手不单单手臂,包括整个身体,都坚固得像一座山,还是钢铁打造的山。
标枪汉用尽浑身力气,都没办法扭转他的手臂,更别说整个身子。
“你不行的……”姜昆仑摇摇头:“还是算了吧。”
标枪汉不服气,用尽吃奶的力,一会儿掰姜昆仑的左手,一会儿掰他右手。
甚至,抱着他的腿,想要把他掰倒。
周围的人面面相觑。
过了七八分钟,标枪汉子流了一身臭汗,还是没能成功,累得够呛,一屁股坐倒在地,这喘气都不会比花太岁差多少了。
他满脸惊色:“你这到底什么功夫,怎么比金钟罩、铁布衫还要厉害?”
姜昆仑懒得理他,背着双手,缓缓走到同样惊疑不定的花太岁面前。
“我能完全治好你的哮喘病,用针灸治好你七成,再用药物调理剩下三成,给我一个机会,还你全身健康。”
花太岁上下打量他,突然发出充满嘲讽的笑声。
“你能治好我这么严重的哮喘?中西方名医,我不知道请了多少,甚至不知砍了多少庸医的手臂,你确定你能治好,不怕我把你脑袋砍下来?”
姜昆仑从容淡定:“我说能治好,就一定能治好。”
花太岁摇摇头:“小子,骗钱也不是这么骗的,你这年龄要是再乘以三,我没准会让你试一下。”
“我不骗钱。”
姜昆仑摇头:“我只要你的紫人参,治疗哮喘病可以用紫人参做主药,再加上三十多种配药,能起到调治效果,但你想靠它治好,绝无可能。”
“所以,还不如把它给我。”
花太岁一惊,冷冷盯着他。
“小子,你知道我有紫人参?但知道这它有多珍贵吗?我那一棵,现在已不足半斤,按市场价,起码都要五千万!而且,有价无市!”
“你好大胃口呀,当我傻子吗?”
姜昆仑淡淡地说:“我先给你针灸,你自然能感受到恢复七成的效果,治不好七成,我调头就走,你可以不把紫人参给我!”M..
花太岁就要开口,突然,不远处传来一个充满痛苦和愤怒的声音。
“你掉头就走,还有能耐掉头就走吗?来啊,我找到揍我的那个混蛋了!”
说话的人就是花满楼。
花太岁看过去,顿时吓了一大跳:“你是谁,跑到我家干嘛?还大吼大叫?我叫人把你丢进粪坑里喂虫子!!”
花满楼哭着喊:“爷爷,您连我都不认识了?老天,我被这混蛋打得有多严重,真的要毁容啊,我是您最疼爱的孙子呀!”
花满楼扑过去,一下子跪在了花太岁面前,仰着那张又肿又胀的猪头。
“您看看我……我真是您孙子!”
姜昆仑好心做证:“他确实是你的孙子花满楼,只不过是打肿脸的花满楼。”
“你闭嘴,没让你说话!我要你死!”花满楼苦大仇深喊着,然后对终于认出他的花太岁,说出之前的情况。
然后,颠倒黑白。
“我就请个喜欢我的女大学生来这玩,路上她突然闹了点别扭,结果这小子强出头,要把她抢走,还把我打成这样!”
“他把我刚花四百多万买的车子都给砸碎了,爷爷,您要替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