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水声响。
箫吟强有力的手臂,抱着背着金冷心,转了个身,自己垫在了下面,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金冷心漂亮的眼睛,蕴含的怒气,眼尾发红,薄唇被啃得娇艳,抬起手,啪一声,扇在箫吟脸上,“反了天了你,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箫吟手臂裹住他的腰,迫使着他裸露的身体,贴近他,靠近他,哪怕是隔着水,也贴得密不透风,“我的,主人是我的。”
“我要主人开心,我要主人多吃饭,我要主人跟我说话,我要主人对我笑,我要主人望着我。”
金冷心气的胸口起伏,眼尾越发的红:“你滚出去,我就开心了,我就笑了,我就能多吃饭了。”
“我不……”
“滚…你…嗯~~”
箫吟再一次把他吻住,手掐着他精瘦的腰身,身体变得灼热…………
姜钱儿洗漱好,换上清凉的睡衣,拉过冰桶,到床边,爬上床,给已经洗漱好的周行山边按腿边说了暖暖的事儿。
周行山听完之后,沉吟片刻:“满是沙子之地,南麓,北麓出城就是沙子,暖暖又经常被人扛在肩头,家里的宅子又很大,父亲具有一定的威望,难道说…她是哪位将军的孩子?”
姜钱儿微微诧异:“将军家的孩子?”
周行山点头:“在北麓,南麓只有将军家的宅子够大,出入人员够多,其余的…北朝现在虽无战乱,但是边关始终不平,偶尔会有流民,以及他国人员挑衅,继而边关无富商,有钱人家的商贾都喜欢把宅子安排在内陆。”
“所以…按照暖暖口中所说,她就算不是将军家的孩子,再不济也是副将…军中官家女,对了,暖暖姓什么?”
姜钱儿一愣:“忘了问,她就说她叫暖暖,我一时也没想起来她姓什么,要不我现在去问问……”
周行山伸手抓住了她:“她都睡了,不急这一时。”
姜钱儿瘪了瘪嘴:“相公,我是不是很笨啊?”
周行山手点在她的鼻子上,宠溺的说道:“谁说你笨啊,回头我把她扔河里。”
姜钱儿坐在了他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我啊,我啊,我自己说我自己笨啊,你要不要把我扔河里呀?”
周行山手移到她的腰上,“要扔,晚上睡着就把你给扔了。”
姜钱儿俯身咬在了他的唇上:“你扔了就没有娘子啦,你舍得吗?”
周行山嘴唇被吻,回吻轻咬:“舍不得。”
姜钱儿微微张嘴,回吻着他,紧紧相贴……
翌日清晨。
天还没亮,姜钱儿他们所在的房门被敲响。
姜钱儿醒来时,看见自家相公撑坐起,连忙边套衣服边道:“相公你慢一些,我去开门。”
周行山嗯了一声。
姜钱儿穿好裙子,系好裙带,下了床,把放在床边的冰桶挪到一旁,把木轮椅放在床边。
去拉开门,她就看见嘴巴破皮,带着红肿,冷着一张生硬五官分明俊朗脸的箫吟:“箫护卫,怎么了?”
箫吟手突然举起,两只山鸡被他拎起来了,低沉的嗓音有些哑:“我的主人不舒服,麻烦你煮个汤,他喜你烧的饭。”
姜钱儿条件反射,脱口而出:“二爷怎么了,要不要紧?”
箫吟漆黑的眼眸一闪:“无大碍,给。”
他把两只山鸡塞进去姜钱儿手里,又塞了银子给她,随后转身就走,就跟后面有狼撵他似的。
姜钱儿一手拿鸡,一手拿银子,左右看了一圈,之前说烧一顿饭给银子,是逗他的,他怎么就次次当真?
姜钱儿目送他重新钻入金冷心的房间,拎着两只活鸡进了房间,对的已经起床了周行山道:“相公,你看。”
周行山眉头一挑,望着小妻子左手拿鸡,右手拿银子,张口打趣道:“小娘子出息了,都有人送鸡送银子了?”
姜钱儿找个绳子,把两只山鸡绑住,丢到一旁,把银子给了自家相公:“是啊,有人送鸡拿银,让我给他煮人烧饭煮汤,说他主人最喜我烧的饭,相公,我刚刚还看见箫护卫嘴巴被咬破了,你说昨天雪娘之事,对二爷的伤害……”M..
周行山想知道她要问什么似的,在姜钱儿的欲言又止之下,缓缓张口接话道:“雪娘之事,二爷不会把她放心上,二爷在意的是林方毅,而不是林芳雪。”
姜钱儿好奇的问道:“相公你也认识林方毅?”
“稍等一下!”周行山滑动着木轮椅来到洗漱盆前,不但自己洗漱,还让自家娘子洗漱,等洗漱完之后,他才缓缓张口道:“我认识林方毅,他是一个踏实能干有责任心的汉子。”
“长得高大威猛,会一些简单的拳脚功夫,是一个忠诚的实在人,但就是这么一个忠诚实在人,被林芳雪毁了。”
姜钱儿倒了一杯温水:“其实我有些不明,林芳雪是什么人,林方毅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他为什么还要给她赎身,难道真的是真正的心软,心疼?”
周行山接过姜钱儿倒过来的温水,喝了一口润了一下嗓子:“你问到点子上来了。”
姜钱儿眼睛一亮,“真的还有其他故事?”
周行山点头:“还有其他故事,只不过这个故事……”
“狗血。”姜钱儿八卦起来,接着自家相公的话:“关于林芳雪,林方毅还有第三人?”
周行山额首:“是的,还有第三个人,然而这第三个人就是林芳雪的亲弟弟,一个比林芳雪长得还要好看的哥儿。”
姜钱儿:“!!!!”
林芳雪已经长得够美艳了,她的弟弟比她还好看,好看到什么程度。
跟自家相公一样好看?
在她眼里,她家相公是最好看的。
周行山微微一叹,缓缓说道:“二爷之所以让人把林芳雪重新送去猖楼,是因为林方毅深爱着林芳雪的亲弟弟弃哥儿。”
“然而,真正为二爷死的那个人不是林方毅,是林芳雪的弟弟弃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