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啊!”
肖颜夕发出一声歇斯底里,凄厉的哀呼惨叫。
她的哀叫,呼喊没有引起狱卒地恻隐之心,他们抬着她,松了手。
“啊…”肖颜夕恐惧害怕的惨叫,再次响起,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没了线的珠子,急速下坠,下坠…
直到砰一声,重重的摔在了厚厚的雪里,殷红的鲜血从她的身下浸透着洁白的雪……
燕窝经过浸泡,除毛,挑完杂质,加入山泉水,隔水炖一个时辰,再加上两颗红枣,再炖半个时辰。
总共炖了一个半时辰,掀开蒸笼,蛋清红枣味扑鼻而来,姜钱儿端着炖好的燕窝,第一个给周行山:“相公相公,你快尝尝,我刚炖好的燕窝。”
周行山放下手中的活计,接下小托盘,“泡了五六个时辰,炖了一个半时辰,你尝过了没有?”
姜钱儿眉眼微弯:“没有,相公先吃。”
周行山揭开盅碗盖,用勺子搅拌了一下,盛出第一口吹凉递在了姜钱儿嘴边:“钱儿,张嘴。”
姜钱儿一愣:“你先吃,相公…”
周行山在她说话之际,把一勺燕窝塞进了她的嘴里。
姜钱儿被迫吃了燕窝,眼睛一亮:“口感有弹性有嚼头,细腻爽滑,还有燕窝特有的蛋香味,这味道跟书里描写的一样的。”
周行山看她亮晶晶的眼睛,无声的又投喂她,问道:“然后呢?”
姜钱儿咀嚼的燕窝:“书上说,洞燕窝是最原始的野生燕窝,多产于峭壁岩洞中,因此吸收很多丰富的矿物质,所以洞燕所含的蛋白质与营养成分特别丰富,所含的矿物质远远超过了一般的屋燕。”
“就价格上而言,洞燕的价格要高出一般的屋燕二到三倍,而且,我带回来的燕窝,红扑扑的颜色都好看。”
颜色越深,所含矿物质就越多,闭塞的时代不知道何为矿物质,但是这丝毫不影响它的珍贵和口感。
周行山点了点头,自己吃上一口,进入口中的口感,正如自己小妻子描述那样,有嚼头,细腻爽滑,还有蛋清味儿。
“好吃吧?”姜钱儿眼睛亮闪闪的望着周行山:“我说的没错吧?”
周行山回以微笑:“没有错,张嘴,多吃些。”
姜钱儿再次张嘴,吃了勺子里的燕窝,“相公你也吃。”
“好!”周行山应了一声,两个人把一盅燕窝分食。
两人吃完之后,就一起去了隔壁。
隔壁姜金冷心家,金冷心正躺在躺椅上,悠然自得的眯着眼儿像一只慵懒的大猫晒着太阳,箫吟坐在地上,在他的腿边,像个忠诚的小狼狗。
姜钱儿见状张口:“二爷,你的小狗狗这么忠诚,你怎么能让他坐地上呢?”
金冷心头一扭,眼睛一睁:“哎哟,我就说今天早晨听见喜鹊叫,还想着怎么回事儿呢,原来是你们下午来找我啊。”
瞧瞧,听听。
两家就隔了一条巷子,抬头不见低头见,端个碗就能串门,从他口中听到,却是两家隔着千山万水,十年八年都不见一趟似的。
“还给我带东西吃了?”金冷心瞧见了姜钱儿手中端的托盘,盅碗,坐起身来,坐在地上的箫吟也起了身站在了他的身后,伸出黝黑粗糙的大手,把金冷心散落的头发一拢,玉冠一扣,扣成了高马尾。
高马尾的衬托,让他的脸看起来稚嫩几分,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岁月静好优美的样子。
“是啊,来你家总不能空手吧,给你带好吃的来了。”姜钱儿举了举手中的托盘:“你就不邀请我们进你屋子,非得在外面?”
金冷心笑着说道:“在外面有太阳,晒太阳多舒服啊,箫吟,去屋子里搬板凳和桌子。”
箫吟颔首,转身进了屋。
顷刻之间,桌子,椅子,搬了出来摆放整齐。
姜钱儿和周行山走了过去。
周行山坐在木轮椅上。
姜钱儿坐在凳子上,放下托盘,用手把托盘推向金冷心。
金冷心伸手欲端。
姜钱儿反手一扣:“二爷,你吃这里的东西之前,我可得丑话说在前面。”
金冷心手一缩,挑起眉头:“丑话还说在前面,合着这里盅里是毒蛇猛兽,吃下去会死人?”
姜钱儿嘴角抽搐了一下:“二爷真会说笑,要把你吃死了,我这个脑袋就会被箫护卫削下来。”
“你说我这种有相公的人,怎么可能像二爷这种单身狗,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没个牵绊,死就死了。”
金冷心心塞塞:“你…”
周行山握住姜钱儿的手:“小娘子说的是,有些单身狗,可不就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没有牵绊,随时随地都可以死。”
金冷心:“……”
受到一万点暴击有没有。
这夫妻俩不但给他狗粮吃,还天天刺激他。
他的大好前途,还没开始呢,就天天想着他死。
不…像他这样的人,长命百岁,千秋万代,才不会死。
“主人才不会死。”箫吟站在金冷心身后,面无表情,冲着周行山和姜钱儿,冷邦邦道:“你们两个坏,你们两个坏蛋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