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筝笑着接话:“既然周老板如此信任我,那我一定把这件事情办得漂漂亮亮,妥妥当当,周老板放心好了。”
周行山点头:“速去速回,还有很多货物要整理。”
风筝额首转身走向马车,上了马车。
马车行驶出去,还能听见洪茹茹挣扎唧唧歪歪的声音。
周行山目送马车远去,对着其他马队的人道:“各位进去,把东西卸在仓库里,劳烦各位了。”
马队的人应声:“是!”
看守村门口的老人把横在村里村外的木头挪开了。
几十人驱赶着马车浩浩荡荡的进了村子。
每个人的马车都堆得老高,用油布蒙起来的。
直到马车走进去完,周行山牵住姜钱儿的手,低低的问道:“怎么不多睡一会儿,腰还疼,腿还疼吗?”
姜钱儿:“!!!!”
好好的说这个干嘛?
她已经睡了一个上午。
就算腰疼腿疼也差不多过去了!
姜钱儿害羞的耳朵红了,嗔怪地道:“相公,我就知道,你是故意的,故意的。”
周行山紧了紧牵住她的手,弯下腰,身子一低,凑近她的耳边,声音低低沉沉:“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有意的。”
姜钱儿眼睛瞪大,头一扭:“你……”
周行山趁机薄唇向下,轻灼在了她的嘴上:“我在,我们回家吧。”
姜钱儿这一根小鞭炮,瞬间像泼了冷水一般,哑了,没响起。
两人十指相扣,往村子里走。
一路上姜钱儿把洪茹茹所作所为事无巨细再次说了一遍。
周行山听后捏了捏她的手,从容道:“跳梁小丑,不足为奇,不用把她放在眼里。”
姜钱儿挣脱他的手,向前走了两步,在反身退着走与周行山面对面:“周行山,你此言差矣,人家不是跳梁小丑,人家目的是你,身为你的妻子的我,不把她放在眼里,难道等着她把我的墙角撬走,我在进行反击,在进行抱着你的大腿哭吗?”
周行山随着她后退的步伐,放慢了脚步,漆黑的眸子凝视着她,思量了半响,悠悠一叹:“如果我家娘子想抱着我的大腿哭,我还是希望我的娘子抱我另外一个腿哭,这样我会比较开心。”
姜钱儿:“????”
另外一个大腿?
两个腿不是一样的吗?
抱哪个腿不是抱,为什么还要挑?
“好吧!”周行山见自家娘子一脸懵,没有充分的理解他口中所说的话,更加明确的提醒:“如果我的娘子,做工不要那么积极,熬夜,每天天黑就回家,挤得香喷喷等我,谁都撬不走我了。”
姜钱儿:“!!!!”
她勒个去了。
原来原来原来之前他口中所说的抱他另外一条腿,是是是…另外一条腿的意思,他在跟她开荤段子。
啊啊啊,这还是她的相公吗?
是不是金冷心给他奇奇怪怪的画本看了,让他不学好,尽油腔滑调,说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
“相公!”姜钱儿红着脸,跺脚道:“你看你,都是说的些什么话,回头你真的要被别人撬走了,我就不要你了。”
周行山一个疾步上前,抓住她的手,紧紧的十指相扣,霸气凛人:“你不要我,我要你,你是我的,我是你的。”
他从来不吝啬情话,对于她,他总觉得给她所有都给不够。
情话说不完,给她买漂亮的衣裳,有好吃的会想到她。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她抓住他所有的视线,她欢喜他便欢喜,她忧愁他恨不得掐死那个让她忧愁的人。
她是他的光,他的明媚,哪怕现在已经得到,已经拥有,每日能看到,每夜能相拥,可是在夜深人静,她睡着了,他醒来了,他还会胆战心惊的害怕,害怕这是一场梦,害怕他的妻子会离开他。
还有一直没有解决的天道原作者,这就是一捆大鞭炮,随时随地都会爆炸,炸伤他。
“是的,我是你的。”姜钱儿弯着眉眼,笑如朝阳:“但是你要记住,天道原作者可以操控他人,也可以操纵你我。”
“若是有一天,我被驱赶出这具身体,或者被操纵变得不一样不是我来伤害你,你一定不要对我客气。”
周行山心头一震,心突突的跳,浑身的血液,仿佛凝聚在一起,再也无法流通,令他喘息急促,手脚发冷。
姜钱儿察觉到他手都突然变冷,神情一紧:“相公,相公你怎么了?”
周行山乍然之间回神,拉着她的手,加快的步伐。
姜钱儿怔了一下,跟着他走。
周行山一鼓作气来到家中,把他往卧房床上一丢,俯身凶狠,霸道的亲住她。
姜钱儿瞪大眼睛,挣扎一下,想要问他怎么了。
不料!
周行山以为她反抗,不想与自己亲热,就更加强势霸道,掠夺她口中空气,津液……
洪茹茹被丢在马车上,要哭泣要挣扎,看管她,压着她的是两个并不瘦弱,因常年跑商皮肤泛黑的哥儿。
两个哥儿都是被汉子抛弃的,对于世间的汉子,姐儿就不那么温柔了,因此导致了洪茹茹挣扎的越凶,被他们压的越凶,堵住的嘴,更让她发不出任何求救声。
半个多时辰过去,到达了下河镇最大的客栈门前。
洪茹茹被绑的手解开了,被堵的嘴布条拿开了。
她得到自由,伸手就要去打压着她的两个哥儿。
风筝出手如电,一把擒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拉。
哐当一声。
洪茹茹摔在了车壁上,后脑更是砸在了上面,脑袋被砸的嗡嗡作响,双眼冒金花,好半响才缓过劲来,双眼瞪着风筝,挥手直接对他的脸扇过去:“你这乡野村妇,你敢打我,我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