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北站到江蔚晚跟前,一双俊眸淡淡看着她,冷峻道:“罢了,此事指不定嫣儿自己也不清楚怎么回事,不过是一场误会,让她赔个礼,道个歉,此事就揭过去吧。”
江蔚晚真是哭笑不得,明明她被冤枉了,如果不是她据理力争,她肯定就被定罪了,而今她证明了自己的清白,萧靖北和稀泥。
江蔚晚檀唇微颤,含泪看着面前俊美的男人。
“萧靖北,我受这样的奇耻大辱,你一句赔礼道歉就揭过去了,你不觉得自己做的太过分?”
萧靖北俊美的脸高深莫测,冷冰冰地道:“嫣儿是本王的救命恩人,而且本王也没拿你怎么样,你何必咄咄逼人,不知进退。”..
江蔚晚气得发颤,这个恶心的渣男人,为了李嫣儿这样的白莲花,如此怨她,让她受尽屈辱,狠狠扭住双手,失望地看着他。
“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只要我还是秦王妃一日,我就有权教训欺辱我的人。”
李嫣儿见萧靖北维护她,心里很是得意,面上却一副怯怯模样。
“王妃娘娘,是妾身的错,是妾身不知好歹,是妾身无理取闹,妾身给您赔礼了,而且妾身也没说是您下毒,都是下人乱说的,等妾身好了,好好教训这些下人。”
江蔚晚气得心口疼,大袖一挥,冷硬地说道:“方才都是嚼舌头,通通拖下去掌嘴二十下。”
铭儿脸色都青了,真正是无故遭殃了,她委屈地看向自家王爷。
却见萧靖北大袖一挥,给张寒使眼色,“照王妃的办。”
“是。”张寒领命而去,一时屋里屋外方才乱说的人,都被带走了。
屋外一片啪啪的耳光声。
萧靖北眉峰微挑,淡淡看着江蔚晚,“王妃可消气?”
江蔚晚抬眸,一双美目失望地看着面前俊美的男人,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对李嫣儿还真是真爱,下人任由她发落,但是碰他的心尖宠,绝对不允许。
江蔚晚冷笑,“消气,您在说笑吧!没人遇到这样不公的事情可以消气,我奉劝您一句,别把旁人都当傻子。”
语罢,她便翩然而去。
江蔚晚方出紫烟阁,就见到身穿清一色衣衫的下人在哪里自掌嘴,可这有什么用,她懒得看,提着裙裾缓缓离开。
还未走远,紫烟阁里传来李嫣儿杀猪一般的痛喊声。
“殿下,妾身好疼,好疼呀!”
江蔚晚冷冷笑,这一回她不是装的,而是真的,方才离开之际,她在软榻前洒了夹竹桃花粉,李嫣儿不是花粉过敏吗?
那就让李嫣儿彻底过敏,成为猪头吧!
在回町园的路上江蔚晚郁郁寡欢,而青梅却雀跃地笑道:“小姐,您什么时候懂染色术了,奴婢天天跟着您,都没发现您竟是这样厉害。”
江蔚晚怕自己露出破绽,不由朝她浅淡一笑,“这不过是书上看来的,不登大雅之堂,而且从前在侯府,也不想与姐妹们斗。”
青梅接住她的话,“小姐,您本是侯府嫡小姐应该受尽宠爱,就是因为您老是觉得自己是长姐要做好榜样,这才被她们欺负。”
“不过现在好了,王爷还是挺宠您的。”
“宠我?”江蔚晚冷笑道:“明明就是宠那个李嫣儿。”
青梅却安慰她道:“小姐,那个李嫣儿是王爷的救命恩人,王爷不过是被她的表面给蛊惑住了,可他对您还是宠的,您看看就连铭儿今日也挨打了,这说明王爷心里是有您的。”
“是吗?”江蔚晚可不是这么想的,也不知道青梅这丫鬟什么脑路,她不接话,而是匆匆回町园换衣裳,准备回出府。
而紫烟阁一团糟,李嫣儿娇美的脸肿得跟猪头一样的,又红又肿,红唇跟红肠似的,格外难看。
她疼地大哭。
“殿下,妾身好疼。”
萧靖北见到李嫣儿狼狈模样,心里不禁暗暗对江蔚晚有那么一丝丝兴致,方才她接近她,给她下了什么药,竟是让李嫣儿如此痛苦。
他不得不重新重视江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