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冷心手抵在箫吟胸口,感受着他剧烈跳动的心,暮然间一笑,风情万种。
箫吟望着他的笑,双眼直勾勾的仿佛冒火一般,抓住他手的手带着炙热,仿佛要把他的手,他的人,烧起来一般:“主人……”
“嗯~”金冷心应了一声:“我在,不过,摸你之前,你去告诉他人,准备船,我明天晚上要看到。”
箫吟抓着他的手腕,不敢用力,张口,灼热的气息喷洒:“主人,等我,我马上回来。”
金冷心扭动了一下手腕,从他的手中扭开,手肘撑在床上,支起上半身在箫吟薄唇上轻轻一舔,暧昧撩人:“等你,快些哦。”
箫吟反啃了他的嘴巴,毫无章法的啃了一番,随后跳下床,快速捞起衣裳,穿好,拿起长剑,门都没走,从窗子窜了出去。
金冷心伸出修长手指,摸了摸被啃过的薄唇,轻噗了一声:“真是一个傻子,说什么都信。”
他说什么,箫吟自然信的。
他以最快的速度传达了金冷心找船的信息,再回来的时候,他看见他的主人,裸着身子,只有一块薄薄的布搭在腰间,遮住腰以下大腿以上,背对着外面。
箫吟放轻脚步,一步一步走过去,心扑通扑通的跳,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终于走到床边,一下一股热流流出。
箫吟一摸鼻子,手上沾上了血!
他…
他流鼻血了。
主人最不喜欢血,他却流血了。
箫吟迅速转身,再一次穿窗而出。
背对着外睡觉的金冷心眼睛缓缓一睁,随后又闭上,拉了拉盖在身上的布,遮的面积更大一些了。
箫吟窜了出去,找到了一个河流,脱掉了衣裳,一头扎进去,一炷香的功夫,才从河里出来。
鼻血没了,翘起…被压了下去才穿上衣服,施展轻功,迅速的回客栈,脱掉衣裳,只穿着一条里裤,上了床,慢慢的靠近金冷心,把他搂在了怀里,用下巴蹭了蹭他的头顶,才闭上眼。
被他搂在怀里的金冷心嘴角一勾,似无意识的蹭了一下他的胸膛,呼吸匀称,睡得深沉。
翌日清晨。
阮月月他们三个起得很早。
起来洗漱完就无声的站在了姜钱儿他们住的房间门口。
姜钱儿和周行山打开门就看见他们了。
他们出去叫了早饭,吃了一半金冷心出来了。
金冷心头带玉冠,穿着墨绿色长袍,长袍上挂着一个玉佩,手中拿了一把折扇,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你们怎么这么早啊?”金冷心打着哈欠坐下:“不着急,时间还有七八九十日呢。”
周行山把一个扣着盖子的盅碗,推到金冷心面前:“没有着急,只不过刚好肚子饿了,醒了就起了。”
“二爷这么晚起,想来需要滋补,这是我给二爷叫的,二爷趁热喝,得补补啊。”
金冷心微微愕然:“给我补,大清早的补什么?”
他说着放下扇子,伸手揭开碗盖。
枸杞红枣炖牛鞭,壮阳之物?
这个周行山……
要克他吗?
姜钱儿把自己手边的另一碗,也推了过去:“二爷,这是给箫护卫的,别客气啊。”
金冷心:“……”
这夫妻俩一搭一唱,什么意思?
他可是什么都没做。
补什么补?
完全不用补。
金冷心压了一口气,“箫吟!”
站在他身后的箫吟听到叫喊,过来弯下腰:“主人!”
金冷心把两碗枸杞红枣炖牛鞭都推给了他:“吃下去。”
箫吟没有犹豫,拿起勺子,端起碗,就开始吃。
不大一会儿,两碗吃完,放下碗,绷着一张冷冰冰的脸:“主人,难吃!”
姜钱儿迅速的看了一眼自家相公。
箫吟说难吃。
这还是他第一次说难吃。
之前给他吃的任何的,他都说可以,好吃,行。
现在说难吃?
看来这个枸杞红枣炖牛鞭火候没到。
“没事没事,下回我来给你做。”姜钱儿率先金冷心开口道:“什么牛鞭,驴鞭,马鞭,虎鞭,有的话,我应该能炖出更美味的,到时候你吃了,一定夜间生龙活虎。”
金冷心:“……”
是美味的问题吗?
这是生龙活虎的原因吗?
不,是上火的原因。
这些东西要是吃了。
必然火气冲天,生龙活虎,觉都别睡了。
周行山一本正经点头:“回头路上看看,若是有人卖,就买来炖给二爷补。”
姜钱儿冲他甜甜一笑:“好的相公,现在吃饭。”
周行山嗯了一声,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金冷心继续吃饭。
金冷心:“……”
这对夫妻焉坏焉坏的。
回头得让他们两个知道他的厉害。
一旁的箫吟眸光闪了闪。
三人吃完早饭。
坐上马车,继续赶路。
现在多了一辆马车,买来的三个孩子在马车和水汶在马车里。
一路行走,接近黄昏,来到了码头。
一艘巨大的船停在码头。
姜钱儿第一次见这么古老的船,上去之后,像欢快的小鸟,在甲板上,跑来跑去,满满笑容。
周行山就在一旁,目光凝视着她,眼里只有他。..
金冷心蹲在他旁边,手突然间搭在他的腿上,见他没有反应,用手一捏,他还依旧没有反应,他的手顺着他的大腿向下,来到他的……
凝望着姜钱儿的周行山垂一下眼眸,反手一扣,压住了金冷心的手:“二爷,你家的小护卫要看到你这样,我害怕他剁了我的腿。”
“我已经残了,站不起来了,但这腿要是剁了,可就是彻底绝了站起来的希望了。”
“有我在,他不敢,你放心!”金冷心摸人家向下,被抓住了,他脸不红气不喘,漂亮的眼睛,带着浓郁的兴味:“来来来,告诉我,你只是两条腿没感觉,另外一条有感觉吗?”
周行山冰冷的目光望着金冷心:“二爷,你如此操心我,不如操心操心你自己?”
金冷心笑的灿烂:“操心我自己干嘛,我现在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拥有无数店铺,大把银子,给我干活的人,我有什么好操心的?”
“来嘛,来嘛,告诉我,别害羞,大家都这么熟了,以前也在一个炕上睡过,也在一个桶里洗过,咱俩谁跟谁呀?”
周行山扣着他的手的手一抓,把他的手抓离自己的腿,滑动着木轮椅,拉开与他的距离:“二爷如此好奇,那就好奇吧。”
金冷心:“……”
关心一下就不行啊。
什么人啊?
金冷心张口叫道:“行哥儿,你别走啊,每次我看到你娘子嘴巴红红,双眼含情,我总觉得你的另外一条腿是行的。”
“但是…我心里觉得,眼里看到的,好像又是不一样,你就不能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告诉我一声?”
周行山斜眼看了他一眼,拒绝的干脆利落:“不能。”
说完推动的木轮椅,往船舱走,刚到舱门口,就看见箫吟依靠在舱门口,抱着长剑。
周行山眼珠子一转,推动着木轮椅滑了过去。
箫吟站直身体侧身欲走。
周行山张口叫住了他:“箫护卫,我这有一个法子,让二爷晚上贴着你,黏着你,你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