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凛越听眼睛越亮,最后高兴的俯身亲了凤菁的脸颊一下:“本王这就去安排,谢谢菁菁给我出的主意。”
裴凛亲完她的脸抬脚就走了,后面凤菁飞快的望向几个小家伙。
小家伙们全都捂着嘴笑,他们现在已经知道,父王亲娘亲就是两个人恩爱的意思,做为他们的儿子,他们自然高兴。
凤菁不好意思的虎着脸道:“赶紧吃饭,吃完去学算数。”
几个小家伙飞快的吃饭,吃完饭母子几个去学算数了。
第二天,凤菁本来打算去济医堂那边看看进度,若是药材全部采购到位,她决定找个时间开张,不想再顶着这张疤痕脸到处走,每个看到她的人都一脸的怜悯之色。
凤菁做梦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成了别人怜悯的对象,所以治好脸是目前最重要的。
只是凤菁打算走的时候,赵家来人了,她只得陪着裴凛一起应筹。
再怎么说,现在她头上顶着大燕晋王妃的名头。
赵家是幽州地界大世家,她这个晋王妃还是要给点面子的。
这次赵家来的除了赵家家主赵井山,还有赵夫人以及他们的七儿子赵逢春。
赵家主和赵夫人亲自带儿子过来,可见对这门婚事的看重。
“见过晋王,晋王妃。”
赵家主和赵夫人对裴凛和凤菁分外的客气,不过凤菁没有忽略掉赵夫人看她的眼神里带着怜悯,同情。
她不用想也知道这位夫人在可怜她。
凤菁心情有些微妙,脸上倒是不显,示意赵家主和赵夫人起来,然后她张口夸了赵逢春几句。
“七公子长得一表人材,和我们家表妹很相配,天造地设的一对。”
凤菁说完,望向了一侧坐着的孙雁西,说实在这位赵七郎,配不上孙雁西。
不过以孙家眼下的条件,配赵七郎这样的身家,倒也可以理解。
孙雁西适时的低头,一脸的娇羞之态,对面赵七郎倒是很喜欢她,从进来后一直盯着孙雁西看,嘴角挂着傻傻的笑。
凤菁觉得十个赵逢春也不是孙雁西的对手。
对面赵家主和赵夫人满意的笑望着一对小儿女:“七郎是我们最小的儿子,上面有几个哥哥负担家族中的事,不需要他负什么责任,我们只想他开开心心的过日子,他喜欢雁西姑娘,我们也很喜欢雁西姑娘,这姑娘心地是真善良,我们这个傻儿子有福了。”
赵家主和赵夫人说完望向裴凛道:“雁西姑娘一早派人送了信给七郎,提出让我联系其他家族,大家共同为幽州百姓出力,我们觉得这事可行,稍后就去联系其他家族,大家商量着出笔钱,为幽州百姓做些什么,王爷有什么主意?”
裴凛展眉说道:“幽州眼下最缺的就是桥和路,很多百姓一年难得出村几次,人不走动经济就上不来,若是赵家主能联系其他家族捐钱,本王打算在幽州修桥造路,让百姓能走动起来。”
赵家主听了裴凛的话,很是意动,虽说赵家的生意不全在幽州,但幽州地界也有不少生意,修桥造路本身也是有利于他们的,他立刻高兴的说道。
“这事可行,我稍后就去联络这些人家,商量一下各家捐多少银子合适,今天晚上我们在鸣鹤楼宴请王爷,到时候给王爷一个肯定的答复。”
裴凛见赵家主这么爽快,同意了:“好,今晚本王前往鸣鹤楼赴宴。”
双双说定这事,又说起赵逢春和孙雁西的婚事,赵家打算下多少骋礼,骋礼下到什么地方。
当然这些就交给孙雁西的父亲孙胜安去谈。
两家谈妥这件事后,赵家人就走了,不过赵逢春有些舍不得走,一直拿眼盯着孙雁西,被赵夫人掐了好几下才走。
凤菁眼见天色不早了,和裴凛说了一声后,带人去了济医堂。
孙雁西和赵逢春的婚事,是孙家的事,和她没关系,她最多就是出一份礼。
济医堂内一切准备妥当,内里装修好了,药柜什么的都打了出来,药材也纷纷上架了,现在就等开业了。
鲁小王妃看到凤菁,担心她的身子,想让她多休息几天再开张,凤菁不同意,直接决定大夫一到位就开业。
她回去问问裴凛,军医什么时候过来。..
鲁小王妃盯着凤菁,不放心的道。
“你确定自己的身体没事?”
凤菁肯定的说道:“没事,我受的伤本身就是皮外伤,看着吓人,内里并没有受重伤。”
她现在就想攒积分治脸,不想再看到别人怜悯同情的眼神了,她凤菁不稀罕别人同情。
“药铺里大夫还没有找到呢。”
凤菁含笑说道:“这个你不用操心,裴凛会从军中调几名大夫过来当坐馆大夫。”
“那行,你决定什么时候开张就什么时候开张。”
两个人就着药铺的事说了一会儿话,说着说着鲁小王妃说到钱家钱宛秋和明家明如画的事。
“我得到消息,钱家和明家正给这两个姑娘相看,相信很快就可以订下人家,凤姐姐你不要担心她们再生什么心思。”
鲁小王妃感同身受的说道,女人最怕的就是家里有小妾,男人都喜新厌旧的,但凡家里有小妾,很快就会忘了正妻,就像裴谦。
凤菁不以为意的说道:“我担心什么,裴凛要是真接受她们,我绝不会阻拦。”
鲁小王妃错愕,不过当凤菁嘴硬,又温声说道。
“钱家和明家还放出消息,说晋王说以后绝不纳妾,结合他们两家给钱宛秋和明如画相看亲事的事,外面的人都知道了晋王的态度,现在大家都不敢再想着往晋王府塞人的事了,所以以后你不用再烦了。”
这个凤菁倒是挺高兴的,省得一个两个的都想着把女人往王府塞,整天应对这些,烦死了。
鲁小王妃看凤菁神色愉悦,忍不住勾唇笑了,她就说嘛,哪有女人喜欢别的女人惦记自家男人的。
凤姐姐就是嘴硬。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