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说的对不对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学校的招生部,正在努力积极的和音快直播平台沟通,企图拿到小主播的联系方式。”
“我的导师,可眼馋她了,眼馋的在咱班放话,说咱们班没有一个人能比得过上她的,虽然说导师的话伤人,伤自尊心,但咱也不嫉妒,人说的是事实,咱班最高的育苗出苗率也就38%。”
“38%跟人家95%比,就是天差地别,天选之子和路人甲的区别,所以,人家优秀,咱承认人家优秀,咱光明正大羡慕嫉妒恨,不玩虚的。”
“所以,这次小主播种这么大块田,咱们要不要琢磨一下,打打赌她的出苗率会高达百分之多少?”
“不知道,不敢揣测,但是我知道的是,我导师说了,当一个人的植物系精神力足够强大的话,种子拿在手上可以瞬间发芽,成长,开花结果。”
“如果按照小主播现在的出苗率95%。再加上小主播的植物系精神力也就是近一个多月才出现,那她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天哪,植物系的精神力还有这事,我怎么没听过,什么时候的事,有什么论文支撑吗?”
“有的有的,有关植物系精神力论文中,有一篇大佬写过的论文,就佐证了强大的植物系精神力可以让种子在手上瞬间发芽成。”
顿时之间,直播间里的弹幕变成了论文交流会,个个植物系的种植农业,植物系的治疗师,开始讨论。
姜钱儿不知道热闹的直播间,就埋头苦干,种田玉米,所种的甜玉米种,和所有的种子,试论颗买的。
她这几大袋子的玉米种,花了不少钱,就想着种满田,换钱,实现甜玉米自由,哪里顾得上直播间啊!
忙碌的她,晌午咕噜咕噜喝了两管营养剂营养液,马不停蹄的干,好在一切都是最先进的机器播种,人倒不怎么累,还有俩白工一起,就更不累了。
周长明的中午饭是家里的厨子送过来的,他吃完中午饭之后,喝完了一杯茶,才让麦穗把周老夫人请到他的办公室里来。
等了一个上午的周老夫人,上了两趟厕所,喝了几杯茶水,面对一桌子价值不菲的点心水果,气都气饱了,哪里还会吃?
升降梯上升,周老夫人抱着那精致的坛子,望着上身的数字,心里开始盘算着等会见到邹长明的算计。
办公室的毯子已经被撤掉了,变成了冰冷的地砖,一杯清茶冒着白烟,周长明坐在轮椅上,端着清茶,旁边就是巨大的落地窗。
白云飘然犹如巨大的棉花糖,蓝天犹如水洗一般,88楼的视野俱佳,往外望,犹如望一幅画。
三声门敲响之后,门被推开,麦穗的声音响起:“周先生,周老夫人过来了!”
周长明缓缓扭头,向她微微额首。
麦穗手抵在门上,身体让出了道。
周老夫人踩着她的小坡跟鞋,发出清脆的声响,向周长明走去。
麦穗看了一眼,把门关上退了出去,没敢逗留,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督促他人和自己赶紧处理公事。
周老夫人没有走到周长明面前,而是走到旁边的沙发上,缓缓坐下,把坛子放在腿上,搂在怀中,极其温柔的叫道:“长明,我是你奶奶,亲奶奶,你不必像看仇人一样看我。”
周长明垂着眼眸,望着手中的清茶,嘴角浮现一抹若隐若现的讽刺:“奶奶,老夫人,您挺侮辱奶奶这个词儿的。”
周老夫人的温柔,在他的短短一句话中,差点破防,她努力压着了,后在腿上坛子的手更紧了:“长明,奶奶承认,奶奶是有点偏心,但不是没办法吗?”
“你父亲打小独立,有自己的主见,你二叔,三叔,四姑,五姑都是没有出息的,做生意做生意不成,上班上班不成。”
“奶奶要不偏他们,就没人管他们,他们就会饿死,你要体谅奶奶,奶奶也是没办法,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周长明嘴角的讽刺越来越大:“手心手背都是肉,父亲是手背吗?不是,我是手心吗?也不是!”
