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太,这件事就不是我说的。”陈立笑了笑摇摇头。
“不是你说的,难道还能是那田伯……”定逸师太话说到一半,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异响,正是令狐冲不顾岳不群的叮嘱,从他身后走了出来。
“师太,陈兄弟。”令狐冲行了一礼,“在下华山派令狐冲。”他先做了自我介绍,然后才朗声面向众人。
“陈兄弟杀死田伯光的消息是我传播出去的!”
“而且当时我就在现场,目睹了整个过程!”
他话音一落,又是全场哗然。
众人都没想到,这简单的一件事,不仅涉及到了青城派,竟然还有恒山派和华山派。
“师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作为主人的刘正风终于找到了个机会,问出了所有人的疑惑。
刘正风心想这金盆洗手大会,我才是今天的主角,可看眼前的状况,这個青城派的陈立,似乎比他这个主人还要出名的多。
定逸师太也懵了,她这时候明白自己似乎错怪了好人,顿了顿,便将当天发生的经过向众人复述了一遍。
“……我带着仪琳赶到的时候,那田伯光已经倒地身亡,现场只有这位陈少侠一人。”
“那么这位令狐师侄,你又是什么时候到场的?”定逸师太一边询问,一边扫视了岳不群一眼。
“回禀定逸师伯,晚辈其实一直都在。”令狐冲拱了拱手,把自己当天喝酒躲雨的经过说了一遍,然后才谈到了众人最关心的事情。
“陈兄弟海涵,我只想你做了善事,就应当人尽皆知,没想到……还给你带来了麻烦。”他先是向陈立告罪一声。
“这位陈兄弟和田伯光的整个战斗过程我都看在眼里。”然后他把两人战斗的经过仔细的复述了一遍。
“你说当时只有他一人?没有余沧海?”定逸师太迫不及待的问道。
“没错。”令狐冲用力的点点头,“单人独剑,十招之内,诛杀田伯光于剑下!”
“这怎么可能?!”
大厅之中顿时响起一阵惊呼,所有人的目光再次放到了陈立身上。
刚才大家感叹陈立的样貌气度,带着一丝欣赏的意味,那么现在看他,就是对强者应有的认可。
田伯光可不是庸手,能在陈立这个年纪,在极短的时间内杀死田伯光,就算是有针对的招数,都足够骇人听闻。
“真是后生可畏啊!”泰山派的天门道人感慨道。
自始至终,陈立就像个局外人一般,一语未发。
他杀田伯光的时候也没想过扬名立万,遇见了就顺手杀了,毕竟在这个金盆洗手大会上他要做的事,可比杀死个田伯光要激烈的多。
可谁曾想,因为令狐冲的意外助攻,定逸师太的误会,一件只会引起小范围议论的事件,经过发酵之后在这样一个场合曝光出来,竟然一举把他的名声推到了顶峰。
如果一切正常,刘正风安然退隐,那今日过后他陈立也能名噪一时了。
“这个年纪能杀死田伯光,余观主真是不声不响的教了个好徒弟啊!”一直作壁上观的岳不群,捋着胡须笑眯眯的说了一句。
他心中多少有些不舒服,在这么个场合,他华山派的大弟子竟然成了陪衬,让青城派白捡了这么大的声誉。
听了他的话,众人才纷纷意识到,教出了陈立这样的徒弟,那是不是意味着余沧海的功夫有了突飞猛进的进展?
“阿弥陀佛。”定逸师太这时候也平静下来,她这个人脾气暴躁却明辨是非,理清了前因后果,上前一步来到陈立面前,便要向陈立行礼道歉。
陈立哪敢接礼,慌忙躲到一边,刘正风也赶紧上前打个圆场,定逸师太这才作罢,然后冲仪琳招了招手。
“仪琳,快来谢一谢陈师侄。”
仪琳面含羞涩,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了上来,见到她的美貌很多人都瞪了瞪眼,心想若我是田伯光,见到这样的绝色美人,一定也会动了心思。
陈立坦然接受了仪琳的谢礼,眼见一副皆大欢喜的局面,这时候站在后面的陆大有突然凑到令狐冲身边,“大师兄,你不是说你离开的时候,好像被这位陈兄弟看破了行踪,你怎么不去……”
令狐冲闻言脸色微变,赶紧堵住陆大有的嘴。
这种话私底下问一问无妨,当着众人的面问出,不是摆明了说那定逸师太的功力还不如陈立这个年轻人深厚吗?
“定逸师太,陈少侠,二位请坐。”事情平息,皆大欢喜,刘正风引领陈立二人向里面走去,仪琳亦步亦趋的根在陈立身边,似乎有很多话想对他说。
“师太,请上座。”
来到主厅的座位前,刘正风惯例客套了一下,指着空出来的首位对定逸师太说道,定逸师太扫视一眼,很快就弄清楚场中的情形,自然是推脱了一下,然后便在天门道人的身边找了个位置。
等轮到陈立的时候,刘正风多少有些犯了难,以陈立的年纪应该和一些小辈坐在一起,可余沧海已经对外公布,陈立执掌门令牌,在外行走时代表的是整个青城派,身份等同余沧海这个掌门。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让一个年轻人和一群掌门前辈平起平坐……
不过有了今天的事情,陈立也不算是无名之辈,实力名声似乎也够了。
这时候已经坐下的定逸师太似乎发现了刘正风的难题,便站起身来招呼陈立来自己的身边。
刘正风心中一喜,可就在这时,却听身边的陈立轻声问道,“刘师叔,空出来的首席是等什么前辈吗?”
“宾客已经到的差不多了,那位置之所以空着,是因为各位前辈相互谦让。”刘正风解释道,时间已近,他急着去后方准备。
因为刚才的事,此时的陈立仍是场中的焦点,两人的说话也自然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而听了刘正风的话,陈立却问出了让所有人都震惊万分的一句话。
“既然空着没人坐……”陈立扭头看向刘正风,“刘师叔,不知道那里……我能不能坐?”
以刘正风的心性,听闻此言精神也不由得恍惚了一下,他甚至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不得不再确认了一遍。
“哈哈,陈少侠说笑了……”
“师叔,我没有开玩笑。”陈立指向大厅上座的首位,“我就要坐那里。”M..
此话一出,场中一片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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