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媳妇这话,姜昆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琢磨半天,只能更加郑重地说:“不管谁喜欢我,也不管多少人喜欢我,我就只喜欢你一个。”
“三千若水,我只取一瓢饮之。”
萧柔柔没再说话,只是默默伸出一只小手,搁在他腿上。
低头看着宛若羊脂白玉的细腻小手,姜昆仑心神荡漾,恨不得捧起来一通狂亲。..
但想到足足半年不能碰媳妇,又哀莫大于心死。
小两口回到了江山阁,就准备各进各屋,各睡各床。
姜昆仑犹豫再三,才在门口扭身,对要走进房间的萧柔柔说:“媳妇,我不是不想跟你同床,我也很想,但请你原谅。”
“因为某种缘故,半年内,我不能这么做,半年后就可以了,你不要问,信我一回。”
萧柔柔纳闷地看着他,歪了歪小脑袋。
“你是不是在拥有强能力后,就丧失了部分功能,就像小说里跟魔鬼做交易,要付出什么东西?而现在你付出的,就是那方面功能的丧失。”
“半年后,你就能恢复?”
姜昆仑张大嘴巴,一阵无语。
我这媳妇的脑洞也太大了吧。
他只能苦笑着进屋,留给萧柔柔一个萧瑟的背影。
另外一头,在一间豪华包厢里,莫有财冷冷盯着蜷缩在角落中,嘤嘤直哭的一男一女。
他没好气呵斥:“哭什么哭,特别是你,郑家功,身为一个男人哭成这样,我都替你丢脸。”
这哭着的男女,就是郑家功和萧欢欢。
他们被打得遍体鳞伤,顶着两颗让猪八戒都自愧不如的猪头,哭得好像全家人都死光了。
郑家功想要抬起猪头,都抬不起,只能两手捧着腮帮子撑起。
他瞪着一双水蜜桃眼,悲愤无比地说:“莫少爷,你试试被自己人打的感觉,不单单肉疼,心里还疼,我能不哭嘛!”
“男儿有泪不轻弹,我他娘的……现在不是弹,都是洒了!”
萧欢欢也捧着下巴,把猪头抬起,脸上的两只水蜜桃眼,显得更加成熟。
都快烂掉了。
她苦闷无比:“有财哥,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可把什么都给你了,随你怎么着都行,我……我还从没被男人这么玩过。”
“结果呢,你这是白嫖了吧。”
郑家功更大放悲声:“还要残酷啊!被白嫖了还挨打,我们上哪说理去。”
看着这对男女哭得那么伤心,莫有财也挺不好意思。
他无奈地说:“我有什么办法,鬼知道他俩跟上官萱的交情那么好,我莫家要不是上官家,现在还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家族呢。”
“说老实话,上官萱对我来说,就是犹如女魔神,我……”
他突然闭上嘴,脸上透出恐惧之色。
有些事不方便与他人说。
这个三百斤的大胖子,虽然人五人六横行霸道,却很害怕的人,就是上官萱。
以前他伤害和欺负了谁,只要那人能找到上官萱,他都会受到狠狠的惩治。
比如有一回,他开车撞死了个老太太,拒不承认,走关系化解。
老太太的儿子有个哥们在上官集团做保安,趁上官萱来上班,诉说冤情。
上官萱叫来几个保镖,把莫有财抓了,吊在屋顶下,随便老太太的儿子怎么抽打,还赔了一百万。
所以,莫有财对上官萱畏之如虎,之前也会那么果断地惩罚两个小伙伴。
郑家功深深叹了一口气:“那现在咋整,我这顶绿帽子就白戴了吗?”
莫有财突然想到什么,若有所思地盯着郑家功。
“现在还有个办法能把那小子收拾掉,但需要你戴第二顶绿帽子。”
郑家功当即不乐意了:“我戴一顶都够呛了,还要再戴第二顶,拒绝!”
萧欢欢也嚷:“我又不是东西,怎么能随便送来送去,想把我送给谁玩,就给谁玩。”
莫有财阴森森看了她一眼:“你本来就不是东西,怕什么呢。”
萧欢欢被气得哇一声哭出来。
在她的哭声中,莫有财一字一顿。
“云海市有四大家族,上官家只是其中之一,还有一个花家,势力不会比上官家差多少,花家大少花满楼是我老大。”
“我带萧欢欢去找花老大,要是她被看上,又能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别说一个姜昆仑,就算十个,也照样能对付!”
萧欢欢止住哭声,眼现亮光,激动起来。
“花家大少花满楼,很厉害的人物啊!”
莫有财点头:“正因为他厉害,所以我认他做老大,就像郑家功觉得我厉害,认我做老大一样,他不怕上官萱,只要你能让他舒服——”
“为你杀人,都不在话下!”
“你要不愿意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