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老师,你好啊!”
赵龙笑着上前伸手,“我叫赵龙,是来赵家村的扶贫专员。”81zw.??m
恩?
听了赵龙的话,淳于越上下打量了一眼赵龙,却是并未着急对其回应,而是又打量了一番,这才缓缓说道,“敢问先生,师从何门何派?”
恩?
我特么?
听了淳于越的话,赵龙顿时一阵无语。
你们这帮人真的是够了!
怎么特么每个人遇到我之后,都会这么好奇我以前在哪上学呢?
难道哥们真的要把我那985的大学说出来刺激你们吗?
想想还是算了……
“我是……”
“呵呵,若是我猜测的不错,是公输家的吧?”
没等赵龙说什么,淳于越笑了一声,意味深长的说道。
啥?
公输家?
“啊……多了个字……”
赵龙一愣,随即说道。
什么?
多了个字?
淳于越一愣,不解问道,“多了什么?”
“公家的……不是公输家的……”
赵龙笑道,“我上的都是公立的学校……”
公……啥?
公家?
不是公输家?
听了赵龙的话,淳于越脸色一阵懵逼,心里一阵困惑。
这公输家我倒是听过,这公家是哪个家?
有这个派别吗?
淳于越本来准备了一肚子要对付赵龙和公输家的话,结果,被赵龙一句话,直接给干蒙圈了。
“呵呵,是么?那还真是老朽孤陋寡闻了……”
淳于越听了,缓缓一叹。
可不是么?
赵龙听了心说,我都不惜的说你啊……
你说你一把年纪了,按说也得学不少的知识吧,结果,怎么就学了个秦小篆呢?
你教个隶书,那都行啊!
毕竟,隶书跟楷书也挺像的不是?
你这就是老顽固,老守旧了,你还不懂呢!
赵龙心说,要不是因为你一心热切要教这些孩子们,我还真要对你说道说道。
不过,也算了……
既然你愿意来教课,那说明你也是有奉献精神的。
光凭这一点,我也不能对你的品行说啥质疑啥。
“唉,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嘛……”
赵龙一笑,“老先生能来教课,这对村子来说,是大好事!我替这里的孩子们,都谢过老先生了!”
“不必客气,子曰,有教无类也。”
淳于越说道,“我淳……寸某,既然来了,那自然也会好好的教他们礼仪教化。”
我特么?
你说啥?
你要教什么?礼仪教化?
听了淳于越的话,嬴政和李斯几人,顿时一脸黑线。
用你教啊?
你敢教吗?
“教什么?”
嬴政直接皱眉一喝,“章邯,拉出去砍了!”
“诺!”
章邯听罢,又要上前。
“唉算了算了,开啥玩笑啊……”
赵龙听了一乐,摆手说道,“玩笑差不多就行了……可别闹成真的不是?”
闹成真的?
听了赵龙的话,一旁的李斯等人心里一阵呵呵。
先生,你是不知,这陛下说的,每一句都是真的……
“老先生,不,寸老师……”
赵龙看着淳于越说道,“现在咱们不能着急教孩子们这些了,先教识字,先教他们识字了,然后,学一些一技之长,回头,对他们有大用!”
“是么?呵,礼仪教化,人之本也,怎么教不得了?”
“人之本?那是古代了!”
赵龙笑道,“现在皇帝都没了,还教什么礼仪教化啊?你得教人吃饭的手段!”
你说啥?
听了赵龙的话,淳于越顿时脸色一阵苍白。
“你你,这……”
淳于越马上转头看向嬴政,“他这……”
“是啊,怎么了?”
嬴政一脸铁青的看着淳于越,“先生说得对,皇帝早就没了!像你这般的老学究,还非要尊崇古礼,简直是愚不可及!”
啥?
听了嬴政的话,看到嬴政的反应,淳于越更是一阵傻眼。
这陛下是魔障了吧?
这赵龙都敢说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了,他竟然也不生气,也不动怒?
这到底是咋了?
这很不对劲啊……
“先生,朕就说,像这样的老顽固,不堪一用,你现在信了吧?”
嬴政看向赵龙,开口说道,“不如,把他送走,反正,能来教书的,又不只是他这一个废材!”
我……废材?
听了嬴政的话,淳于越又是一阵吃瘪。
“唉,可不能这么说,俗话说得好,干革命不能看出身啊……”
赵龙笑道,“这寸老师能有教导教授孩子们的想法,这就很好!”
说着,赵龙看向淳于越,“老先生,你要教的,我想,也是你很看重的。但是,这些孩子现在,更缺的是能过上好日子的能力,不如,就先让他们解决最大的问题,然后,要是有精力的,再学也不迟,你说是吧?”
恩?
听了赵龙的话,淳于越一愣,随即点头,“有理……”
虽然孔子说有教无类,但是,却也说过因材施教。
他淳于越可不认为,这一个什么乡村之中,能出多少人才。
既如此,那就在这里,先待下去好了。
看这情形,始皇帝对这个赵龙,实在是敬重的很,也是器重的很。
只要能找到机会,把赵龙给说动了,说服了,让他拜倒在儒道面前,那自己的目的,自然也能达到了。
“那行,寸老师,你看看,我这编的书怎么样?”
赵龙说着,拿起几张纸,对淳于越说道,“这些,还没沾住呢,都是一页一页的……”
“恩?”
淳于越听了,马上接过,“这是,这就是纸吧?”
“嘿,是啊,寸老师你见过?”
“今日刚见……”
哦,刚见……
你说啥?
听了淳于越的话,赵龙顿时一阵意外,“不是吧,你这,你这当老师的,一把年纪了,你也没见过?”
“确实没见过,老夫之前,只用过竹简和绢布……”
淳于越听了,马上说道。
卧槽?
这是为什么?
听了淳于越的话,赵龙顿时一阵震惊。
这要是别人,那也就算了,怎么这淳于越,教了一辈子的书了,竟然也没见过纸?
这多多少少,那也太奇怪……
“这,不会吧?”
赵龙笑了一声,一心奇怪,“难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