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蔚晚露出一抹讥讽笑意。
“萧云靳,你来说说吧!这个走狗是听从谁得安排。”
他们两父女已经惊住了。
在一群蛇堆里,她还能活着?
他们彼此偷偷地瞅了彼此一眼,用眼神交流内心的想法。
她真的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错。
那么多条蛇,贱人还能平安活着。
看到地面上跪着父亲,她心痛如绞,不知所措了。
他们两父女的小动作,江蔚晚全都看在眼里。
她抬了抬腿,往金国丈身上踢去。
哎呦……
金国丈狠狠地摔到在地,痛哭流涕。
“江蔚晚,你可明白自己在做什么?”金雅澜气恼地站起来,厉声质问她。
“好歹他也是坤国的国舅,你对他动手动脚,你眼中还有尊卑,还有王法吗?”
“没有!”江蔚晚大袖一挥,檀唇微勾露出一抹讥讽笑意。
“对于你们这群叛国、贼,我需要尊重吗?”
手指着他们,从他们脸上一一划过。
对于他们的恶行,她嗤之以鼻。
“你们做了什么,还需要我说吗?”
“通敌卖国,构陷忠良,试图谋害我,这一桩桩一件件的,需要我一一点破吗?”
“你疯了?”金雅澜震怒地站起来,凤眸狠厉地瞪着她。
“明明叛国的是你,还想来构陷哀家,你真是歹毒。”
“金雅澜,你休要狡辩了。”她怒声反驳道。
“你以为我没证据吗?”
“证据就在你身上,估计你一辈子都想不到吧!”
“简直一派胡言。”金雅澜气得握住拳头,面露狰狞之色。
“你这个女人真是能说,死得都能被你说成活的,明明自己通敌卖国,还想找哀家当替死鬼,简直可恶。”
她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疾步冲向江蔚晚。
“曾经你害死了安成,哀家没找你算账,现在你还想害哀家。”
“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永远不会知道自己的错,大逆不道,以下犯上,厚颜无耻!”
她冲向她。
眼看着她就要扑过来了,江蔚晚轻轻避开她。
“我说过我有证据,你还敢如此作恶?”
经过这一次江蔚晚决定了,她不会在缩在自己的小天地生活了。
她不能安于现状,更不能任由人欺凌。
她本来拿出土豆,红薯是想解决坤国的粮食问题,给百姓造成福利。
谁知道自己的一片好心,却遭到他人的嫉妒,遭到几国帝王的围攻。
简直可笑可气!
本来她对天下一点也野心,一点想法也没有。
但是这一次她有了想法。
她再有本事,再厉害,如果不是主宰天下的君王,她永远是被人按在砧板的鱼肉,任由人宰杀。
“所有的证据都在你身上。”
避开金雅澜的江蔚晚将她拉住,狠狠捏住她的脸。
“太后娘娘,没人告诉你,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江蔚晚,你,你放肆,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卖国、贼……”金雅澜咬牙切齿地骂道。
双眸淬着毒汁,她愤恨咒江蔚晚。
“江蔚晚,你敢动哀家,你会不得好死,会遭到报应的。”
她失控了,整个人到了癫狂的地步。
“哀家从来没见过像你这种目中无人,张狂放肆的女人。”
江蔚晚捏住她的双加重了力道。
她很痛很疼,眼睛通红一片,但是她并没示弱。
而是越发狠厉地骂江蔚晚。
“坤国的女人、大部分才德兼备,是天下女人的标杆,而你简直就是我们坤国女人的耻辱,让我们坤国女人都抬不起头来。”
“哦!”江蔚晚冷冷一笑。
“太后娘娘说得是您自己吧!”
她不屑地嘲讽她,不留情面的揭穿她。
“像你这种没德没品的女人也能贵为皇后,是坤国后宫的悲哀,我也为萧琛汶感到可怜,娶了你这样的恶毒的皇后。”
“哼!”她冷哼出声。
“昨夜那个指证我的人,根本不是什么魏国的首领。”
“因为我们都没见过魏国首领,所以她说是魏国首领我们自然就信了,根本没有任何怀疑。”
“但是昨夜我去了一趟天牢,我知道了惊人的秘密。”
“昨夜我在天牢的时候,有一群蛇爬进里,那种蛇可以把人生吞掉,找不到尸骨。”
“正真的魏国首领其实已经被大蛇给吞食了,她们随便找个人替代他,做出了那多假的证据。”
“秦王妃在编话本吗?”金雅澜戏谑一笑。
“你编的真好,什么大蛇吞食人,这么冷的天哪里有什么蛇,拜托你编也编得向样点。”
“大蛇吃了魏国首领。”
“哈哈哈……”
“谁会信!”她得极致的大声,似乎在笑江蔚晚是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