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北晦暗地目光落到女子那通红通红的脸上,菲薄的唇角若有若无地勾勒出一抹笑意。
“寿宁侯,看侯府的丫鬟真是眼拙,连人都会认错。”
江正涛惊得目瞪口呆,满是惊愕地看着面前的画面,嘴角微微翕动着,怒不可遏地发出如狮子一般的嘶吼声。
“你们在做什么?”
江姝雅无地自容了,忙是哭着喊出声来。
“父亲救女儿,他,他中媚药了,您救救女儿……”
呜呜呜……
萧靖北菲薄的唇角勾勒出一抹绝艳弧度,戏谑地开口。
“寿宁侯,本王今日真是大开眼界,外界都传本王爱妃如何如何的愚笨,不知礼仪,如此看来,本王的爱妃算是侯府最知书守理的人了。”
“以后可别把什么事情都赖在本王爱妃头上。”萧靖北冷哼出声,“寿宁侯,这样糊涂的婢女,应该好好整治整治。”
语罢,他嗤之以鼻地看了江正涛一眼,旋即从容离开,一刻都不屑多留。
“王爷,下官听命。”
江正涛恭恭敬敬地躬身作揖。
萧靖北翩然而去。
江正涛看着眼前的画面,心口堵得慌,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似的,话得说不出来,他气得大袖一挥,从牙齿缝里挤出话来。M..
“你们杵着做什么,赶紧将这两个丢人现眼的人拉开。”
侯府的家丁,忙是上前拉开宁守意。
宁守意中了媚药,双眸通红,整个人情绪已经失控,犹如疯狂的野兽,张牙舞爪,面容狰狞。
几个人拉他都拉不开。
可怜那江姝雅被他拔得干干净净,一丝不挂,那浑身的丰腴雪白展现在众人的眼眸之中,还有她那如花、蕾般娇嫩的肌肤。
侯府的家丁们双眼放光,一直盯着她某些部位看。
宁守意与侍卫推搡,拉扯间,他们把江姝雅头上的银针给扯掉了,她终于可以动弹了,她忙是拿起一旁的衣领,胡乱地裹在自己身边,撕心裂肺地大喊出声。
“滚,都给我滚。”
“你还有脸哭?”江正涛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狼狈不堪的女儿,这个从前让他省心省事的女儿,怎么一夜间做这么多错事。
“我们侯府的颜面都被你丢尽了。”
“爹爹,女儿是被陷害的。”江姝雅垂眸看着自己浑身恶心的吻痕,一时周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她环抱着自己哭诉起来。
“都是姐姐害女儿的,方才姐姐与这个下贱的奴婢通奸,她察觉被我发现了,便对我和奴婢下毒,让我们两人……”
“呜呜……一切都是姐姐设得局呀!爹爹,您要想女儿,女儿是被姐姐害的,这样恶心的事情并非女儿本意要做呀!”
她哭得肝肠寸断,上气不接下气的。
江正涛老脸抽搐起来,震怒地呵斥她。
“为父相信你有什么用,要秦王相信你,要方才看到这画面的众人相信你才有用,不然你最好乖乖给为父去乡下避风头。”
“不,不。”江姝雅痛苦地摇头,“女儿不要去乡下,不要去。”
江正涛真是怒其不争,咬着牙说道:“那就乖乖地嫁给宁守意,保住的你名节。”
轰隆!
他的话犹如惊雷在江姝雅耳边炸开,她错愕地看着面前冷漠的父亲,惨白的唇角哆嗦着。
“爹爹,您,您说什么?”
“为父让你嫁给宁守意。”江正涛再次正色地说道。
窒息感蔓延江姝雅的全身,她的父亲逼她嫁给一个贱奴,这个怎么可以?
打死她,她也不要嫁给一个贱奴。
若是嫁给一个贱奴,她岂不是要成为全京城的笑柄。
她惊恐地蜷缩着娇躯,泪意点点地看着自己父亲,此刻她觉得眼前疼爱自己的父亲是那么的陌生,那么的可怕。
“不,父亲您怎么可以让女儿嫁给宁守意,那您还不如杀了女儿,杀了女儿。”
“你以为老夫不敢?”江正涛咆哮着,目光凶恶地瞪着她。
江姝雅被他狠戾的目光给震慑住了,狼狈地匍匐在地,悲痛地哭泣起来。
“父亲不要呀,女儿知错了,女儿还是清白之身,并没被他玷污。”
江正涛没来由地觉得面前的女儿格外令人讨厌。
“浑身都被他看光了,亲遍了,你还要怎么样?这件事情传出去,还有谁敢娶你?”
“呜呜呜……”江姝雅顿时哑口无言,捂着脸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