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的腿有救了?
惊喜来的太突然,让姜钱儿好半响才反应过来,急急忙忙返回屋子,就见金冷心站在床边,弯着腰对她家相公道:“行哥儿,有禾仡的消息了,你的腿有救了,开不开心,高不高兴,意不意外?”
周行山偏头向上,望着居高临下望着他的金冷心,此时此刻的他像极了一个求表扬的大猫,不表扬,就喵喵直叫。
周行山眼中闪过一丝激动,随后语重心长提醒道:“二爷,其实您不用这么三更半夜过来告诉我,明天早晨,您过来也是一样的。”
金冷心漂亮的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欣喜,高兴:“明天早晨怎么能一样呢,这么个天大好事儿,当然第一时间来通知你,怎么,你变身成白眼狼了?”
周行山伸出手,点了一下他的咽喉,谓叹了一声:“我倒想变身白眼狼,一口咬在你的咽喉,咬成如你咽喉上一模一样的位置,你敢吗?”
金冷心瞳孔一紧,身体猛然一直,伸手捂住咽,连连后退数步:“呃,我就是过来告诉你一声,你知道一下就好,天色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早点休息,我回去了。”
周行山额首,望着他脸红,脖子红,耳朵滴血,幽幽地提醒:“二爷,夏干物燥,悠着些。”
金冷心:“!!!!”
早知道得到消息就不第一时间来通知他。
让他一直残着,立不起来挺好。
通知他了还来调侃自己。
他还说他不是白眼狼,他就是妥妥的变狼。
金冷心兴高采烈的来,气呼呼的走。
姜钱儿叫他,他直接冲她哼了一声,那样子要多傲娇,有多傲娇,要多妩媚有多妩媚。
哦,姜钱儿还被他撞了肩膀,仿佛他在周行山面前没讨到的便宜,火气全部发泄到她身上来了。
周行山望着呆呆的小妻子,伸手晃了一下:“钱儿,去把门插上,该休息了。”
姜钱儿回神哦了一声,跑去把门插上,随后一下子扑到周行山怀里,在他的怀里昂着头,目光闪闪:“相公相公,那个叫禾仡的人能把你的腿治好?”
穿书重生的肖颜夕说的是对的,她的相公腿能好,那腿好了之后,她就能拥有一个完美的相公了。
啊啊啊,老天真对她不薄,让她穿越重生,给了她家,给了她亲人,给了她一切。
周行山修长的手,插在她的发丝里,轻轻的抚摸她的发丝,垂着头,温柔的凝望着她:“有一定的希望能好,之前之所以没告诉你,是害怕你担心。”
姜钱儿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用头顶蹭着他的下颚,依赖,信任,带着小撒娇:“相公,无论我担不担心,你都得告诉我,你不告诉我,我会乱想的。”
周行山一手抚摸她的秀发。一手搂着她的腰,“嗯,禾仡是一个怪医,专治疑难杂症,行踪飘忽不定。”
“我让二爷帮忙找,找了几个月,才有动静,所以二爷才会说我有可能站起。”
找到禾仡,无论他要什么,只要他能站起来,只要他能站起来在自己妻子的身旁,什么代价他都能付。
“呸呸呸。”姜钱儿像个小幼稚鬼,连呸了三声:“什么叫有可能站起来,绝对能站起来,对不对?相公。”..
她在他怀里,昂着头望着他,娇嫩的脸庞闪过坚定,仿佛谁也不能动摇她,谁也动摇不了她。
他又何德何能,让她如此深爱,让她信任,让她事无巨细的疼,关心,做的面面俱到?
周行山头一低,虔诚的吻在了她的双眼上,声音一沉,加重语气,掷地有声:“是,我一定能站起来,和我家钱儿长长久久,一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
姜钱儿开心笑的像个孩子,在他的怀里红了脸。
“这是怎么回事儿?”金冷心手指着咽喉上的一撮印子,问着单膝跪在他箫吟:“谁让你在上面留印子的,你好大的胆子。”
箫吟一手撑地,一手撑膝盖,单膝跪着,垂着头,声音冷邦邦的不带任何起伏:“主人是我的,打标记,让坏蛋知道主人是我的。”
金冷心伸出脚一脚踹在箫吟胸口上:“你的你的,只不过是逗你的,你还当真了。”
箫吟被踹,不但纹丝不动,还一把握住了金冷心脚踝,随手把他的靴子脱了,“不逗,不当真,就是我的。”
“你……”
“主人,脚凉!”箫吟脱了他的靴子,粗糙的大手,握住了他的脚:“捂热了,在踹我!”
都已经到夏日了,金冷心脚依旧冷着,碰到他温热的大手,他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吞也不是,咽也不是,只能眼睁睁的望着他握着自己的两只脚,给自己两只脚取暖。
明明已经到了夏日,明明已经不冷,可是自己依旧寒着,金冷心深深的呼出一口浊气,把脚一抽,被子一掀,人躺进薄被里,背对着单膝跪在他床边的箫吟道:“睡觉!”
箫吟望着他如墨的长发,乖巧的应声:“是!”
金冷心望着床里侧,薄被里冰冷,睡着睡着,他不由自主的蜷缩了身子,冷冷的怎么也捂不热。
不知过了多久…被窝热了起来,他迷迷糊糊,趋向本能,转身找热源的方向,像一只慵懒的猫,蹭在了箫吟的怀里,搂着他强有力的腰身,脸紧紧的贴在他裸露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