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剑的箫吟听到金冷心的命令,出手干脆利落,把金桓元两条胳膊往身后一背,一折…
“二叔,二叔,不要啊……啊…”
咔嚓一声骨头脆响。
箫吟绷着一张面瘫脸,稍微用力,直接把金桓元两条胳膊折断。
金桓元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凄厉惨叫。
惨叫回荡在院内。
余音绕梁。
令翠山岭看热闹的人忍不住在心里喝彩。
该!
该!
活该!
原来恒源酒楼的少当家,仗着做营生,还想占人家姜娘子的便宜。
人家周当家有骨气,周娘子有傲骨。
宁愿不赚钱,也不让他得逞。
没想到,他竟卑鄙无耻,拿了不好的东西来诬陷周家,企图让他们赔偿,让他们倾家荡产。
这个不差钱的少当家,怎么这么坏?
他们家里的汉子去收落花生,专门挑的是好的,不管刮风下雨下雪,宁愿自己淋湿,也不让落花生淋湿了。
为的就是赚些辛苦钱,能吃饱饭穿暖衣。
周当家夫妻二人,尤其是姜娘子更是每日从早忙到晚,生怕出现差错,破坏了自己的名声。
可是这不差钱的少当家呢?败坏人家名声,败坏人家营生,简直罪大恶极,不可饶恕。
箫吟折断金桓元两条胳膊之后,特别冷酷的松开了他。
金桓元痛的冷汗冒出,脸色惨白毫无血色,趴在地上,痛苦呻吟不断,眼泪鼻涕全部糊在了脸上。
金冷心衣袍一撩,蹲在了地上,清冷的目光望着金桓元,声音既缓而又慢的说道:“金少当家,我跟你说了无数次,生活不易,赚文钱不易,做生意要讲究诚信,不可偷奸耍滑,尤其是对哥儿,姐儿跟他们做营生,哪怕是一文钱的生意,只要人家凭双手所得,你都得敬着人家。”..
“你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还是觉得我远在京城,离你隔山隔水隔千里,所以,你就能肆无忌惮的欺骗我,欺骗你父亲,打着恒源酒楼少当家的名头,任意欺诈,欺凌一心一意要跟我恒远酒楼做生意的人?”
“二叔……”
“别叫我。”金冷心冷冷的打断他,“我以为,我以为我把老三的手给打断,已经是杀鸡儆猴,震慑你们了,没想到,你…倒真的当我是死人,既然你长手喜欢摸,长腿喜欢到处乱窜找一些恶劣的东西,威胁诬陷别人,我成全你。”
痛吟不断的金桓元再次惊骇,恐惧,害怕,颤抖的唇瓣磕磕绊绊:“二…二叔…不…不要……”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胳膊的疼痛,让他恨不得晕过去。
可是箫吟折断他手臂的手法很好,让他承受痛的同时根本就晕不过去,只能眼睁睁的,亲耳,听着他二叔金冷心漠然无情道:“箫吟,把他的右腿再给我断了,我看他今后会不会仗着自己再长腿,好好的营生不做,净干一些歪门邪道的事儿。”
“是,主子!”
“不要啊,不要啊,二叔,啊……”
箫吟在金桓元的哀求和恐惧声中,抬起脚。
一脚踩断金桓元的右腿。
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响,淹没在金桓元惨叫中。
紧接着金桓元直接痛昏死过去了。
“主子!”箫吟把强有力的手臂伸向金冷心。
金冷心修长骨节分明白净的手,搭在箫吟的手臂上,借着他的力气,站了起来,深深的吐了一口浊气,走到周行山和姜钱儿面前,如玉俊美好看的脸上满满歉意:“抱歉,是我平时管束不严,让姜娘子,周当家受得如此侮辱,真的很抱歉,希望两位原谅。”
姜钱儿望着金冷心,内心如翻江倒海般震惊,现在这情况,这剧情,完全是她始料未及,超出她的想象。
她真的没有想到,金家的二爷,这个长相如玉好看的哥儿,温和起来像一块温玉,凶悍起来,不带一丝感情。
金桓元是他的亲侄子,他就直接断了他两只手一只腿,不得不说这样有魄力的哥儿,把家里的生意做大,有自己的马队,不足为奇。
而且此情此景,用大快人心形容不为过!
周行山轻捏着姜钱儿的手,坐在木轮椅上的身体,微微弯曲:“多谢二当家做主厚爱,二当家的恩德,我夫妻二人铭记在心。”
“是我恒源酒楼金家的错。”金冷心言语之中带着满满的愧疚,随后又道:“不不不,我对你们没有恩德,我们是相互互利的关系,继而是平等的关系。”
“金桓元做错事,该惩罚,往后从你这拿货物,绝对会依照文书上所写,当面验货,当面清点,货只要离你家,无论后续发生什么事,你皆可不认,皆与你周家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