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冷心:“……”
谁拿银票砸她了?
怪会做梦。
姜钱儿:“……”
好像也没毛病。
天大地大银子最大。
只要有银子被砸也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周行山:“……”
二爷对于不该花的银子就像铁公鸡一样,不可能拿出来一分一毫。
而且二爷脱离金家单独出来干,还没有一年,扣除开销,工钱,二爷的私房根本就不可能有十万两银子。
所以桌子上的银票,根本就不是二爷的。
不是二爷的是谁的?
会一次性拿出这么多来?
难道最近河间府富商荟萃,全是齐聚一堂?
“金冷心,这些是不是你真的用来砸我的?”明意抱着那十张银票,走不动了,眼巴巴的望着金冷心,仿佛他要说不是砸给她的,她就哭给他看似的。
金冷心望着那十张银票,他也肉痛,但是他不敢贪呀,也不敢拿呀,那是禾隐给的。
金冷心像那么回事似的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是的,这十万两银票,是你的了,我的明大小姐。”
明意双眼陡然睁大如铜铃:“金冷心啊,你别这样说,你这样说我会当真的。”
金冷心摆手像赶苍蝇似的:“就是送给你的,就是送给你的,拿去花,拿去随便花吧,别客气。”
明意不敢置信,趴一下子,把银票往桌子上一扔,又把自己拿的那两块金砖捞在怀里:“金冷心,你少骗我,你跟金家分家,单枪匹马自己干,才干多久,你能攒到十万两私房?”
“我虽然没有进私塾,好歹我爹把先生请到家里来,我的学问,我的识字,不比你差,你想骗我,门都没有。”
虽然她很想要。
但是她清楚的知道,不是自己的,不能要。
尤其还是金冷心的钱。
金冷心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看向周行山:“瞧瞧,看看,咱们的傻姑娘明大小姐,连银票都不要了。”
周行山眉头微微蹙起:“十万两银票不是你的,是……”
金冷心点头,肉疼道:“没错,行哥儿,我深深的妒忌了,眼红了,你说天下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奇男子呢?”
“咳咳!”周行山握拳抵唇轻咳一声:“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习惯就好,莫要见怪。”
金冷心撇了撇嘴:“我倒想见怪,这不是旁人没给机会吗?唉!”
“所以……这些银票真的是给我的?”明意听到他俩的对话,倒抽一口凉气:“谁给我的,我的仇家,不对,我的仇家都没我有钱,十家加在一起都扣不出来十万两。”
一直没有说话的姜钱儿知道这银票是谁给的了,她随手捞起银票,放在了明意手上,随手把她手上的两块金砖拿了下来:“好了明大小姐,恭喜你拥有十万两银票,我们家的两块金砖,就不送给你了。”
明意手拿十万辆银票,震惊的犹如雷劈,“这这这,这真的是我的啦,你们确定,你们肯定?”
天哪天哪。
如果这十万两给她的,那她的私房就有三十万两银子了。
她距离成为一方巨商又迈进了一大步。
姜钱儿他们三个对望一眼,异口同声道:“我们确定,这是送给你的!”
“哇!”明意不愧是死要银子,确定肯定了这十万两银票是她的了,瞬间跳了起来,使劲的亲吻在银票上:“天呐,天呐,我的了,我的了,太开心了,太开心了。”
他们三个就看她在那里跳,在那里亲。
过了好久好久。
明意亲完了,跳完了,反应过来了,目光扫过在场的三人:“这银票该不会是假的吧,哪个二百五脑子缺根筋会送别人十万两银票?”
这人啊。
见旁人送旁人东西觉得很正常。
一旦自己拥有了旁人送的东西,不问个究竟,总觉得自己不配。
而且数额较大,总觉得拿着不踏实,不敢置信。
“就是送给你的。”金冷心凑近明意:“隔壁送给你的,不信你去问问。”
明意:“……”
隔壁送给她的?
禾隐?
他好好的说给她银子干嘛?
周行山跟着附合:“十万两银子可以换好多金条银砖,大小姐,你可以把你的房间堆满了。”
姜钱儿哇哦了一声,极其夸张道:“即使如此,大小姐就提前实现了睡着金床,盖着银被的愿望了。”
“恭喜大小姐,贺喜大小姐,愿望达成!”
“真的给我的!”明意听到他们三个这样说:“隔壁送我的,禾隐,他送我这么多银子,他未过门的妻子能同意吗?”
金冷心折扇敲了一下脑门,果然人啊,不能太聪明,瞧瞧这明大小姐,就是在情爱方面不开窍。
周行山淡淡的提议道:“他未过门的妻子能不能同意,你去问问就知道了。”
“好吧,那你们忙,我先去问问。”明意拿着银票不说手,说完撒腿就跑,去隔壁了。
她这一跑,金冷心呼出一口浊气,夸张的捂住胸口:“行哥儿,姜娘子,我心眼小,我心生妒忌,看到你们一个两个都有人送金子银子,我实在受不了了,我要回床上躺一会儿,咱们回见,回见。”
他话音落下,不等他们两个说话,转身捂着胸口,一副受了重创的样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本来热热闹闹的屋子里,现在只剩下姜钱儿和周行山。
姜钱儿问着周行山:“相公,这些银子金子咱们都收下了?”
周行山直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对,这些金子银子咱们都收下了,你也别怕,这些金子银子足够我们请护卫,保证我们的安全。”
姜钱儿迟疑了一下,问道:“那…肖颜夕要是没死怎么办?”
周行山嘴角一翘,露出一抹阴沉的笑:“没死就没死吧,我让人把她找出来,只要她在河间府,最多五天,我就能让人把她给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