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管家一个扎刀,让箫述词一口老血卡着嗓子眼,差点没上来,被这口老血给憋过去:“呵呵,水管家,小钱儿现在在楼上哪个房间啊?”
水管家满脑子都是他家先生和小钱儿结婚,在哪里结,穿什么样的婚纱,穿什么样的西服,扮什么样的酒席,宴请什么人?
对于箫述词难看到极点的脸,视而不见,对于他的问话,张口就道:“小钱儿就住在先生房间的旁边,她受伤了,吃了消炎药,破伤药,现在正在睡觉呢。”
“您等会找先生,敲先生门的时候声音小些,别把她给惊醒了,对啦,箫先生,您中午想吃些啥,我好让人去准备。”
“小钱儿流了那么多血,我打算中午给她炖个枣,再搞点猪肝,红豆,让她好好补补,您呢,您千万别客气啊,当在自己家,想吃什么,想喝什么,只管跟我讲。”
箫述词:“!!!!”
他不想吃什么。
他也不想喝什么!
他气都气饱了。
他一肚子的火,一肚子的气。
这都是交的什么朋友,这日子没法过了,过不下去了。
“箫先生?”水管家终于发现箫述词不对劲,但是他脸上的笑容掩饰不住,“您怎么了,怎么嘴角抽的那么厉害?”
箫述词深深吸了一口气,冲着水管家咧嘴一笑,没有一丁点温润可言,有的只是牵强,以及狮子大张口:“嗯,我没事儿,中午随便搞吧,就把第一酒店前20的菜全部来一遍。”
“我吃的不多,20道菜够了。”
水管家愣了一下,随即点头:“行行行,我去让第一酒店的厨子来,顺便把菜弄过来,先生在楼上,您上去找他玩吧,去吧去吧!”
箫述词应了一声,迈着沉重的步伐,上楼了。
上楼之后,他没有找周长明,而是找了把椅子,直接坐在了姜钱儿睡觉房间的门口。
正所谓不争口馒头争口气,周长明这么坑他,他必须要扳回一局,要把姜钱儿签到自己公司下,让周长明以后看他的脸色,不然这口气咽不下去。
姜钱儿在柔软的大床上,美丽的梦境里,越睡越深沉,越睡越不想起,直到止痛麻药过,手臂传来阵阵的疼痛,还把她从梦境中唤醒。
被迫醒来的她并没有当即清醒,迷迷糊糊的唤了一声周行山之后,才彻底醒来。
醒来之后的她,望着陌生的屋顶,满眼失落,心中传来阵阵疼痛,疼的比她手臂上的伤还要疼。
等这一阵阵疼痛过后,她才后知后觉上了人家的床,还是浑身带血的上了人家的床。
她连忙坐起身来,掀开被子,白色的被子还是沾上了鲜血,鲜血已经干了,颜色极其鲜明,刺眼。
她有些慌,有些懊恼,更有些不明,她明明是在床下的。怎么爬到床上了?
有钱人家的沙发,床单,地毯都很贵,她到底能不能赔得起?
姜钱儿想到自己那巨额150万的存款马上不是自己的了,她就特别想哭,特别想哭,早知道就不来周家,自己随便处理一下伤口,也不用花这么多钱。
在姜钱儿哀呼自己的存款没了的时候,门被敲响了,紧接着水管家打开门,手中拿着装衣服的纸袋:“小钱儿,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姜钱儿忙从床上下来,特别拘谨,摆着右手:“水伯伯,我很好,没有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就好,没有不舒服就好。”水管家把纸袋递给她:“这是给你买的新衣裳,你去洗手间,把你身上的衣服换。”
姜钱儿望着递到自己面前没有任何logo的纸袋,条件反射,直觉觉得这里面的衣服肯定贵得吓死人:“不用了,水伯伯,已经很麻烦您了,我家就在隔壁,我回家换就行。”
“回家换干嘛,就在这里换!”水管家把衣服放在她的右手上,不给她拒绝的机会,转身边往外走边道:“赶紧换,换好下来吃饭。”
“水……”
姜钱儿刚叫出口,水管家已经大步的离开了房间,关上了门,徒留她一人在屋里,拎着没有任何logo的纸袋子。
本来手臂的疼让她醒来,现在她一点都感觉不到手臂疼了,她感觉到肉疼,150万巨款即将离开自己的肉疼。
她在屋子里,纠结了好大一会儿,才拿着纸袋去了洗手间。
虽然姜钱儿住的是别墅,但是她家的别墅没有这边的别墅大,自然而然的房间洗手间也没有这边的大,她在洗手间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开始慢慢的换衣服了。
水管家拿的衣服是日常系的碎花裙,特别显腰细,显人嫩,姜钱儿穿在身上,本来瘦瘦小小看着就像没成年,现在更显稚嫩说她还在读高中部都有人相信。.
她把自己的衣服放在了纸袋里,拎着纸袋,拉开了房门,与此同时周长明的房门也被拉开了,他操纵着轮椅走出房间。
箫述词一见周长明出来,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狠狠的瞪了一眼周长明,就从空间钮里掏出一份文件,递到了姜钱儿面前:“姜钱儿,我是箫氏集团总裁,我公司旗下新开了一家直播平台,签你为直播平台主播,年薪1,000万,打赏28开,你8我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