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乔景樾厮磨了一早上,南枳成功的上班迟到了。
刚一进去,桑桑就说有人找她。
南枳去会客室看到那个苍老的女人,一开始没反应过来。
女人站起来,「南小姐,您不记得我了,我姓赵。」
南枳一下记起来,这是黎霄带她去三院看的那个赵姑姑。
她忙说:「是赵姑姑呀,您母亲现在好些了吗?」
一提到母亲,赵姑姑眼泪下来了,「她还是那样,只是我们家已经没钱买药了。南小姐,我上次听黎医生说的那个实验,你们还做吗?」
南枳为难的摇摇头,「钟祥的事,你听说了吧?他毁了这个实验。」
女人点头,「听说了,真没想到那个钟主任是人面兽心的,现在他被开除了,我妈的希望也没了。南小姐,求求您帮帮我们吧。」
说着,她就要给南枳跪下。
南枳忙把人扶住,她很为难,「赵姑姑,我们现在已经跟仁安医院签订了临床试验合同。」
「那,那要是我们转院去仁安,能加上吗?南小姐,求求你,帮帮我吧,我爸死的早,我妈辛辛苦苦把我和弟弟拉扯大,好容易要享点福了,我弟弟又出车祸没了,她老年丧子,心脏也就是这么坏的,她真一天好日子都没过呀,求求你,就给她再续几年的命吧。」
南枳很理解她,要是当年但凡有一丝办法,她也想要留住妈妈。
哪怕,她没那么正常,还经常对她打骂。
她没有在赵姑姑面前泄漏一丝情绪,冷静的说:「我,给问问吧,但是成不成不知道,毕竟我不是医院的人。」
赵姑姑千恩万谢后才离开,南枳亲自把她送到门外。
看着女人瘦弱的背影,南枳心里堵得慌,立刻开车去了仁安医院。
她去的很不巧,乔景樾在手术。
一直等了4个多小时,医院都下班了,男人才出了手术室。
他在一堆家属里一眼就看到了南枳,她穿着一件克莱因蓝的卫衣裙,皮肤白的像上了釉的瓷器。
南枳对他笑笑,然后指指不远处的走廊,意思在那里等他。
乔景樾要应付一帮家属,过了好一会儿才走过去。
女孩儿跟变魔术一样递给他一杯咖啡,还有一袋纸杯小蛋糕。
「您上了6个小时的手术,一定累坏了吧?先洗澡,还是先吃东西?」
他在长椅上坐下,虽然洗了手,可还是一身的血腥味,按照以前的习惯,一定先洗澡。
但可能南枳太养眼了,他有点不愿意走开。
捧着咖啡杯喝了一口,他指指蛋糕,「喂我一个。」
南枳捏了一个蛋糕递到他唇边,男人大口含住,还故意舔了一下她的手指。
俩个人这两天如鱼得水的,正是如胶似膝的时候,南枳立刻弯起眼睛,用肩膀碰了碰他。
一连吃了几个蛋糕,他才恢复了力气。
又喝了一大口咖啡,乔景樾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南枳立刻给他捏着手臂,「乔教授,以后你手术的时候都跟我说,我来给你送温暖。」
乔景樾哼了一声,「我可不敢指望,大小姐一发脾气,万一给我送硫酸怎么办?」
「放点硫酸把您凉拌,还能怎么办?」
「小毒妇。」他的手在她腰间抓了抓,软绵绵的触感,很想让人陷下去。
乔景樾还是很自持的,他问:「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南枳正给他按摩的手一顿,随即从善如流的笑起来,「什么事儿都瞒不过您,我在三院有个病人,她想要转过来当志愿者,您看行吗?」
「什么情况?」
南枳简单的把赵婆婆的病况说了,「要是您需要详细的,我可以让她把病历送过来。」
「不必了,志愿者已经满了,如果她想,等三试的时候再来。」
「三试?那岂不是要等很久?乔教授,乔医生,能不能通融一下,这个病人很可怜的。」
「病人谁不可怜?哪怕身家百亿,该受折磨的一样受折磨。」
「可她是等药续命的。」
乔景樾冷嗤,「那就更不能了,一试都没过的药,你直接给一个病人吃,出了问题怎么办?」
南枳撅起嘴巴,「当初在三院都能直接三试,您这边就不能也同步进行吗?这样也可以节省很多成本。」
「不需要,病人的生命安全才是第一位。」
南枳说了半天,嘴皮子都要磨破了,男人还是又臭又硬,根本不松口。
最后,护士过来找,乔景樾离开。
南枳自己一个人坐了会儿,气的想哭。
可这也没办法,乔景樾不答应的事,她连别人都不敢找,生怕把他得罪。
想了想,她决定把钟祥给的万先拿出点来给赵姑姑,让她去买药渡过难关。
第二天,她去找了赵姑姑,把情况跟她说了一遍。
她不太敢看赵姑姑的眼睛,尽量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最后,她拿出5万块给她。
赵姑姑没要这钱,唉声叹气的走开了。
南枳心里就像噎了一块大石头,十分的沉重。
她想,是不是自己不够努力,如果多求求乔景樾,哪怕是在床上,说不定就答应了呢。
回家后,她又找出那套睡衣,然后给乔景樾打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男人才接,声音透着一股子慵懒。
「什么事?」
南枳手指轻轻在睡衣上划着,声音嗲嗲的,「我买了一套新睡衣,想让你评价一下。」
那边传来男人的低笑声,「怎么,又想了?」
南枳蹙眉,不要脸的狗男人。
不过,她还是顺着他的话发嗲,「哥哥,你来吗?」
这一声哥哥带着小勾子,真是勾到了男人的骨头里。
他舔舔唇,伸手解开了两颗衬衣扣子,仰头时喉结滚动了下,才低声回应。
「洗好了等着我,马上到。」
他的声音低沉性感,纵然是南枳先点的火,也引火烧身,又羞又惹。
她赶紧换上衣服,又给自己画了个醉奶妆,甚至还找了个小电影丰富了一下知识储备。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她的等待也开始变得像女人穿旧的亵裤,变得松垮恶心起来。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
可是秦安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