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头上的江蔚晚根本不想听他的歉意,忙是别过脸,不去看他。
“我头很痛,你请回吧。”
“晚晚!”某位王爷紧张地唤出口。
雨水滴答滴答地落下,湿透了他全身,江蔚晚终究是不忍心让他淋雨,一面转身一面淡淡道。
“进来吧!”
某位王爷心中的怒意瞬间消弭,急忙推着轮椅跟进去。
在一旁伺候的青梅几人识趣退出来,给他们两人腾出私人空间来。
进了卧房,萧靖北的面色依旧有些僵硬。
但,大腿扭不过胳膊。
他明白江蔚晚的性格。
她是这个世上最倔的女人。
其他女人都可以接受丈夫三妻四妾。
唯独江蔚晚要求一生一世一双人。
从这件事,萧靖北可以看出她的执拗和倔强。
所以他只好先服软。
“晚晚,你不想本王追究,那本王便不再相问。”
他语气温和。
“本王只想知道,你说过得话可曾还算话?”
“什么话?”她没好气地挑眉。
“你自己说过些什么,就已经忘了吗?”
某位俊美王爷眼眸掠过失望之色。
“前夜你说要与本王坦诚相待,绝对不会欺瞒本王,这还算话?”
“算。”
胸口疼痛侵袭而来,江蔚晚疼痛不已,实在没力气与他周旋,简言意骇地回答他。
“我乏了。”
她敷衍的态度令萧靖北非常生气。
身为王爷的他已经放下身段与她求和,她还如此冷淡,简直没把他当一回事。
他何时受过这种气。
大掌一拉,猛地将她拉进怀里。
他太过用力,不由扯动了江蔚晚的伤口,剧烈的疼痛让她皱眉,整个人瘫软在萧靖北怀里。
“嘶!”她倒吸了一口气,脸色苍白如纸。
“你怎么了?”萧靖北马上察觉到她的异常,凝视她那张几近透明的脸。
为了不让他发现自己的伤口,江蔚晚抿着檀唇,挣扎从他身上起来。
“没事!”
受伤的身体却出卖了她,身子还没站起来,整个人再次摇摇晃晃地栽入萧靖北怀里。
淋雨的萧靖北浑身冰凉,可是他发现怀里的人比自己更冰,好似一块冰块,寒气直扑人面。
“晚晚?”他心慌意乱,震惊地叫唤她。
然而怀里的人去没了动静,垂眸一看,只见她胸口一片通红,血水一点一点地往下落。
而她整个人已经昏死过去。
“来人。”他慌得六神无主,“立即去请林大夫。”
从外面冲进的青梅众人。
只见自家小姐面色惨白,胸口淌血,虚弱的犹如纸片人,好似下一刻就会死掉。
她们顿时吓得不知所措,红着眼眶唤出声。
“小姐。”
“立即打干净的水来。”缓过神来的萧靖北,冷冷吩咐她们,“现在不是哭得时候。”
青梅等人手忙脚乱地退出去。
“晚晚!”萧靖北紧紧搂住怀里的人,心口隐隐发痛。
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怎么会受伤?
为什么他现在才知道?
脑子乱乱的,萧靖北忙是将她抱到床榻上,察看她的伤口。
雪白莹亮的胸口是一道狰狞可怖的伤口,红艳艳的血液从缝好的伤口溢出来。
凝着她胸口的伤口,萧靖北悲痛欲绝,紧紧握住她的双手。..
此刻的江蔚晚处在昏迷,即便他用力握住她的双手,她也没了一丝反应。
她好似在沉睡,但她的呼吸虚弱得人听不到。
敛去混乱的情绪,萧靖北深深面色如纸的女人。
“晚晚,你不会有事的。”
很快林逸书来了。
他匆匆给萧靖北请安,才给床榻上的人把脉。
趁林逸书把脉之际,萧靖北出了卧房,朝着屋檐下的侍卫们凛然道:“查,立即给本王查清楚。”
“是。”张寒重重颔首,领着侍卫们冒雨而去。
目送个个身手矫健的侍卫离开,俊眸微微暗了下来,萧靖北紧紧握住轮椅的扶手。
不管是谁,欺负他的女人,他都要对方付出惨痛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