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明意懊恼的一拍大腿:“对哦,早知道我不嘴快,告诉她夏凉风被抓到衙门去了,我在和她周旋周旋,让她错觉的以为我要嫁给夏凉风。”
“金冷心你也是的,天天不是嚷嚷着脑袋聪明吗?你干嘛不拦着我些,万一让这丁五娘把夏凉风救了,他又出来膈应咱们怎么办?”
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
后悔死了,后悔死了,后悔死了。
再拖她小半个时辰,夏凉风也就差不多了。
金冷心白眼一翻:“谁让你嘴快,我想阻止都来不及。”
“你……”
周行山像一个满肚子坏水的恶魔,目光扫射着两个相互指责的人,打断他们两个的话:“其实现在也不是来不及,只要有人,总是有办法,让他倾家荡产的。”
姜钱儿金冷心明意三个人的目光算一下子落在了他的脸上,就像六盏亮堂堂的煤油灯,散发着灼灼光亮。
周行山不急不缓端起旁边的茶水,用茶盖撇着。
他的这个行为,让三个看着他的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相公相公,你快说啊,急死人了。”
“周大哥,周大哥,快快快,有什么法子,能让他倾家荡产,快说快说,我去搞。”
“对对对,必须要让他倾家荡产,看到他我就膈应,还想娶我,还想娶明意,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也配?”
周行山用茶盖撇完茶叶,把茶水端到嘴边,抿了一口,目光扫过面前站着的目光灼灼的三个人,淡淡的开口道:“夏凉风现在在知府衙门,他们从上午营业到半个多时辰前,吃的食客,至少有二十桌。”
“二十桌人,我且不说他每一桌人有四五个,就是一桌人有两个,二十桌人也有个四十个。”
“依照我们在场所见,吃过他家酸菜麻辣鱼的,都上吐下泻控制不住,所以…找到这些人,他们能去知府衙门最好,如果他们因上吐下泻去不了,那就串戳他们的亲朋好友家人去。”
“理由就是,去了有赔偿,不去没有赔偿,都是比普通百姓稍微好的人家,为了银子,他们不可能不去。”
“只要他们去了人一多,就算丁五娘拿银子去赎夏凉风,知府老爷也得掂量掂量,也必须要让他把赔偿掏出来才行。”
“四十个人,一人赔偿个百八几十两,丁五娘从夏家带出来的现银也就差不多了,更何况他们买了楼,买了商铺,买了宅子,手上的现银本就不多,而且…四十人只是我初步估算,可能不止四十人。”
“如果你们再想坏一点,昨天在他家吃饭的人,也可以去敲诈他一笔,毕竟机会难得,不能错过啊。”
金冷心倒抽一口凉气,对着周行山竖起了大拇指:“行哥儿,亏我是你的好友,不然的话,我估计连底裤都被你算计去了。”
明意也举出大拇指:“周大哥,往后小妹就跟你混,你让小妹上东,小妹绝不上心,你让小妹打狗,小妹绝不撵鸡。”
姜钱儿撇了撇嘴,声音又糯又甜:“相公,你看看你,把他们吓到了,回头,他们得防着我们了。”
周行山放下茶杯:“防着就防着吧,两位,你们现在赶紧去找人,我带我娘子去睡个下午觉,在拟一个合作文书,咱们回见,钱儿,咱们走。”
“好嘞,相公。”姜钱儿转了个身伸手搭在了他的木轮椅上,边推他边道:“相公,你要和我一起睡吗?”
周行山回道:“这是我的荣幸。”
姜钱儿:“谢谢相公。”
金冷心和明意目送着他俩离开,收回眼帘,看向对方,异口同声道:“以前我小瞧了他。”
两人异口同声说完,相互翻了个白眼,没想到再次开口又是异口同声:“往后不能小瞧了,还得抱大腿。”
两人一瞪眼,又是异口同声:“你先说!”
连续三次,都是异口同声,这默契,没谁了。
两人都气了。
相互哼了一声,再次异口同声。
“你这个死要银子的臭女人赶紧去找人,务必让夏凉风倾家荡产。”
“你这个死要银子的臭哥儿赶紧去找人,务必让夏凉风倾家荡产。”
再一次的异口同声,让两人气成河豚,动作齐刷刷的吸了一口气。
紧接着金冷心率先开口:“河间府是你的地盘,你熟你去找人,这是一百两银子,给你的辛苦费,不用找了,”
金冷心说着掏出百两银票,啪一下拍到桌子上。
拍完之后,不等明意开口说话,抬脚边往外走边道:“箫吟,赶紧过来,回去跟爷睡觉。”
箫吟本来就跟在他身后,他这样的一叫,他就加快了脚步。
明意反应过来,气得哇哇直跺脚。
剁完脚之后,她连忙招呼人,吩咐了下去。
看着她的人去办事儿了,她眼珠子一转,想到自己曾经好奇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儿,让人收集了很多关于房中术的话本。
那些话本都有插图,每一个插图描绘的惟妙惟肖,堪称身临其境,细节满满…
所以……
所以…
她坑不了周行山,她还坑不了金冷心吗?
于是乎…
明意跑回房间,找了一本最香艳,细节堪称最完美话本,敲响了金冷心房间的门。
出来开门的不出所料是箫吟。
明意后退一步做贼似的对他招了招手。
箫吟蹙起眉头上前,刚走到明意面前。
明意就把手中的话本塞到他的手上,阴沉的嘿嘿嘿一笑,贼兮兮的呀的声音道:“箫吟,箫吟,这是一本好东西,你赶紧在外面看看,看完了按照上面所说伺候你家主人,我保证你家主人,黏你黏的要死,离不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