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的说辞明显有问题,林樾问道:“大家都这么说,你说的大家是谁?是解蛊师吧?他解了几次了,收了你家几次钱了?解了吗?真是人头猪脑。你也不好好想一想,你爹不是中蛊,而是有病。本来牡丹可以医好你爹的病,就是因为怕你们误会她,所以她才不敢出手救人。尽管这样,你们最终还是要把屎盆子往人家头上扣。”
林樾说完年轻人接着对镇长说道:“你作为镇长,不做核实就糊涂断案,实属不应该。”
一个流里流气年轻人指着林樾骂道:“你是什么东西敢对我们镇长这么说话。”
只听“呲”的一声,接着就是一道白光闪过,丁婉姣的剑已经插在年轻人嘴里。
在场的人被吓得目瞪口呆,太快了,他们根本就没有看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年轻人吓得瑟瑟发抖。
丁婉姣厉声说道:“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跟我们老爷这么说话,你信不信我先割了你的舌头,在割下你的狗头?”
镇长着急了,他赶忙说道:“夫人请息怒,下人不懂事不要跟他计较。”
丁婉姣收回剑后说道:“谁再敢对我们老爷不敬,我先割了他的舌头。”
林樾对镇长说道:“你去问问解蛊人,他说是中蛊,那他为什么几次都解不了。问问他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下蛊的确可恨,有罪,但你们得先把事情搞清楚。否则耽误了人家的病情。”
不管是看热闹的还是想来兴师问罪的,都被刚才丁婉姣的举动给吓坏了。太霸气了,她一不高兴割了你的头你到哪儿喊冤去。
病人的儿子问道:“公子,牡丹说能治好我爸的病?”
林樾说道:“能治,但她不敢治。你自己想一想要是他把你爸的病治好了,你会不会第一个就想到就是她下的蛊?”
年轻人无话可说,被林樾一语中的。
林樾接着说道:“如果解蛊的人说你爸就是中蛊了,那就让他解,要是解不了就让他把收的钱全部退回来。”
镇长让大家先回去,事情他要做全面的调查。等有了结果会向民众通报的。
等众人都走后,林樾他们回到屋里。
芍药已经泡好茶在等着他们了。
芍药的母亲牡丹已经洗好澡,化了妆,很惊艳,和刚才在镇子中央广场看到判若两人,看上去好像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一下子从五十岁变成三十岁了,而且长得十分漂亮,母女两都是典型的美人坯子。
牡丹对林樾说道:“感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林樾说道:“举手之劳,夫人不必如此。”
曼迪问道:“你们家的男人呢?”
林樾觉得曼迪问得太冒失了,他忙着解释道:“我太太是英国人,她不懂得我们中国的风俗,所以她说话都是直来直去的,有什么不妥之处还请夫人谅解。”
牡丹说道:“没什么,我可以告诉你家夫人,我们家就我们母女,我的男人被毒蛊反噬,死了。我女儿尚未婚配。”
林樾有些搞不明白,巫蛊师怎么会被反噬致死,但他又不好得问,欲言又止。
牡丹知道林樾会对此感兴趣,她接着说道:“我那不成器的男人为了钱什么都敢做,他被人利用,给人下五毒蛊降头,结果遇到高人了,他下的毒蛊最后反噬了他,要了他的命。”
“你们是不是经常给人下蛊?”
牡丹脸色突然变了,她有些不高兴地说道:“我是药剂师,主要是给人看病的。下蛊只是为了自保。”
林樾告别牡丹母子要去找旅店投宿。
牡丹见状说道:“我家房子很宽敞,比旅店干净多了,你们就住我家吧。”
“打扰你家那多不好意思,我们还是去住旅店吧。”
牡丹脸色一沉,很不高兴地说道:“没想到你也和那些庸俗之人没什么区别,你不就是怕我们给你下蛊吗?你没看见吗?我家附近有很多空地就没人赶来这儿住。知道为什么吗?其实他们和你是一样的。”
林樾说道:“我真的是怕打扰你们,你们那点蛊我还真是不怕。”
牡丹看了看曼迪和丁婉姣后说道:“你的两位夫人身怀六甲,还是要注意饮食和卫生,在这里生活各方面都很方便。我还可以给你的两位夫人做一些调理。”
林樾很吃惊,牡丹和丁婉姣没有怎么出怀,就连他都看不出来,可牡丹却一眼就看出来了,的确很厉害。他征求曼迪和丁婉姣的意见,她们两人都听林樾的。
最后还是芍药定夺,她说道:“别犹豫了,在灵药镇任何一家旅店都赶不上我们家,无论是吃还是住。你们帮了我家的大忙,我们自当回报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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