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冷漠的血凤,萧靖北下意识地问出自己心中的困惑。
“我们曾经真的很好吗?”
他看似在问血凤,其实在问他自己。
他很迷茫。
他努力去回想过去的事情,却一点也想不起来。
他皱眉,按着头痛欲裂的额头。
看情绪不对的男人,血凤凝眉。
“您是真的不记得了,还是不想记起来。”
“曾经你们确实很好,但是后来你们就不好了。”
她长叹了一口气。
“就好比现在,你们现在不就是不好了。”
“人都变,没有人一成不变。”
她失笑起来。
“只是我没想到您变得这样面目全非。”
“现在说这些都没有意义了。”
“您好自为之吧!”
她微微曲腿,翩然离去。
萧靖北压下心头的困惑,回了卧房。
卧房里女子缓缓起身,小心翼翼地到他跟前。
“相公,夜深了,您乏了吧!”
烛影下女人娇媚如花,即便怀孕,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臃肿,反而越发丰韵。
浓眉微皱,萧靖北墨眸微眯,冷冷盯着她。
被男人盯着看,她不由心虚,忙是失笑道。
“相公,您怎么这样看妾身呢。”..
她笑盈盈地上前,要去搀扶他。
萧靖北狠狠推开她,一脸阴沉地问她。
“你说我们是夫妻,孩子是我的,为什么我之前没任何记忆。”
“相公,您失忆了,对于从前的事情自然一点都记不起来了。”慕容月压住心头的慌意,含笑着解释。
“除了小时候的事,您其他都不记得了,不是吗?”
“就是因为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所以你们可以胡编乱造。”萧靖北阴森森地瞪着她。
被他看得心慌,她跌坐到软榻里。
“相公,我说什么您若是不信,那我又什么办法呢?”
“您若是不信,您可以去问您的弟弟。”
“他是您的亲弟弟,他不至于骗您。”
“哼。”他冷笑出声。
这一套说辞,真的很好。
虽然她一直说她是自己的妻子,怀了他的孩子,可是见到她,他很麻木。
他的心从来没跳动,甚至有时候很不耐烦。
有时候他想逃离这个女人。
可弟弟,身边都人都告诉他,这个慕容月就是他的妻子。
孩子就是他的。
身为一个男人,他有逃脱不掉的责任,他只能默认。
可见到江蔚晚之后,他心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他觉得这应该就是心动吧。
如果不是心动,他的心为什么会颤抖不止,甚至为她的伤心落泪而难过呢!
而面对这个女人,他只感到厌烦,甚至是不耐的。
前面他对她的话没有什么疑心。
经过这几天的事,他越发觉得眼前这个女人不简单。
他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希望你没骗我。”
说完,他甩袖而去。
看着男人匆忙离去的身影,慕容月脸色扭曲在一起。
她一定要逃出这两人兄弟的魔掌。
*
这边血凤回到了屋内。
江蔚晚已经把两个孩子哄睡,他们睡得不并安稳,反复地说着梦话。
身为母亲的江蔚晚心都揪起来了。
她叹了一口气,强打起精神来陪伴她们两人。
“阁主。”血凤压低声音说道:“刚才属下看到先皇他……”
“他还敢来?”江蔚晚脑海里闪过他穿得袍子。
没证据她也不敢找他质问。
揉了揉生疼的额头,江蔚晚吩咐血凤。
“去查查今日萧靖北穿的布料和颜色,肖家还有谁有。”
“阁主是怀疑有人栽赃给……”
到嘴边的话,血凤吞了回去。
“属下明白。”
“属下现在就是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