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比城墙还厚的人,是不会在意别人的驱赶和厌恶的。
即便秦王语气里满是嫌弃之意,南宫雪也仿若微察,眼角眉梢透着甜美笑意。
“靖北哥哥,雪儿若是离开,怎么给陛下,太后交代呢?”
她巧笑嫣然。
“您也不想雪儿挨罚吧!”
拿太后,皇帝压他们两人,显得她自己无辜可怜。
这心计恐怖连李嫣儿也不及她万分吧。
夫妻两人目光同时落她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脸庞上,萧靖北薄唇微勾,露出一抹惑人笑意。
“本王与王妃要歇息,难道你也想伺候?”
他在笑,俊眸阴恻恻的眯了起来,仿若要看到南宫雪心里去,触碰他凌然目光,她怕得耷拉着脑袋。
“靖北……”
“回答本王。”萧靖北惊为天人的面容泛着寒光,毫不留情地打断她,“要伺候吗!”
她思忖着王爷的意思。
“说。”萧靖北显然没耐心了,容不得她思考。
“雪儿自然要伺候的。”南宫雪鼓足勇气说出心里话。
“呵!”萧靖北瞬间变脸,薄唇勾勒出一抹讥讽弧度。.
“好,本王没想到你一个未出格的女子连教导嬷嬷的事你也想包揽,真是没看出来你这么能干!”
话音一落,南宫雪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金砖之上。
“王爷,奴婢……”
后面的话她羞于启齿,娇美面容红得可以滴出血水来。
皇族有规定,上至皇帝,下至太子,王爷、皇子、与发妻圆、房都有教导嬷嬷调教。
他这话看似在夸她,玄外之意是在骂她恬不知耻,还未成亲就懂云雨之事。
她后知后觉,慌得不知所措,语无伦次。
“王爷,奴婢不知您方才的意思,而且您有伤在身,怎么可以……”
“滚!”萧靖北丝毫不给她留情面,淡漠挤出一个字。
跪地的南宫雪欲哭无泪了,这些年她在秦王面前维持的好形象崩塌了,他一定以为自己是放浪形骸的女人,她想解释。
抬眸迎上他冷冰冰的眼神,一时好像有双无形的大手揪着她的心,她痛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又急又羞得她红着眼眶,逃似地离开了。
寝殿之中再次安静下来。
两人对视了一眼,江蔚晚想到南宫雪吃瘪的模样,不禁笑道:“你干嘛唬她,她若是脸皮再厚点,跑出乱说,那太后岂不是要治我一个白日宣、淫之罪。”
某位王爷眉峰微挑,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游走着,情意浓浓开口。
“谁说本王是唬她,我们成婚也有几个月,行周公之礼乃是水到渠成的事。”
被他眈眈审视着,江蔚晚娇躯僵硬,明明什么都没有,她却感觉自己春光乍泄了,赤条条的被他盯着,忙是用双手捂住自己胸前娇柔的雪峰。
“臭流氓。”她娇嗔地骂他。
某位王爷愉悦地跟孩子似的,笑嘻嘻地凝视娇羞的她。
“爱妃。”
他的嗓音好似有魔力,江蔚晚神使鬼差地走向了他。
他拉她入怀,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颈窝处,炙热的气息铺洒在她耳垂。
原来僵硬的身躯一阵酥麻,眨眼间的功夫她感觉自己的身躯化成一滩水娇柔柔地靠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摆弄。
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想到他的身,她低声提醒他。
“你受着伤,你不要命了!”
“别动。”他如沐春风的嗓音缠绕在她耳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