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嫣儿,我活着,你很意外吧。”江蔚晚冷笑,阴森地看着她,“本王妃命硬的很呢,方才你们是在庆祝我死了对吧?”
“没,没有。”李嫣儿哆哆嗦嗦地道。
“哼。”江蔚晚美目微眯,目光阴冷地看向铭儿,“你作为秦王府的半个管家,纵容患有魔症的李嫣儿喝醉,你该当何罪?”
面对气场强大的江蔚晚。
铭儿有些心虚,双腿一软跪在她的脚下,“王妃娘娘,这不关奴婢的事情,嫣儿姑娘高兴喝醉,奴婢也管不着呀。”
江蔚晚从来不主动挑事,可经过爷爷奶奶的事情,她发誓,她一定要得到至高无上的权利,这样才不会又有无辜的人因为她被杀害。
她睥睨着战战兢兢的铭儿。
“行了,你别跪了,收拾好包袱,离开秦王府。”
铭儿面色巨变,惊愕地看着江蔚晚。
“王妃娘娘要逐奴婢出府,奴婢可是太后的人。”
江蔚晚檀唇微勾,讥笑地反驳她。
“别拿太后来压我,奴婢犯了错,就该罚,如果我没记错,李姑娘被诊断出有魔症。”
“她本就疯疯癫癫的,你还敢给她喝醉,你这是想秦王府闹笑话吗?”
李嫣儿不服气,腾地一下从软榻上起来,恶声恶气地说道:“江蔚晚,我哪里有魔症了。”
“明明就是你诬陷我,那日明明是我将你推下水,你本会水,却假装不会水,等我走后,你便游上岸,你心思如此恶毒。”
“等我叫人来之后,你装作若无其事,就说我有魔症。”
“你这样害我,你良心不会痛吗?”
说着她气愤地瞪着江蔚晚。
她彻底不伪装了,此前的她在人前无时无刻在装柔弱,给人营造她温顺,端庄的形象。
现在她跟泼妇似的大喊大叫起来。
“贱人,你诬陷我,你不得好死。”
“啪!”江蔚晚抬手就给她一个耳光。
李嫣儿被打得晕头转向,整个人摇摇晃晃地往软榻之中倒去,捂着火辣辣的脸。
“你敢打我!”
“打得就是你这个贱人。”江蔚晚不屑地勾唇,“你以为你是谁?”
“我从前不跟你计较,是因为我只想安静的生活,但是今日起,你最好乖乖的,不然你就给我滚出王府。”
李嫣儿咬着牙瞪着江蔚晚。
江蔚晚霸气地站在她面前,高傲地抬起下巴,给她们两人示威。
李嫣儿跟疯了似地扑向江蔚晚。
“我真是恨自己那天怎么没有让你淹死,怎么可以那么大意让你诬陷我是疯子。”
“今日我就掐死你。”
江蔚晚身怀武艺,一个侧身,灵巧地闪开。
李嫣儿的功夫也不弱,连连追击她。
王府的人知道江蔚晚活着回来,纷纷来紫烟阁看热闹。
正好听到她们几人的对话。
众人不由纷纷窃窃私语起来。
“真的没想到,李嫣儿姑娘平常柔柔弱弱的,没想到她这样的狠。”
“没人告诉你知人知面不知心吗,谁知道这女人内心想着什么龌龊事呢,真是可怕。”
“也不知王爷什么时候回来。”
江蔚晚刚从山上回来,有些累了,与李嫣儿缠斗,更是累得她浑身酸痛,四肢发麻,她决定行使王妃的特权。
“来人。”
她大喊一声。
“将这个李嫣儿绑起来,关到柴房去,等候王爷的发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