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这个时候萧靖北也从肖府的另一进口来到暗道里。
“靖北,你先看好她。”
江蔚晚嘱咐他。
“带她们出去,我给血凤做手术,我没出来,任何人都不要打扰我。”
“这个手术要很久吗?”
“两三个时辰吧。”江蔚晚如实告诉他。
“好。”
他上前抱住两个孩子,接着拿出一条绳索扣住慕容月的腰,拉着她往外走。M..
慕容月痛苦挣扎。
“江蔚晚,你说好给我解药的,把解药给我。”
她难过地捂着嘴,艰难地发出哀求声。
“做人要言而有信,你不能失信于人。”
“解药给我!”
“呵!”江蔚晚冷笑。
“你根本没中毒,一切不过是的心理作用而已。”
“你说什么,我没中毒。”她惊恐地看着江蔚晚。
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见的话。
方才她明明那么难受,她怎么可能没中毒呢。
江蔚晚懒得与她解释。
慕容月还没出小月子,本来就血虚,出现呼吸不畅是正常不过的事情。
只不过她一直都在屋子里养病,有各种人伺候着,她并没发现自己呼吸短促的事。
而今天她劫持了几个人,早就累到无法动弹了。
加上暗道里空气稀薄,她很容易出现呼吸困难。
所以江蔚晚哄骗她。
告诉她自己下毒。
不懂医术的慕容月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情况,当她呼吸困难,她自然就认为自己中毒了。
加上她怕死,求生欲强的她,无比紧张,又加重了她呼吸不畅。
即便她心里不肯相信,可身体的不适提醒着她。
她自然就信以为真,以为自己中毒了。
当听到江蔚晚说她没中毒,她整个人都惊愕了。
“江蔚晚你这个恶心的贱人,你敢骗我。”
她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
“我要杀了你,你不得好死。”
听到她咒骂江蔚晚,萧靖北怒火中烧,大拳一挥,朝她劈了过去。
她顿时昏了过去。
他将她拖了出去。
等萧靖北带着几人出了暗道,她给血凤打了麻醉,便用意念进了空间。
开始给血凤做接指手术。
外面春雪消融,微风徐徐,萧靖南与肖南还在等慕容月的消息。
慕容月一直在肖府养病。
那晚她进了暗道,与肖南商量对策。
因为太累,在暗道中睡着。
暗道里有重重机关,一般人很难进去。
虽然他们不知道江蔚晚怎么进入暗道的,但是他们知道慕容月还在肖府里。
她一定会想办法开肖府的门。
这是他们进入肖府唯一的希望了。
肖府有许多武器,他们必须得到。
若是没有那些武器,这场战役很难打。
而且他们一心想着得到王家的钱,现在孩子已经回到江蔚晚手中。
要王家的钱谈何容易呢!
一时他们心急如焚。
萧靖南在军帐里走来走去,认真地商量对策。
“眼下我们攻上去的可能微乎其微,但是我们可以用消耗的方式,我们可以拖着她们。”
肖南喉咙受伤,说不了多少话。
他拿笔在纸上写下几个字。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的意思我们也用火烧她们?”萧靖南下意识地摇头。
“不,还没到这种地步。”
“要知道我们的火炮还在里面,一把火过去,我们的火炮也会被烧得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肖南面容狰狞起来,用笔在纸上写下一行字。
“鱼死网破。”
“你疯了。”萧靖南不满地告诉他。
“我不会这么做。”
“先就这样吧。”
他不满地起身。
而肖南阴恻恻地看着他,对他也是到厌恶的地步。
两人意见不合,不欢而散。
萧靖南出了军帐。
他必须出去透透气,跟肖南在一起,他感觉自己要压抑死。
肖南这个人阴狠,残忍。
压根无法沟通的那种。
自从受伤之后,他越发偏执了,这种人他还是离得远点。
到了军帐外面,他昂头看向自己一手建立的王国。
本来肖府是他们的大本营,是他们失败之后的避风港。
没想到现在却被江蔚晚占领了。
仗还没打,这就要输了吗?
他越发不甘心,站在河岸边上,昂望着高处。
离得太远,他也看不清楚什么。
他在心里暗暗想着,所有的一切他都会抢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