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装蒜。”萧靖北冷哼出声,咬牙切齿地瞪着她,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他已经将她碎尸万段了。
江蔚晚深深闭了闭眼睛,她真的不想对牛弹琴,她很累,需要休息,更需要疗伤,她只想尽快打发这个男人,睁开眼眸的瞬间,清冷地开口。
“王爷,我没空与您争执有的没的,您也说过我们应该守着契约……”
话到一半,她突然后悔了,只能将到口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契约?”萧靖北薄唇勾勒出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一双俊眸阴恻恻地凝视着烛火之中的女人,“你还敢提契约。”
萧靖北宽大的袖袍狠狠一挥,围着江蔚晚的侍卫通通退了出去。
一时屋内又仅剩下他们两人。
江蔚晚这才看清楚面前男人的模样,俊美的脸异常红,然而遍体是伤的她疼痛难耐,来不及多想,微喘着气息反驳他。
“我们谈契约的时候说得明明白白,您不能干涉我的自由,而今您要软禁我,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您身为王爷,这是要食言而肥吗?”
莹莹烛火下,江蔚晚面色苍白如雪,毫无血色,弱不禁风的娇柔似乎在隐忍着疼意。
这样虚弱的江蔚晚,看在萧靖北眼里,他心犹如刀割,猩红的血一点点的渗出来,血肉模糊疼得他无法呼吸,古籍上说女子初、夜疼痛难忍。
这个该死的女人昨夜真的……
他心口堵得慌,一双俊眸冷瞅着江蔚晚,一字一字地顿道。
“契约,契约,那行,你就按着契约办事吧,必须听本王的安排。”
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明明想好好问她,然而他的身体不听使唤,旋风一般地冲到江蔚晚跟前。
一双宽大的手臂抱住她,禁锢她。
江蔚晚惊得心口乱跳,不明白萧靖北发什么疯,惨白着脸,双眸噙着泪,不解地审视贴近自己的男人。
冉冉烛影之中他俊美的脸因愤怒扭曲着,浑身散着慑人的寒意,几乎要将她冰冻住。
她冷得直哆嗦。
萧靖北双目通红,狠狠将她禁锢在怀里,一只手勾起她的下巴,阴森森地看着她。
“江蔚晚,契约我们就是夫妻,这是不争的事实,你想占着本王王妃的头衔,却想让本王看着你别人恩爱,你未免太过恶心。”
恩爱?
江蔚晚大脑一片空白,难道今日他看到了她与林逸书……
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萧靖北薄唇覆了上来,犹如狂风骤雨般的吻侵略着她,掠夺她的呼吸,一时她大脑缺氧,不知面前的男人想做什么。
她惊愕地睁大眼睛,而萧靖北也睁大眼睛看着她,与其说两人在亲吻,不如说两人睁大眼睛看着彼此。
萧靖北浑身燥热,碰到江蔚晚香软的唇,脑海不自觉掠过江蔚晚小鸟依人的靠在那个男人怀里画面。
他心烦意乱,在看看她对他的态度,他心口跟吃了苍蝇一样的难受。
萧靖北狠狠推开江蔚晚,她一个不备,窘迫地跌坐在地,疼得她四分五裂,直抽冷气。
萧靖北竭力克制着吞噬他理智的欲火,然而身体不听使唤地再次扑向她,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控制不住地撕扯她的衣裙。
口里也说着一些他不愿说得恶心话。
“今夜你就按着契约来,履行自己的义务。”
江蔚晚想逃,翻过身四肢并行爬动着,萧靖北面无表情地坐到她软软的香、臀上,双腿用力夹着她,令她无法动弹,下一刻他宽大的手掌撕掉她的裙裾。
“嘶!”
丝绸碎裂声缠绕在耳。
江蔚晚光洁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她慌得不知所措。
她颤栗着,不由哑声说道:“萧靖北,你这样强行得到我,又有什么用,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得我的心。”
“何苦呢!我们都彼此不喜欢,你为什么非要强占我的身躯?”
萧靖北运用内功将欲、火压了下去,丧失的理智陡然恢复,他有些搞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他翩然起身,冷幽幽地看着趴在地面上衣衫凌乱的女人。
莹莹烛光之中她羞得面色通红,泪珠在美目之中滚动,极致的委屈可怜。
这个该死的女人,在野男人面前谄媚,风千万种,百般讨好,到了他面前就装刚烈,他刚压下去的怒火,腾得一下又起来了。
他冷瞪着她,替自己方才的失态找理由。
“江蔚晚你不是没有男人你就会死吗?今夜本王就成全你,让你尝尝被男人包围的滋味。”
说这话的时候,他都没感觉到自己话里的醋意。
江蔚晚忍着身体的疼痛,一字一句地顿道:“王爷你说笑了,我清清白白的,别诬陷人,我不比你和白莲花,整日腻在一起,令人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