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她就应该负起这个责任,更何况她可是他名正言顺的王妃呀。
想到此处,他不再犹豫,身躯一闪,快速地消失在黑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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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王府,整个王府中一片静寂,就连楚威也已经睡了。
他快速地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只是速度虽快,但是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
到了门前,手轻轻的推门,却发现门竟然从里面反锁了,不由的微愣,看来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有等自己夫君回来的那种意识呀。
心中微微闪过不满,却又不想惊醒她,便绕到窗口,轻轻地一动,发现,窗户也同样的被从里面反锁。
黑夜中,他的眸子不由的染上一丝火花,这个女人是什么意思,故意的防着他?这可是他的房间,她竟然敢将他关在外面。
抽出剑,重新回到门前,轻轻地一挑,门栓便打开,不过,静夜中,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他这次微微的推开门,走了进去,心中却暗暗好笑,他怎么回自己的房间,还搞得像是做贼一样。
凌风睡得并不安稳,微微的翻了个身,但是却没有醒来,月光随着打开的门撒了进来,映到她那绝美的脸上,而床边的桌子上,一根蜡烛已经燃尽,烛台边上,却多了一个花瓶,插着今天那个小孩送给凌风的花。
轩辕澈微微蹙眉,这个女人竟然将寻花插了进来,还真是幼稚,只是却并不曾多心,再是慢慢的向着床边走去。
慢慢的上了床,才猛然的伸出手臂,将她揽入了怀中。
本就睡得不太安稳的凌风猛然的惊醒,不由的惊呼道,“谁?”
轩辕澈却快速的翻身,压住她,而他的唇也随即俯向她,直到吻的她快要透不过气来时,才微微松开她,略带不满地说道,“在本王的房间,你以为还会有谁?”
说话间,快速地扯去她的衣衫,连一丝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他可不想,再像以前那样,浪费太多时间,然后再次的出现意外,,,,,,
唇沿着她的颈部慢慢的滑下,而他的手也沿着她光滑如玉的肌肤慢慢的移动。
凌风在他的唇碰到她时,便知道是他,知道要来的终究要来,躲都躲不过的,所以也不曾反抗。
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也没有感觉到她的反抗,轩辕澈倒是微微有些意外,只是却也对她的温顺,有着几分满意。
只是他的手,在扶到上的手臂上,不由的僵住,她的手臂太过光滑,光滑到感觉不到丝毫的缺憾,但是就是因为这太过完美,让他的双眸猛然的一沉,刚刚的那丝迷乱也快速地消失。
似乎是为了确定般,他的手再次的拂过她的手臂,仍旧是一滑到底。
扶着她的手臂的手,猛然的一紧,狠狠的抓在了手中,突然想起今天在慕容府见到的那个女娃,娘亲?那个女娃喊她娘亲,他还怀疑,还告诉自己那是一场误会,但是现在,,,,,
不曾起身,但是手臂却快速的伸出,取出桌上的火石,快速地点燃了桌子上那根并不曾燃过的蜡烛,只是手臂挥去,却将桌上的那个花瓶扫在了地上,砰的一声,花瓶破裂,而花也散落在地上,花茎之处隐隐的划痕显露在外面。
随着烛光慢慢的燃起,房间内的一切都变得清晰,而他那张冰到滞血的脸,便也完全的映入凌风的眼睛。
凌风当然很清楚,他为何愤怒,要来的终究是逃不过的。
烛光映亮了整个房间,他的双眸慢慢的转向她的手臂,毫无意外的,入眸是一片的光滑,没有那代表着她的清白的一点。
他冰到滞血的唇角微微扯动,冰锥般的薄唇微微开启,冷声道,“这就是你所谓的纯洁,高尚?”声音中那种如同来自地狱深层的恐怖。
“你与慕容凌云有了一个那么大的孽种,竟然还敢在本王面前自言清白?”握着她的手臂的手狠狠的用力,顿时,洁白的肌肤上映出一片青紫,隐隐还听到骨头错位的声音。
凌风心中冷冷一笑,她就知道,他若知道他并非清白之身后,一定会断定宝儿是她与慕容凌云的孩子。所以不管何时,她与慕容凌云任何的话,在他的面前,都是狡辩。
她的沉默狠狠的刺痛了他的眸,他的手猛然的移向她的下巴,愈加的用力,狠声道,“怎么?此刻无话可说了?你不是伶牙俐齿的很吗?怎么现在成了哑巴了。”
此刻,她越是沉默,他便越是愤恨,只是此刻,她要是开口,也同样的于事无补,何况凌风本来也不想跟他争辩。M..
“好,真好,慕容家的女人,真是纯洁,高尚,未出阁,便做着那种见不得人的肮脏的勾搭,还真是高尚呀?”冷冷的讥讽,不止是为了伤她,还是为了发泄他心底的愤怒。
他修长的手指狠狠地嵌住她的下巴,双眸中是恨不得将她撕裂的暴戾,望着她那洁白的不带丝毫点缀的手臂,他的唇角扯动着冷到滞血的讥讽。
一时的愤怒,让他失去了理智般,说出的话,只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肮脏吗?那王爷岂不是每天都沉醉在那种肮脏中。”望着那双嗜血般的眸子,那双三年前将她带入地狱的眸子,冷冷一笑,“与你,的确是肮脏的。”那一夜,他带给她的伤痛与耻辱,她这一生永远也不可能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