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儿啊?
她和周长明离婚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
姜钱儿伸手对着箫述词胳膊掐了一下。
箫述词痛的差点跳起来,呲牙咧嘴:“你掐我干嘛?”
“我掐你干嘛?”姜钱儿望着他:“掐你是提醒你,你在做梦,我没有和周长明离婚,这辈子都不打算离婚!”
箫述词啊了一声:“我在做梦吗?为什么那么清新可见?”
“那是因为你没付房租!”周长明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你在我家住了35天,房租35万,谢谢!”
“抢劫啊你!”箫述词掀被子从床上跳下:“我去做五星级豪华套间,也不需要35万一个月!”
周长明看着他活蹦乱跳,底气十足,心放下了,坐在轮椅上凉凉的看着他,提醒他:“噢,除了房租35万,还有我35天的工资,我的年薪是千万,35天,算你99万!”
“35天我替你公司搞定了三个项目,回报率大概是40%,按照奖金制度来说,你至少要付我200万。”
“200万,99万,加35万,总共334万,四舍五入你给我335万,请把钱打到我的银行卡里,谢谢!”M..
箫述词眼睛瞪的跟鸡蛋似的,“35天335万,你怎么不去抢啊!”
姜钱儿在一旁提醒:“他现在就在抢啊!”
箫述词气急败坏:“我拿你当兄弟,你当我冤大头!”
周长明气死人不偿命:“我拿你当大冤种,一句话给不给吧?”
箫述词嘴巴一瘪:“给给给,立刻马上就给你转,咦,我光脑呢,我光脑咋不见了!”
周长明哦的一声:“拿去置换去了,小钱儿,过来,你先下去,让景妈妈和水管家多准备两样!”
姜钱儿乖巧的应声:“好的,周先生!”
她出了门,周长明进了门。
门关上。
箫述词对他伸手:“我的光脑呢?”
周长明把他的光脑给他:“箫宗耀认罪之后自杀了!”
箫述词拿光脑的手一顿:“他怕坐牢,怕流放,自杀,倒是他能干出来的事儿!”
他睡了35天,伤害得到修复,箫宗耀伤害不了的,一切都过去了,他死是他该死的,而不是他的错。
“连彤彤被叛流放30年!”周长明接着又道:“赔偿你精神损失费,480万!”
箫述词把光脑卡在手上,轻笑出口:“480万,付给你335万,我还能剩下些请你们搓一顿,不错!”
周长明点头附和:“的确不错,你赶紧洗漱,下来吃饭,金裴星马上就回来了,这些天,一直他在照顾你!”
箫述词扬起嘴角:“知道了,我去洗漱!”
周长明操纵轮椅,转身离开了他的房间。
箫述词在他走后,脸色刹那间沉了下来,眼神暗涌翻腾,箫宗耀自杀死了,连彤彤被叛流放30年,真是便宜他们。
连彤彤连和自己的老公谋杀继子的案件,引起了特别恶劣的影响,网上有很多敌对她,发帖,请愿让她死,让她终身监禁。
判30年流放罚款赔偿已经是最高格了,不过她流放的矿星,周长明已经让人打声招呼了。
箫述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经过35天,消瘦了些许,眼睛都凹了一点,不过没关系,一切都过去了。
箫述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许久许久,然后去洗漱,刷牙,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利利索索,换上干净的衣裳,精神抖擞下了楼。
楼下有他的朋友,有他的发小,有关心他一切的人,他不是没人爱,不是没朋友,他有,别人有的他有,别人没有的他也有,他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金裴星对着他张开了手臂:“述词哥哥!”
箫述词暮然一笑,给予拥抱:“星星!”
金裴星抱住他,紧紧的,松开:“述词哥哥,我一直都在!”
箫述词握手成拳敲在他的胸口:“我知道!”
只是轻轻的一拳,让金裴星差点再次拥抱他。
35天,他的述词哥哥沉睡35天,终于醒来。
“洗手吃饭了!”姜钱儿在饭厅里探头张望:“再不吃我一个人吃完了,你们只能舔盘子了!”
周长明跟着提醒这两位:“再腻腻歪歪我就要受你俩连累,连饭都吃不成了。”
箫述词噗嗤一笑:“吃不成饭没关系,我带你离家出走打秋风,保证把你喂得白白胖胖!”
周长明操纵着轮椅向饭厅边去边道:“大可不必,我不想当一个白胖子!”
箫述词拉着金裴星紧跟他其后:“白胖子多可爱,肉乎乎,白嫩嫩的,可以试一下,我有钱我请客啊!”
“你可以是你旁边的小星星,我就免了吧!”周长明拒绝的彻底,“我对我自己现在非常满意。”
箫述词哈哈一声笑,笑声回荡在屋里,屋子里每一个人随着他的笑声,心情都好了起来。
十个菜一个汤,六个人。
箫述词端着稀饭碗,看着他们吃着丰盛的晚饭,怨念重生!
但是没办法,睡了35天起来的人,没办法给大鱼大肉,更没办法给他油盐重,有稀饭已经不错了。
第2天,天不亮,姜钱儿起来跑步,30公里,围绕着屋子跑,耳朵里塞的耳麦,耳麦里治疗精神力基础全资料。
30公里过后,东方露白,姜钱儿大汗淋漓,跑回屋子,进了房间,对着正在起床穿衣服的周长明亲了一口,钻进了洗手间。
周长明嘴角翘起,心情愉悦,下了床,坐在轮椅上,可是眼神触及到日历上,翘起的嘴角放了下。
倒计时三天,他的小妻子,就要去读书了,而他还能和她相处今天一天,明天她就会去学校报到。
时间过得太快,稍纵即逝。
周长明趴一下,把日历放倒,操纵着轮椅,去了洗手间。
姜钱儿冲了个热水澡,洗了个头,换上干净的衣服,出了洗手间就看见了周长明。
姜钱儿一下子扑进了他的怀里,搂住了他的脖子,亲吻在了他的薄唇之上:“周先生,我在你的眼里看到了你不舍得我去学校,你想把我给关起来,只待在你身边,哪里也不去,是不是?”