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静。
红着脸,娇羞不已的低下头,露出白皙的脖颈,宛若瓷玉一般的光泽映在傅燕京眼里,惹得他一阵火热,情不自禁的动了动喉咙。
他一只手紧紧地禁锢住花旗静,另一只手则不规矩的在她身上游走。
眼底满是压抑和热切。
花旗静对上她的眼神,身子不由得颤了一下。
对于傅燕京的心思自然摸了个透彻,她极力配合,即便肚子传来隐痛,她也强忍着,一直主动迎合。
这样的花旗静对于傅燕京来说,仿若又回到从前,那个令他痴迷花旗静的年岁。
花旗静宛若是个人形的钩子,一举一动都能摄人心魄,勾人心魂。
自从花旗静怀有身孕之后,他许久都没这般享受过了。
如今的滋味令他蚀骨入魂,欲罢不能。
可他喜欢的是花旗静的主动,心里还是对刘巧巧那张俏脸念念不忘。
“巧娘。”
傅燕京情不自禁的喊出声。
被他压在身下的花旗静白了脸色,哆嗦着唇瓣,连迎合他的力气都没有。
此刻傅燕京闭着眼,花旗静这才敢露出眼底的怨毒。
该死的!她做了这么多,甚至拿腹中的孩子作为赌注,却还是赢不了那个女人吗?
她到底差在了哪里,不!她不甘心,她必须要挽回傅燕京的心。
可傅燕京贪恋的完全就是她的身体,每次完事后只有片刻的温存,随后便像换了个人似的对她冷脸冷言,就仿佛是陌生人一般。
花旗静受不了这样的落差,整个人都仿佛要被逼疯。
砸碎了房中能砸的东西,尽情发泄着心中的愤慨。
菊青也深知自家夫人心中委屈,没有阻拦,而是默默的在事后帮她收拾着地上的狼藉。
见到菊青的动作,花旗静闭上了眼睛,隐去了眼里的不甘和屈辱。
她绝不能这么被打败,绝不!
这般想着,她倒是越挫越勇,连续几天都和傅燕京宿在一起。
期间,菊青看在眼里,也奉劝过许多回。
可花旗静一心为了巩固地位,愣是一直撑着,一边找府医灌补药,一边同傅燕京行房事。
可想而知,结果会是怎么样。
果然,五天后,花旗静便觉得肚子传来一阵隐痛,甚至隐隐见了红。
这样的发现令她白了脸,痛苦的喊出声。
“菊青!菊青!”
因为到了中午,花旗静说要小憩一会儿,菊青便退了出去,等她听到叫喊声进屋的时候,就见到被子被染红的一小滩血渍。
当即瞪大眼睛,差点跌倒在地。
“夫人,您别怕,奴婢这就去请府医过来!”
说着,便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没过多久,府医便跟在菊青身后,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
见到花旗静已经疼得晕了过去,府医也不敢耽搁,立马上前诊脉。
只是诊断过后,他的脸色显得十分阴沉。
“不好,照脉象上看,夫人这胎怕是要保不住了。”
“这怎么可能呢?”菊香愣住了,接着直接跪地哭求。
“府医,麻烦你救救夫人吧!夫人怀着的可是府里的长孙啊!一定不能有事的!”
府医长叹一口气,却是无能为力。
恰逢此时,花旗静苏醒,感受到肚子隐隐的疼痛,她看向了一旁的府医。
“府医,你为何还不动手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