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季新听完了徐珍这段赤诚的告白之后,也看到了她那尽情的歌颂着他如何伟大和死心塌地的投靠日本侵略者的赤胆忠心。
随后汪季新又想到了徐珍的花容月貌,那一声娇媚和往日的一腔柔情,就像是吃了蜜,饮了酒,又像是嚼过姜,吃过醋,只觉得甜滋滋,陶醉醉,辣火火,酸溜溜的。
一时之间,汪季新也是百感交集,眼泪更是夺眶而出,就好像是新婚之夜那样,紧紧的把徐峥抱在了怀里,然后一个劲的狂吻着她,说道;“我的心肝宝贝!你刚才的言行,已充分表达了你对我的忠心,对我的恩爱!我不仅丝毫不怪罪你,而且更加疼爱你了!只有你,才是我最理想的终身伴侣!”
看到汪季新这个样子,徐珍也是深有所感,深有所痛,随后更是失声痛哭了起来,把千言万语都集中在了两个字:“先——生!”
与此同时,她的身体就好像是失去了重心,一下子就跌倒在了汪季新的怀里面。
汪季新看到徐珍这个样子,也是急忙掏出手绢,然后擦干了眼泪,又轻轻的把徐珍的眼泪擦拭干净,接着感慨的说道:“徐珍,让我们永远记住,今天才是我们真正的燕尔新婚之夜,才真正拉开了我们的爱情序幕!”
此时的徐珍也如同是一场噩梦初醒一样,浑身软绵绵的,娇弱无力,听到了丈夫这一抒情诗一样的话,就好像是身上注射了强心剂一样,一下子就来了精神,然后激动的说道:“是的,我将永远记住这一夜,这不仅是我与先生真正的新婚之夜,而且是我真正的生日。但愿我们的爱情序幕拉开之后,永远没有尾声!”
此时此刻,徐珍不管是表情还是用词,声调都表现出了一种新生的甜蜜,甚至于是焕发了青春而动人的个性魅力。
在她20多岁的生涯里面,好像没有比这一刻更美满的时候了。
“你真永远值得我爱!”汪季新随即也是神采奕奕,眉飞色舞的说道,说完之后,更是又一次把她搂抱在怀里。
“我能够永远躺在先生的怀抱里,心满意足!”徐珍也是用手吊住汪季新的脖子,然后把脸紧贴在他的胸脯上,继续说道:“就连吸口空气,喝口清水,都是甜的。”
初秋之夜,月明星亮,万籁无声,也给庭院笼罩着一片透明的静寂。
不过这对忘年夫妻有好半天,仿佛谁也不愿意惊动谁,手抓住手,在暗夜里甜蜜地相互依偎着,这真是一种令人难忘的幸福时刻!
当然了,任何美好的事物终有个尽头。徐珍的兴奋像梦幻般地过去,随即她又想到了她那个耻辱的身份,接着有些难为情地说:“今后,我该怎样应付日本政府?先生!”
“一切如故。”
汪季新沉思片刻后,这才说道。
“你每月仍与过去一样,通过影佐先生向日本外务省密报一次。主要内容写我,也要写中~央常委们的活动。”汪季新随后继续说道。
“先生起草,我誉正,可以吗?”徐珍听到这话之后,也是轻轻的点了点头,不过想到自己的水平远不及丈夫,因此请求道。
“你那两份密报写得很好,还是你起草,给我看看,誉正后交给影佐先生。”汪季新却是宽心地笑着说道。
随后他又看看手表,接着又惊讶道:“噢!1点20分了,快坐下来,我向你谈谈明天赴日的有关情况。”
不过随着汪季新的话音落下,徐珍就好像是触电了一样,心里更是一震。
说实话,这段时间以来,她上次赴东京时与近卫的花花草草,还在无情地折磨着她。
而且汪季新越是疼爱她,她就越是感到对不起他。
她觉得在自己的丈夫身上,自己好像是欠了一笔永远偿还不了的债一样。
一时之间,羞愧、惶恐、内疚、痛苦、像影子似的伴随着她。
可是现在,丈夫和周阮又要派她去东京,虽然说她知道,这是对她的信任,而且她也自信能够与上次一样,会凯旋归来。
但是一想到近卫那淫猥的嘴脸,那拉裤子和撩旗袍的动作,徐珍就觉得自己那颗从良的心遭到污损。
当然,这绝对不能作为拒绝赴日的理由向丈夫提出来。
那么,该怎么办呢?
徐珍迟疑了一会儿,随即便装出一副娇娇羞羞的样子,然后把丈夫的手拉到她的腹部,悄声说:“我有了,近来坐小轿车都感到有点头昏,还能乘飞机吗?先生。”
这自然是一个弥天大谎。
其实在她跟川岛芳子当特务的时候,因为既要卖弄风骚,又不愿意受孩子的拖累,所以说早就在四年前在名古屋帝国医院作了绝育手术。
而且两个月前,汪季新第一次见到她肚脐眼下那个小疤痕时,她还支吾说那是小时候与小朋友打架被抓破的。
对此,汪季新却是没有任何怀疑,甚至于还如痴如醉地说:“有了,好啊!我56岁又一次作父亲,好呵!日本联合舰队的司令长官名叫山本五十六,据说是他父亲56岁时母亲生下他的。如果我们生个男孩,给他取个新鲜名字,叫汪徐五十六,好吗?”
说完之后,汪季新还在徐珍的腹部上轻轻抚摸着,沉醉在一种特殊的情趣里。
“最好把我的岁数也加上去,叫汪徐八十一好了!”徐珍听到这话之后,也是直接开怀大笑了起来。
“这样好!这更能体现孩子是我们的爱情结晶。”
一时之间,汪季新也是陶醉极了,仿佛一下子年轻十多岁。
“那就这样吧,赴东京,我派梅先生去。”汪季新随后又说道。
说完之后,他走到床头,然后缓慢地以三下一停的节奏按动着报警器,通知自己的警卫来,随后更是深情地对姨太太说:“你早点睡,千万别累着,伤了我们的‘八十一’。”
说完之后,他便小心翼翼的走出了卧室,不过他刚走出卧室,就看到自己的警卫已经出现在了眼前,因此不禁惊喜地说:“你真警觉,来得这么快!”
警卫人员见报警器响得很缓慢,也知道汪季新并非遇上危险,不过此时还是提着手枪,以最快的速度来到汪季新身边。
此时他受到主子的赞扬,也是有些高兴地说:“如果是紧急报警,我还会来得更快哩!汪主~席有什么紧急事吩咐?”
“我有紧急事与梅先生商量,请马上通知他到我的书房来。”汪季新随即也是直接吩咐道。
很快,梅平思便来了。
不过此时的梅平思也是睡眼惺忪地站在汪季新面前,与一切有修养的人一样,用手帕捂住嘴巴,连打了几个无声的呵欠。
不过就好像是打呵欠也能传染似的,他打,汪季新也跟着打。
两人一下子也是都打得很起劲,很快,就把眼泪都带出来了。
“深更半夜把你叫起来,真辛苦你了,梅先生。”汪季新的睡意也被呵欠给彻底赶跑了,随后更是显得精神了起来。
“说不上辛苦,我总算睡了两个小时,而汪主~席,这一夜还没有合一眼,年纪又比我大13岁,您才真正辛苦!”梅平思也是感情真挚地说。
“原来决定二夫人与影佐先生明天赴东京。可是,她,怀孕了,坐不得飞机,也坐不得轮船,只好劳驾你了。”汪季新轻轻一笑,直接了当的说出了自己叫梅平思过来的缘由。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