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尝试完全失败,井中月,水中花,永恒一族的基因既顽固数量又稀少,短时间内她根本触及不到,不得不说很遗憾。
“危境我做不到,这个基因完全沟通不了。我再想想有没有捷径可寻,你也把它作为一个长期任务进行研究,咱们还是继续之前的步骤吧。”
永恒神族的事太过遥远,她只能专注于眼前,自己能够变身的一个好处就是她能不时变成克里人供危境抽血,以便于提纯异人血脉。
通过不断练习,她能够快速掌握在三种基因间进行切换。
异人状态下战力最强,这点毫无疑问。其余两个状态也不算完全废柴,纯粹地球人状态下,她那半吊子心灵感应能力会得到加强。而克里人对极端气温的抵抗力也高过异人和地球人。
至于还有没有别的能力,一时间就看不出来了。
女仆小姐在昏睡了三天后苏醒,黛西教了她不少异能的使用方法,又靠着危境做了几次模拟训练,松本真希小姐满怀喜悦,最终掌握了自己的超能力。
和原时空一样的能力,烟雾化。
真希小姐可以化身一团透明烟雾,也可以局部烟雾化,对物理攻击能做到大部分免疫,算是非常有潜力的异能。
和隐形女有一样的问题,烟雾化也得脱衣服,否则思想正常的人看到烟雾里出现一条**就知道这有问题了。
不过真希小姐的运气不错,在实验中,她发现黛西之前赠送的瓦坎达披风有吸收能量的功效,平时在披风中储存一些烟雾能量,就能连人带衣服一起雾化。
心灵手巧,裁缝技能也挺高的女仆小姐一阵裁剪,把原本还算厚实的披风改成了一套近似内衣一般的战斗服和一个剑鞘,黛西为了庆祝她获得超能力,专门从神盾局库房取了一点艾德曼合金,为她打造了一把削铁如泥的武士刀。
武士刀可以装在披风制造的刀鞘里,随着自身隐藏行迹。
可以说真希小姐的暗杀能力一下子就要突破天际了。
获得了异能,女仆小姐的气质大变,原本眼眸中都要遏制不住的杀气总算得到了收敛,态度温和有礼貌,仿佛又变成了那个当初来美国寻找梦想的普通人,只有偶尔不经意间,才能在一些细微动作里看到她的凌厉。
女仆小姐坦然的去上班,黛西则留在家里继续研究她的新能力。
“小姐,娜塔莎.罗曼诺夫特工来了。”危境打断了正在闭着眼睛瞎练的黛西。
黑寡妇这么堂而皇之的来找自己?她有点想不明白来意,不过还是让帮佣打开了大门。
“你的别墅真不错,看来你赚了不少钱。”今天的黑寡妇没穿特工制服,而是换了一身红色连身裙,走动间前开衩露出一条大腿,满满的都是诱惑。
她拿着手包,戴着太阳镜,不住打量黛西的别墅。
黛西脸上表情怪怪的:“娜塔莎,你总不会来我家执行任务吧?”
风情万种的黑寡妇叹了口气:“局长大人让我去接触斯塔克,用情感打动他,听说这是你给他的建议?这什么破建议啊!”
黛西哈哈大笑,现在局内有斯塔克诅咒的说法,大家都说粘上斯塔克就要倒霉。
黛西自己的救援任务,科尔森的联络任务都死伤惨重,如今黑寡妇接到这个任务在她看来也要凉了。
未来斯塔克工业园的大战死伤可一点都不少,黑寡妇同学离全局点名批评也不远了。
黛西倒是想过提前解决那个伊凡.万科,可惜这货身在西伯利亚,隐姓埋名,她根本找不到。
黑寡妇和她抱怨了两句,才说起自己的来意,她希望借助女仆小姐在律师界的地位,让她顺利混进斯塔克工业的法务部。
神盾局可以伪造任何证件,但是托尼.斯塔克自从被绑架后疑心病很大,对所有人都保持着戒备。造证件容易,造人际关系就难了,你说你是律师?托尼.斯塔克在律师界一打听,谁也不认识你,那就太假了。
黑寡妇希望借助女仆小姐的人脉作为敲门砖,结识几个纽约法律界的名人,之后再进斯塔克工业就顺理成章了。
这事完全没难度,作为纽约律师界的一霸,女仆小姐很快就帮黑寡妇混进了斯塔克工业,相信被色色的斯塔克挑中当生活助理也是指日可待。
黛西带黑寡妇来见女仆小姐,她们是传送过来的,如今看大家都很忙,她没有多待,自己溜达着离开公司。
女仆小姐很爱国,有钱后买了辆丰田,原本的特工雪佛兰又回到了黛西手中,如今正停在公司地下停车场里,黛西想了想,正好自己没事干,干脆把车开回别墅吧。
她往地下停车场走去,刚拐过街角,迎面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对她撞了过来。
“什么东西......咦?怎么又是你啊......”她的右手再次抓到某个不可描述物,上次是右边,这次好像是左边?靠着精确的计算能力,她觉察出了差异。
“怎么老是你啊!”今天的苏珊.斯通心情很不好,她独自出来散心,刚走出两条大街,就被一堆市民围观,市民看她的样子就像在看一头大猩猩,面对手机和摄像机的拍摄,她飞快逃遁,并且一边发动异能一边脱衣服。
好巧不巧,又和黛西撞在了一起。
一个脑袋突兀得出现在空气里,苏珊低头看到黛西抓的部位又羞又急,这么一耽搁,后面的市民又要追上来了。
黛西连忙松手,苏珊也再度发动能力,准备从疯狂的市民眼皮子底下逃跑。
这时意外发生了,黛西惊骇莫名,她就觉得自己的眼睛从来没有瞪得这么大过,她看到苏珊隐藏起身形,但是!但是刚才被某人抓过的不可描述物没有隐形......
不知道是生物磁场的原因还是别的什么光线折射,特殊频率,等等乱七糟的原因,是什么原因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个不可描述物停留在半空,颤巍巍得从她身边经过,并向着街道另一头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