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忱的办事效率很高,很快就把学校办好。中途插班幼稚园,翟一瑾有些担心翟姜可会不会不适应。
完全是翟一瑾想多了,要上幼稚园的当天,自己就背着小书包,里面放了彩笔。
翟姜可很乖,牵翟一瑾的手去幼稚园。
人家的小孩子又哭又闹就是不去,翟姜可不一样,看什么都新鲜,都想看过去摸摸。
幼稚园门口,翟一瑾停下。
“妈妈,我可以和别的小朋友一起玩吗?”翟姜可眨眨眼睛。
“可以啊,晚上妈妈会接你回家。”翟一瑾蹲下来给翟姜可整理衣服:“等你放学我们去吃大闸蟹,你最喜欢的。”
“好呀好呀,要吃大闸蟹。”翟姜可蹦起来:“妈妈,可可一定乖乖的。”
翟一瑾微笑:“妈妈相信可可,可可是最乖的小孩儿。”
翟姜可比一般的小孩子听话很多,翟一瑾不需要操心过多。
跟翟姜可说再见后,看着像小兔子似的一蹦一蹦的奶娃子往里走,翟一瑾心里一阵暖意。
有翟姜可,她从未后悔过一次。
只是,在这偌大的上京,她有些不适应。对这里既熟悉又陌生,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我可以进去看看我的孩子吗?”翟一瑾有些不放心:“我看一眼就走。”
“这位家长,不可以的。我们是双语学校,也秉承让孩子独立自主,送进来就不能出去,家长也不可以随意进来。”
翟一瑾还想努力一下:“我不会让她发现的,在外面看一眼就行。”
对方有些为难:“抱歉,我们有我们的规定。”
“好吧。”
无奈之下,翟一瑾只能离开。
她随便找了一家咖啡厅,点了大冰美式。没了翟姜可在身边,她有些空落落的。
明明没分开多久,翟一瑾感觉和翟姜可分开了很久似的。
冰美式很苦,翟一瑾拖着下颔,百无聊赖。
她发现,对面坐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戴着墨镜,看她这个方向很久了。M..
她做的是靠窗户的位置,这里除了她没有第二个人。
一看就是来找自己的,翟一瑾不记得自己在上京有认识这样一位人物。
“我叫江天薇。”女人摘下墨镜:“你可能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
翟一瑾扬眉:“有事?”
“我这个人不爱拐弯抹角,我就说了,我喜欢邬忱。我希望您能不要出现在邬忱身边,你不在的这三年四我陪着邬忱度过低谷期。”
低谷期?
翟一瑾笑了,她以为是谁呢!
现在邬忱怎么了?怎么喜欢一个这么没脑子的女人?还不如霍音景呢,至少她那个所谓的妹妹从来不会突然找她的麻烦。
“你喜欢你的,管我什么事?”翟一瑾翻白眼。
“确实不管你的事,你知道你的出现把邬忱折磨成什么样子吗,我不希望你再伤害他。”
跟她谈伤害?翟一瑾气笑了。
要说低谷期,是她一个人扛下来的。没找新欢,选择时间,就这样遗忘。
“你知道他有多努力吗?你可以不爱他,但你不能伤害他。”
“既然是你的男人就把他管好一点,别在我这里发情。”翟一瑾翻白眼,字里行间也不客气:“别怪我说话难听,你来找我是背着他,这就证明你有多不自信。女孩子,一定要自信一些,毕竟你这样的除了让自己自信一点,你什么都没有。”
江天薇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没想到翟一瑾说话这么厉害。
观看的人越来越多,本身咖啡厅就没多少人,现在都在看她们。
翟一瑾不介意,反正丢人的不是她。
就算她也跟着丢人,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有什么可怕的。
“你能管住他的下半身也不会现在来找我,不过好心提醒你一下,邬忱不喜欢别人穿红裙子,没必要像我。”
翟一瑾勾起嘴角,在江天薇的耳边吹了口气:“东施效颦。”
“你……”
“你什么你?都三年了抓不住男人的心还抓不住男人的下半身,你也就能在我面前喊两声。”
翟一瑾一如既往咄咄逼人,她就是这种性格。
狗咬她一口,她能咬死对方。
从咖啡厅走出来后,翟一瑾的心情舒畅不少。心里堵着的那团气总算咽下去,非常爽。
江天薇走上前,还有些不甘示弱:“我和邬忱门当户对,你没了邬忱什么都没有。我们两个人谁更适合邬忱,一目了然。”
“你大可以把邬忱叫过来,我赶叫,你敢吗?”
翟一瑾的一句话成功又把江天薇怼回去,看着对面那个女人穿着很贵的名牌,脸色惨白,她高傲地离开。
她脾气就是不好,也不是第一天知道她。
江天薇大步走上前,拽住翟一瑾。翟一瑾的脾气本来就不好,大庭广众之下还没完没了。
她反手就是一巴掌……
“啪……”
干净,利落,引起轩然大波。她再也没有停留,打车就走,留下蒙圈的江天薇。
大概没被打过,翟一瑾都上车离开,她才反应过来。
至于江天薇在后面骂什么,翟一瑾一点都不知道。她又没听到,她不生气。
回去之后,翟一瑾倒头就睡。
因为用了户口本身份证,翟一瑾担心邬忱会来找麻烦,回到这里,她竟不知道三年的变化可以这么大。
手机响了好几次,翟一瑾见到是羿嘉树的视频,她接起来。
“你都安顿好了吗?我这边马上就毕业了。”羿嘉树微笑:“瘦了一点,等我过去给你做好吃的。”
“好。”
“可可呢?怎么没见到那个小丫头?”
“可可上幼稚园了,这边都办好了,你来就行。以你的学历,五百强你都可以选。”
两个人又聊了会儿别的,最后翟一瑾有些困,说着说着就睡着了。手里攥着手机,睡得不是很安稳。
羿嘉树看着手机里的翟一瑾,更是迫切想要见到她。
他要快些强大起来才行,要有足够的能力保护翟一瑾。
最后羿嘉树挂了视频电话,他马上就可以过去,和翟一瑾不分开。在法律上,是有保护他的们的权益。
翟一瑾将自己缩起来,她很冷,只能这样抱着自己。
等醒来已经是晚上,外面的天色完全暗下来。
她慢慢坐起来,脑子空空的不太清醒。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少了什么,脸色瞬间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