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老虔婆竟然独吞那么多的冰块……
花旗静气得肚子一阵抽疼,可她不能发脾气。
她要是和张氏闹,反而吃力不讨好。
毕竟对付叶霓裳这件事,光靠她自己不行。
而且,她如今在相府没有任何的势力,无法站稳脚跟。
花旗静琢磨了一阵子,起身给张氏捏着肩膀。
“母亲,您息怒,儿媳没有坏心思的。”
“呵,拿到冰块第一时间收起来留自己用,这是没有坏心思?”
“我看你这个人才是真正的蔫坏,坏到骨子里了!”
傅晴儿大步而入,满脸讽刺。
“花旗静,你这是把我们二房当成猴子耍呢?”
张氏眉头狠狠一皱,本就头痛难忍,这下太阳穴更是突突生疼。
她看着傅晴儿咄咄逼人,小嘴噼里啪啦的,忍着不悦呵斥。
“够了!”
“都是二房的,就不要再做这些面和心不和的事了,传出去让别人笑话!”
傅晴儿蹬了蹬脚,恶狠狠的剜了花旗静一眼,才吃起桌面上的樱桃肉。
花旗静委屈的垂眸,却见张氏脸色缓和,对她说。
“你也过来一起用点吧。”
这句话无异于是莫大的恩赐。
是花旗静早请安,晚听教,变着花样讨好张氏将近半个月的一个大进步。
花旗静心中一喜,赶忙坐下。
三个女人一台戏,有张氏压着,几人也算是相处愉快。
晚间,花旗静正要歇下,却听见菊青向傅燕京行礼的声音。
她抬头向门外望去,果真看到了意气风发的傅燕京。
“夫君今日忙完了?”
她佯装惊喜,上前替傅燕京褪下外袍。
傅燕京乐呵呵的转身,还没等她进行下一步动作,就开始动手动脚。
“没忙完也要过来呀,毕竟,你没有为夫可是会睡不着的。”
傅燕京嗔笑的把花旗静压在床上,贼兮兮的小眼睛透露精光。
“讨厌。”花旗静娇滴滴应了他一句,小粉拳捶上他的胸口。
不出一刻钟,屋内响起了令人面红耳赤之声。..
门口的菊青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看天上月。
这样的胡闹持续到了后半夜,傅燕京才心满意足。
他搂着花旗静,神色柔和。
“这段时间,多亏有你孝顺母亲,我都知道了。”
花旗静眼中一喜,很快垂眸,“这些都是妾身该做的。”
“你有这个觉悟就好。”傅燕京玩弄着花旗静的小手。
“我母亲她在相府拥有不少话语权,你跟着她,替我多孝顺孝顺,尤其是祖母那边。”
傅燕京说着场面话,心底却在打着傅老太太的主意。
花旗静点了点头,“孝顺母亲、祖母是应该的,我会替夫君分忧。”
两人靠着墙,说起了悄悄话,在临睡前,又再度扑腾而起。
这一整夜,床单被套都换了不下两次。
花旗静面颊的娇羞也久久不落。
翌日一早,在花旗静院里伺候的下人们发现了异样。
隔三岔五出现的傅燕京今日一反常态,小心翼翼的搀扶着花旗静,替她梳妆,甚至在用膳时,也十分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