“只有周二先生,周三先生,周四小姐,才是你的手心手背,我和父亲只不过是你赚钱,提高你社会地位的工具罢了。”
虚伪被毫不留情的拆穿,周老夫人脸色有一瞬间的难堪,不过贵在她皮厚,完全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沉寂在自己永远是对中:“你父亲当然是我的手心,你也当然是我的手背,你们两个都是聪明,独立有本事的人。”
“有本事就多干一些,有本事就少干一些,每个家族都是这样的,不是我周家一家,所以,你二叔三叔四姑已经知道错了,你就高抬贵手,或者想点办法,把他们捞出来。”
周长明眉头一挑,视线落在她怀里精致的坛子上:“你今天来的要求,就这么多?”
周老夫人顺着他的视线,也落在自己怀里的坛子上,用手紧了紧,心里甚是得意,自己当初留了这么一手,留对了。
他们到底是亲父子,他不可能不要自己父亲的骨灰,他最大的心愿就是自己父亲母亲能葬在一起,来达到生死与共。
“把股份还给他们!”周老夫人声音轻快了些许:“叶依风投公司的股份,他们每人的5%,再还给他们。”
“至于你给他们的钱,也别要了,没事少捐一点钱,这十亿,八亿也就有了,别和他们计较,他们比不上你,没你有本事,你就当养个阿猫阿狗,就行了!”
周长明骨节分明的手摩擦在手中的清茶杯上,“老夫人说的挺好,不知道夫人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想得到什么,就得失去什么。”
“想要我帮你捞,你的儿子女儿也可以,就看你拿什么换了。”
周老夫人心头一紧,说1000道1万,他就是想要他父亲的骨灰,这个简单,只要他两个儿子和闺女没事,骨灰给了就给了,全当他的父亲给她做最后的贡献了。
“我把这个给你。”周老夫人手拍了拍怀中的坛子:“我知道你做这些事情,都是为了这一个,那我就把它给你。”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老东西。
这个人是他奶奶。
他应该搞点她的血液,去验证一下自己到底有没有跟她血缘关系!
“我什么时候说要一个坛子了?”周长明偏头带着不解:“那个坛子看起来也不贵重,也不值几个钱,我要它做什么?”
他要的不光是父亲的骨灰,他还要走老夫人手中周家矿业公司10%的股份以及能源公司15%的股份。
只有把这25%的股份拿到手,就等于拿住周老夫人的咽喉,按住她的腿脚,让她每日只能仰仗自己的鼻息活着,才能得到真正的惩罚,才能生不如死。
周老夫人有点傻眼,不要她手中的坛子,不要他父亲的骨灰?
怎么可能?
他搞她的儿子女儿,不就是为了要他父亲的骨灰吗?
“你不要它?”周老夫人举起手中的坛子,“你不要它?”
周长明点头:“是啊,它又不是古董,又不是价值连城,我要它做什么?”
周老夫人不死心不相信:“你不要它,那我把它摔了。”
周长明把手中的水一饮而尽,一手拿着杯子,一手摊开:“东西是你的,摔不摔,是你的自由,我无权过问,也不会阻止!”
“不过,我提议,你要摔它,别摔到我跟前,我的轮椅价值超过百万,很贵,我很喜欢,你离我远一点摔,我怕坛子的碎片,划坏我的轮椅,修起来很麻烦,我会心疼!”
玩的就是心理战术,真真假假。
看就是谁能撑到最后。谁能笑到最后,谁就能掌握主动权,谁就能顺利,哪怕他很想拿回父亲的骨灰,也不能表现出来。
周老夫人的眼睛撒的一愣一愣的,难以置信的望着周长明。
他不要他父亲的骨灰,还是说他压根不知道这是他父亲的骨灰?
或者说之前的试探,也只是试探,并没有确定他父亲的骨灰就在她这里,她给他的骨灰是假的?
周老夫人缓缓的把坛子放下,眼珠子转动,带着试探的问道:“你不要我手中这个坛子,那你刚刚说捞你的二叔,三叔,四姑,我需要付出点什么?”
周长明露出微笑:“钱!”
周老夫人:“钱,需要多少?”
周长明回道:“一个人十亿,三个人三十亿。”
周老夫人一听,直接脱口而出:“30亿,你怎么不去抢?”
周长明望着她继续笑,笑不达眼底:“老夫人,我现在就在抢,你要给,你的女儿儿子承欢你膝下,你要是不给,他们一个以投资被套牢,一个离婚净身出户,一个在疯人院被离婚,丧失与婆家的任何财产的分割权,孩子的抚养权。”
“选择权我给你了,该怎么选该怎么做,是你的事情,不是我的事情,我不着急,也不差这个钱,更不会在意你手中这个破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