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钱儿头往上一仰,翻了个白眼给金冷心:“箫护卫不要你,我家相公都不会不要我。”
金冷心:“……”
说什么大屁话。
箫吟是他养的狗崽子,忠心不二,怎么可能不要他?
反了天了他。
站在他们身后的箫吟用剑鞘尖点了一下姜钱儿的肩头。
姜钱儿扭头看向他。..
箫吟声音一压,宣誓的主权,“我永远都要主人,不会不要他。”
姜钱儿:“……”
这大晚上的,看个热闹还要被塞狗粮。
气死她了。
回头她就跟她相公也秀恩爱,撑死他们。
“小心,用心的伺候我?”周行山咀嚼的这两行字,声音不大不小,屋里屋外,都能听见:“怎么个小心法,怎么个用心法?”
雪娘听到他这样一说,胆子一大,手落在了他的膝盖上,高耸的**蹭在他的膝盖上,像勾栏里面的伎,“周老板想用什么法子,我都可以,只要周老板想,奴家可以自己动…伺候您。”
“呵!”周行山呵笑一声,推动着木轮椅向后一滑,错开了雪娘,眼睛余光看向门边,缓缓张口道:“雪娘,你是一个良家女子,做这些,对得起你死去的丈夫吗?”
雪娘一怔瞬间双眼通红,变脸比翻书还快,张口声音哽咽,犹如受到万般委屈:“周老板,奴家也不想,可是…奴家若是不伺候你,金老板…金老板他就……”
“所以,周老板,您就让奴家伺候你吧,奴家想活着,好好的活着,您夫人会做的事,奴家也会做。”
在门口偷听偷看的坏人金老板金冷心:“……”
就很无语。
这条鱼搬弄是非,胡说八道,倒真是脸不红气不喘。
周行山漆黑的眼眸一冷:“我夫人会做的,你也会做?”
雪娘急忙道:“是的,您夫人会做的,奴家也会做,求求您给奴家一次机会,奴家定然不会让您失望。”
周行山点了一下头,滑动着木轮椅,来到了装着冰块的桶边,伸出强有力的手臂一拉桶,装着冰块的桶哗啦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桶里面的冰块也摔了出来,但是没有摔坏,一整块冰块带着水,躺在了地板上,飘着冷冷白烟。
雪娘看着那冰块,心里不由自主的登了一下,完全不知道对方这是何意,弱弱的叫唤:“周老板……”
周行山无视着她的叫唤,推动着木轮以来的另外一处桶边,也把这个桶拉倒了,里面的冰块和水流了出来。
周行山手指着冒烟的冰块儿,“来,站在冰块上,给我跳个舞。”
雪娘啊了一声:“站在冰块上给您跳舞?”
周行山眼神冰冷一片:“是啊,你不是说伺候我吗?我想怎么就怎么嘛,我现在想看你跳舞,你不愿?”
雪娘连忙摆手:“不不不,周老板喜欢,我便做得。”
周行山点头,冷着声音:“那好,把鞋子脱了跳。”
把鞋子脱了跳?
雪娘瞳孔一紧,难道说周行山因为残废了,所以心里也残了,就想着法子折腾人,他娘子也被他这样折腾的?
“你不愿意?”周行山眼睛一斜,冰冷的看着雪娘:“那你来做什么,滚出去。”
“愿意,我愿意。”雪娘牙一咬,急忙脱掉了鞋子,向前,抬脚探在了冰上,冰很凉,让她缩了脚,冰又很滑,她踩在上面,用脚趾头抠着冰站颤颤巍巍,更别说跳舞了。
她偷偷的望着周行山,见周行山双手交叠,目光凝视着她,她咽了一下口水,甩着宽大的纱裙袖,抬起脚,落脚故意一滑,从冰上摔了下来,正好摔在了周行山面前。
纱衣滑落,香肩半露,酥“凶”沟壑深,泫然欲滴,张口呢喃的唤道:“周当家……奴家摔得好疼,你给奴家吹吹好不好?”
周行山轻轻眨了一下眼,“摔疼了,还没跳你就摔疼了,就这样还伺候我,雪娘啊,雪娘,你也太无用了,怪不得金老板说上岸,就把你卖到花街柳巷。”
“你这么漂亮,身段这么好,找一个好的楼,卖进去,就够他这一趟船钱了。”
雪娘脸色一变:“他要卖我?”
周行山下颚微微一点:“是啊,谁的银子都不是大风刮来的,卖了你,够一趟船钱,反正他不亏。”
“周老板救我。”雪娘立马找靠山:“你救我,不要让我被卖,我不要被卖,求求你。”
周行山话语冰凉:“让我救你,可是你连舞都跳不好,没有讨到我的欢心,让我如何救你?”
雪娘看到希望:“您的意思是我要跳了,跳好了,您就救下我?”
周行山点头:“那是当然!”
说着又道:“有些热,我去开一下门。”
“开门?”雪娘拢了一下纱衣:“周老板…”
周行山边滑动着木轮椅边安抚:“外面并没有人,你只管跳好了。”
雪娘这才把心放下。
不料。
周行山没有滑到门边,而是滑到油灯旁,吹灭了两盏油灯,只留了一盏油灯,屋子里暗了很多。
尤其是门口那块,暗淡,跟黑夜差不多。
在门口偷听偷看的金冷心,姜钱儿:“……”
画风有些不对呀。
周行山这是要做什么?
随后周行山来到门口,拉开了门。
金冷心和姜钱儿露出悻然地笑冲他摇手。
周行山像没看见他们似的,把门拉大开,低低道:“人太少,把船夫们都寻来,好生看看。”
金冷心:“……”
高啊。
不愧是行哥儿。
姜钱儿:“……”
完蛋了。
相公生气了。
水汶转身去了。
周行山的木轮椅横在了门口,抓住了小妻子的手,放在嘴边,狠咬了一口,对着屋里已经脱了纱衣,只穿着纱裙的雪娘道:“雪娘,就站在那里开始跳。”
她在床前面,身旁有一盏油灯,油灯的光亮,差不多只笼罩在她这个方向,其他的地方没有光没有亮。
雪娘一听不让她站冰上了,展颜一笑,满脸媚意,开始扭动身躯,跳着犹如钩栏里面跳的舞。
水汶回来了,带着人,带着全船的人,来到了门口。
人一多,声音就大,就惊了雪娘。
雪娘跳舞的动作一停,看向黑漆漆的门口,声音娇滴:“周老板,什么声音,是不是来人了?”
周行山声音拔高洪亮,焉坏焉坏的回道:“雪娘舞姿倾城动人,给我一人看太过浪费,我就叫了全船的人过来,一起欣赏欣赏雪娘曼妙的舞姿以及勾人的媚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