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源别墅。
春日野穹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黑兔布偶,墨瞳死死盯住电视直播内容。
当看到莱为自己而发怒,春日野穹心头就像吃了蜜似,欢快在沙发上像条毛毛虫一样滚动。
滚动三圈,春日野穹摇晃着小脑袋坐好,对着黑兔布偶自言自语:“小兔子,你看到没有,莱心里很在乎我,嘿嘿嘿....”
说着说着就往黑兔布偶的侧脸亲一口,喃道:“这个吻就当便宜你了,反正你是母的。”
说到这,春日野穹眉头又一皱,甜美的小脸透着严肃神情,喃道:“给莱借钱的两个女人是谁呢,红毛认识,但黑发过耳的狐狸精是谁,竟然一开口就借两亿!”
“还有金毛,竟然想要我男人的自由,要是我在,当场给她个大嘴巴子!”
越说心里越气,愤然抓起怀里黑兔布偶,玉拳不停往它脸上揍去。
一边揍,一边喊:“揍死你们,揍死你们四个狐狸精,揍死你们,揍死....”
黑兔布偶:......
揍了好一会儿,心疼抱住,喃道:“必须得提防,莱身边的狐狸精越来越多了,必须提防!”
说罢,拿起客桌上的笔记本电脑,打开备忘录,疯狂打五女的名字。
【狐狸精红毛,狐狸精麻衣,狐狸精黑短发,白痴女金毛,双标女银毛....】
打完五女的名字,又在备忘录打字一个接一个骂,骂完一个换一个。
反反复复,周而复始,好不乐乎!
只有这样才能抵消心里的气愤,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心中的不痛快。
.......
球场上。
桃喰绮罗莉轻呼空气,蓝瞳怨恨盯着椅子上的少年,涂着蓝色的嘴唇都咬出丝鲜血。
现在很气愤,气愤到想拿枪杀了他,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对自己如此无礼,让自己当众颜面扫地。
虽然是这么说,但不敢做,要是真拿出枪来就收拾不了局面。
毕竟为了让上面同意创办赌桌,本身就拿出十亿多资金来打点关系。
看着会长狼狈的模样,五十岚清华心疼至极,眼神不由怨恨盯着莱的背影,恨不得用眼神射死他,好让会长心里舒畅,痛快!
桃喰绮罗莉收回目光,松开流血的嘴唇,冷声道:“扶我起来!”..
“嗯。”五十岚清华从莱身上移开视线,点头应允。
动作轻揉将桃喰绮罗莉扶起,扶起后还蹲下身帮她扫扫脏上尘土的黑丝,像极热衷主人的狗腿。
桃喰绮罗莉很是自然享受她的动作,在她眼中五十岚清华能服侍自己,那是她偌大的荣幸。
把她黑丝上的尘土擦净,五十岚清华恭敬站回她的身后。
桃喰绮罗莉见状,踩着女性皮鞋走到赌桌中间,目光怨恨盯着莱。
五十岚清华跑到桃喰绮罗莉原坐地方,把她的椅子搬到赌桌中间。
桃喰绮罗莉轻抚裙摆,以优雅的身姿坐下。
虽说坐姿优雅,但她的嘴唇流着丝鲜血,给人种不寒而栗的感观,像影视中极端的病娇少女。
桃喰绮罗莉坐好后,蓝瞳冷漠往左则少年看去,冷声道:“既然我坐到这,我希望莱同学的赌技能像刚刚对待我一样——硬!”
莱双手交叉,无视她的话,直直看着前方站着的黑长直少女,说道:“把她叫上吧,省得你们连翻上阵。”
桃喰绮罗莉听后,高傲的心彻底被激怒,喝道:“真是自大、狂妄、无知、幼稚,你以为你能赢我?”
莱点头,简洁应道:“能赢。”
“哈哈哈....”
就因他这一句话,桃喰绮罗莉像疯了似的仰天大笑。
笑声中充满鄙视,不屑,在赌技上她未尝一败,可眼前的少年却如此自大,竟然想挑战两人,让她的心不由燥热、兴奋。
笑了几秒,她收住笑容,往右侧看去,说道:“蛇喰同学,莱同学希望你上场,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蛇喰梦子听闻,嘴角勾起,忍着心中的狂热走到早乙女芽亚里坐的地方。
应道:“既然是莱同学盛请,那我怎么能拒绝呢。”
说完,她轻抚裙摆坐到椅子上,黑瞳露着好奇的目光打量着前面双手交叉的少年。
越看内心越兴奋,黑瞳渐渐转变为红瞳,陷入狂赌模式,想迫不及待击败他!
“男方,这是你的一亿筹码,还有家畜挂牌。”
整理完筹码和拿着挂牌的荷官将其推到莱桌前。
莱平淡看一眼巨资和挂牌,伸开交叉的手,将五千万资金推到桃喰绮罗莉桌前,平淡道:“还你的。”
紧接着拿起挂牌往蛇喰梦子身旁发呆的早乙女芽亚里丢去。
“戴上!”
平淡、冷漠、不可反抗的语气使发呆的早乙女芽亚里回过神。
回过神的早乙女芽亚里痴呆盯着桌上家畜挂牌。
看了几秒,她认命般叹息一声,嘴角露出苦涩之色。
右手颤抖拿起家畜挂牌,闭上双眼把挂牌挂到脖子。
在这一刻,她的自尊心被眼前的少年击碎,击碎的不能再碎。
莱平静看着她戴上挂牌,这种人不值得同情,按前世的话,这女人不打,岂不是上天,所以必须给她次难忘的经历。
你要说我残忍,那你先看看一旁痴癫的游城八代,看完再决定我做的对不对。
桃喰绮罗莉冷眼相看早乙女芽亚里,内心后悔让她上场,要是自己第二场上的话就没有刚刚丢人那一幕。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但可以弥补,现在击败他夺回学校的荣光。
球场上。
众人看到又开赌局,心里忧又喜,忧是怕莱君输掉比赛,毕竟以一抵二,胜算难免有些低,喜是又能看到精彩绝伦的比赛。
“莱君....”
绘鸠早苗神情担忧看着赌桌上的少年,双手紧紧握住鸣子的手。
鸣子一脸无奈看着自己通红心的玉手,她也试图喊小绘松开,可小绘听不进啊,全心扑在
一旁的安乐冈花火见前闺蜜一心扑在男人身上,心头之间鼓起阵阵不满、不爽。
恨不得少年输,输掉比赛,然后颜面扫地。
毕竟我过得不好,又岂能看你过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