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对她恭敬颔首,“姜小姐,您请进。”说着她帮她推开了门。
姜丝丝本以为,只是和霍司年陆薄归几个相熟的朋友玩一玩的派对,没想到一开门就愣住了。
包厢里格外热闹,很多张陌生的面孔,年轻的男男女女,说笑喧闹声不绝于耳。
正对面是个大厅,大厅里面摆了几张台球桌。
她顿时紧张的攥紧了手,眼睛环顾四周,一时竟没有找到一个熟识的人。
姜丝丝在打量四周的同时,也有人在打量着她。
身材纤瘦,穿着素雅,面容白净,看起来文静普通,却又生了双澄澈漆黑的小鹿眼,一下点缀了整张脸。
娇柔的楚楚可怜,搭配上些许灵动狡黠,整个人鲜活亮眼起来。
“骁少,到你了。”男人杵着台球杆,立在一旁,久久不动,身边的朋友催促了他一声。
梁骁回过神,将台球杆丢给旁边的男人,“你先打着。”
那人疑惑的问,“你不玩了?”
梁骁抬了抬眉,“有更重要的事。”
他提步朝着门口的姜丝丝走去,同玩的朋友好奇不已,眼神跟随而至。
“美女,你是来找人的吗?”梁骁阔步来到姜丝丝面前,噙着抹笑温声询问。
他长得高大挺拔,似乎比萧北谦还要高上一点,健硕的身材,即便穿着西装,也能看出常年锻炼的痕迹。
他肩膀宽大胸膛饱满,挡在身前时壮的像是一座小山似的,把屋顶投射下来的光都遮去了一大半。
姜丝丝也被笼罩在他的阴影里,小小的白白的一团,让他想到了他之前养过的几只兔子。
梁骁对她的兴致更浓了几分,“怎么不说话?你要找谁,我帮你找。”
他虽然又高又壮,不过说话声音温柔,姜丝丝没那么紧张了。
她点了点头,“我找心宝夏知心。”
梁骁挑眉,“夏家大小姐啊,她在这里,你跟我来。”
姜丝丝客气的道了声,“谢谢。”
梁骁转身带路,台球桌旁围观的几个人,暧昧的挤眉弄眼,看的津津有味。
正背对着门口的霍司年,瞥见几人的小动作,无语的道,“抽什么风?一个两个的眼睛都有毛病了?”
“骁少铁树开花了!”有人笑盈盈的答话。
霍司年意外,“真的假的?他一直不找对象,我都以为他喜欢我呢!”
“哈哈哈哈!”众人哄笑,“这次没准是真的,你什么时候见过骁少主动搭讪一个女人啊!”
“别说,我看这个女人和骁少还挺配的,一个软糯,一个英武,天造地设嘛!”
“但这个女人怎么看起来不像是咱们这个圈子的?不是咱们圈子的,怕是成不了。”
女人穿着一件素白色的裙子,像是朵清雅的荷花,虽然裙子面料很好,但却是个小众中端的牌子,价格只有四位数。
霍司年好奇不已,轮到他打球的时候也不打了,缓缓转过身,倒是要看看梁骁能看上什么样的女人。
他先看到了梁骁,一个结实的大块头,在他身后跟着一个小小的女人,倒有点像是他的小尾巴。
待看清小尾巴的长相时,霍司年忍不住低骂了声,旋即朗声叫道,“丝丝!”
姜丝丝听到自己的名字,循声看去,人群中分辨出霍司年,紧绷的小脸,倏地展露出笑容。
霍司年把球杆丢到桌上,快步走过去,“你找谁?我带你过去。”
梁骁幽深的鹰眼眯了眯,“司年,你们认识?”
“当然。”霍司年本来想说这是萧北谦的女人,但一想二人的关系一直都是保密的,加上他记得二人最近闹了矛盾,便改口道,“这是我妹妹。”
“妹妹?”梁骁哂笑,“我和你认识二十多年,怎么不知道霍阿姨又给你生了个妹妹!”
“妹妹一定要是亲妹妹吗?”霍司年无语的刮了他一眼,“丝丝不是我亲妹妹,但胜似我亲妹妹。”
他说完,也没等梁骁接话,扣住姜丝丝的手腕往里面的内厅带,“走走走,我带你去找心宝。这包厢很大,分了好几个厅,外面都是男人们的主场,心宝她们在里面打牌呢。”
二人往前走,梁骁没说话,缓步跟上。
霍司年察觉到,回头对他道,“骁少,我送我妹妹,你继续打你的球去。”
梁骁失笑,“怎么防我跟防贼似的?”
“等会儿再跟你说。”霍司年冲他摆摆手,拉着姜丝丝往内厅走。
夏知心果然在打牌,盛情也在旁边坐着,除此之外,还有两个不认识的女人。
霍司年把姜丝丝塞过来,夏知心便让姜丝丝坐在自己身边,陪着她一起。
“人我送到了,你们玩吧。”霍司年道,“心宝,老婆,你们招呼着她点。”
盛情扔出一张牌,“知道了。”
夏知心冲霍司年摆手,“你好好玩去吧,在我这儿,还能让人欺负了她吗?”
霍司年爽朗笑起来,“心宝说的是。”
他从内厅回到台球厅,接着看几人打球。
梁骁端了杯鸡尾酒递给他,霍司年挑了挑眉,接过同他碰杯,“你要说什么?打听我妹妹?”
被人猜中了心思,梁骁干脆大方承认,“恩,我看上她了。”
霍司年眉心突突跳。
梁骁是他们圈子里的清流,成年后没有混圈子,而是进了部队,据说在部队里混的非常牛。
他如今三十岁,比萧北谦还要大两岁,但是却一个女朋友都没有,并且本人也非常洁身自好,从不乱搞。
姜丝丝应该是第一个,他主动说看上的女人。
这很棘手。
霍司年抿了抿唇,还是劝道,“你最好不要看上。”
“为什么?”梁骁端起酒杯喝了口,“难道她有主了?”
霍司年点头,“恩,所以你别打她主意了。”
梁骁轻笑,口吻虽轻慢,语气却带着几分势在必得的桀骜,“你别骗我,我会自己去查。”
“我没骗你。”霍司年郑重道,“你最好别去淌这趟浑水,对你没什么好处。”
梁骁眉头扬了扬,“没结婚之前,我就都有机会。”
霍司年脸上浮现几分烦躁,“反正我该说的都说了,你不听,到时候有你后悔的。”..
二人间气氛微妙。
这时,包厢的门再次打开,陆薄归在前,萧北谦紧随其后,不过一只白净纤细的手挽着他的臂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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