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夙动情时散发出的香气威力有多大,详情参考千年老鸟朱雀。
朱雀都顶不住哇!
那香味简直是无孔不入,哪怕屏住呼吸也毫无用处。
兮兮的眼神直接支棱了。
云夙眼疾手快,把小狐狸拽到了怀里,捂住嘴。
另一只手松开楚裙,只想将她推开。
房粱上的朱雀翻着白眼,大呼要命!
给不给鸟活路了?
这臭小子是狐族里移动叉叉药吗?!
云夙冷玉般的肌肤改了颜色,眼底燃出恼色,这种失控令他生厌。
外间,许飞和书童翻找东西的动作一顿。
两人被香味支配,晕晕乎乎的,晕乎到了一起。
许飞眼神支棱,盯着书童狂吞唾沫:“以、以前本少爷怎没发现……你如此秀色可人……”
书童扭捏蠕动着,本就含蓄的眯眯眼此刻在脸上显得更模糊了,鼻孔一睁一睁的,鼻毛在脸上独领风骚。
许飞吞了口唾沫,眼神痴迷。
两人四目相对,深情款款。
“小川川~”
“二少爷~”
朱雀在房粱上忍受着欲香的折磨,正是痛苦,听到下方的动静后,低头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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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屮艸芔茻!
夭寿哦!
那是两男人啊!
朱雀哆嗦了下,吓得紧闭双眼,靠!还有声音啊!为什么闭上眼,自己脑子里也有画面!
刹那间,提神醒脑加降燥……
并且生理上遭受了鸟生最大的重创,对日后的幸福生活产生了难逆转的阴影……
至于始作俑者此刻嘛……
楚裙叹气:“尾巴。”
云夙咬着唇,还在死撑。
他的唇形分明,平时的唇色稍淡,此刻因了情动的关系,唇上染了几分荼蘼绯色。
那双冷寂的眼挣扎在欲念之间,摇摆于清醒和沉沦之中,支离破碎的让人想将其大肆蹂躏出更加妖冶的艳色。
“一回生二回熟嘛……”楚裙压低声音道。
“外头那二位的可是越玩儿越花了……”楚裙这会儿也很无奈,她有木木在,倒是可以保持清醒。
“表弟,你再犹豫,一会儿双人游戏可要变成三人游戏了。”
楚裙指了指房粱,“那只鸟要是失控了,就麻烦了。”
许飞和书童现在已神志不清,自然听不到楚裙他们的小声交流。
朱雀这会儿已经冷静了好吗!冷静到能自荐去当大内总管了!
他现在只想放火把下头那两个抱着啃的狗男男给烧成灰!
云夙低头看着楚裙,她的眼,亮的灼人,像是藏着一汪冷泉照尽了他的狼狈不堪。
第二次了……
刹那恍惚乱了心弦,狐尾悄然缠上了楚裙的腰。
云夙抿紧了唇,捂住了她的眼。
楚裙听到了他喑哑的声音响在耳畔,带着几分难言的克制:“……别看。”
楚裙愣了一下。
收起了几分玩笑的心思,语气也正经了起来:“我速战速决。”
朱雀:“……”
你俩这对话是不是哪里不对。
深知楚裙想法的木木,内心更复杂。
主人这嘴还是憋说话为好。
你俩这对话听起来咋像是拿错剧本了呢?
云夙不喜失控后的自己。
而她意识到了他的不喜。
香气在屋内逐渐变淡。
朱雀双目失神的趴在房粱上,心里只有脏话。
没等云夙将狐尾收回去,楚裙松手,“好点了吗?”
云夙额上带着薄汗,他的手依旧覆在她的眼上,未曾挪开。
眸底带着自己都不察的复杂。
“表弟?”
“好了。”云夙哑声收回手。
楚裙这才睁开眼。
还没开口,一声晕乎乎奶fufu的声音响起。
“啊~~香香哥哥怪怪的,是不舒服发烧烧了吗?”
云夙:“……”
朱雀:“噗……你哥可不是发騷了嘛……”
此骚非彼烧啊。
云夙朝房梁上看去,瞳色冷寂,朱雀表情一僵,心窝子又开始疼了。
啊啊啊啊!这什么死狐妖,老对他的妖丹下手!
楚裙嫌弃的看了眼朱雀。
这死雀雀在求凌辱方面,像是有那啥大病,次次遭虐,次次勇!
毛都不剩几根了,还学不会教训。
这会儿屏风外也消停了。
许飞和书童激动完后,已然昏厥了过去。
楚裙率先出去,立马哇哦一声,感觉眼睛被刺了一下。
她当即后退一步,不慎撞到了云夙的胸膛。
楚裙转身捂住他的眼。
“别看,伤眼睛。”
“外面有什么呀?”兮兮好奇。
楚裙才想起还有个儿童,抬手把兮兮的脑袋摁在云夙的怀里。
“你更不能看,影响生育。”
好好的一根幼苗,不能这么早就被掰弯。
少女的手冰凉,覆在眼前,盖住了污眼的丑陋。
云夙心神恍惚了片刻。
回过神前,楚裙又把蒙他眼睛的手放下了。
“我想了想,你是成年狐,看看也无妨。”
云夙:“……”
并不想看,谢谢。
许飞衣不蔽体和自家书童叠在一起那德行,实在是污染眼球。
朱雀从房粱上下来,眉目狰狞,很想送这两人上路。
“这是许土狗的弟弟?”
“妈的,差点瞎了本座的眼,能烧了他不?”
“烧了他,曝光你吗?”
楚裙调侃,下意识看许飞,眼神半路又急忙飘回来。
可不敢多看,会瞎的!
不过这小子先前那些话她是全听见了,呵,想花钱买凶找她啊!
楚裙摸着下巴,端详着这间屋子:
“来都来了,空手而回,好像说不过去哈。”
朱雀眼神诡异。
楚裙叹气:“我可实在是太穷了……”
云夙无端……有些想笑。
从妖狱里挖空了整个山坡的灵草……还穷吗?
将军府是不能再呆了。
朱雀只好跟着转移阵地,离开将军府后,朱雀还是忍不住发问:
“死丫头你真是楚家人?”
楚裙:“不要怀疑,我若不是楚家人,我这一腔邪气从何而来。”
朱雀:“……”
坏的如此明明白白,叫他无言以对。
要不是楚衣侯那死丫头致死都是个光棍,朱雀正要怀疑眼前这个死丫头二号,是楚衣侯的好大孙了!
坏的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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